伊列娜金娃穿得非常的正式,经典黑白配色的女士西装,一条小领带,下边是包臀裙与黑丝和高跟皮鞋。
外边,还罩着一件毛茸茸的大衣,她脸上带着些许红润,显然是一路小跑而来的,进了屋之后,连大衣都没顾得上脱。
身为一个在雪国长大的女孩子,她当然是相当奔放的,也不顾有大鹅这厮在场,直接就扑了上来,嘴里欢呼道“乌拉!”
古辛斯基说道“我就不打扰两位叙旧了,这座宅子,苏斯勒夫小姐甚至比我还要熟悉,你们自便。”
伊列娜金娃作为“旧党”的扛旗者回到了雪国来,自然是当今雪国政权的眼中钉,肉中刺,更何况,她还与古辛斯基、维诺格拉多夫两人搅和在一起。所以,针对她的暗杀可以说是发生了不少次,但好在她的安保都是由古辛斯基负责的,平时也都住古辛斯基的这座大宅当中,这才能够逢凶化吉。
更重要的是,她身边时常跟着赵红袖这样一位顶尖大高手,别人哪怕是想动她,也非常的困难。
“我老早就盼着你会到雪国来看我,总算是盼到了!”伊列娜金娃兴奋无比地抱着齐等闲,高兴道。
“哈哈,是吗?”齐等闲明知故问。
“嗯,现在是新联邦!哦,不对,还没正式宣布成立呢,不过,也就在这两天了。”伊列娜金娃语无伦次地道着。
看得出来,这位小特工是真的很高兴啊,在齐等闲的怀里蹭来蹭去,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感情。
这些年来,伊列娜金娃可以说是最辛苦的一个,好不容易把米国那边的事情做上了正轨,这就又马不停蹄跑到雪国境内来冒着杀头的风险扛大旗。
她本想着是跟着齐等闲就能安安稳稳,哪里知道,反而要去参与到这么多大事当中。
不过,她做这些却也义无反顾,只是为了未来那不可预知的幸福。
“哎呀,还是我的唯一特工好啊,乖巧听话,无欲无求的,而且还会为我准备各种高难度的游戏解锁……”齐等闲心里不由感叹。
他是不知道,向冬晴已经准备好了刀在等着他呢。
她可是被齐家一众亲戚认可了的人,然而,在魔都却被人接二连三上门挑衅,这还能忍得了的?
显然,希尔维亚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已与孙夫人默契达成了联盟,不然的话,何必特意跑到华国来刷一下存在感,那些资金与人脉,凭上星财阀的背景和能量,完全可以搞定……
“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吧!”伊列娜金娃说道。
齐等闲心里直呼好家伙,这一回到祖国,血脉觉醒了是吧,要边喝酒边聊了!
反正,雪国人缺了什么都行,唯独不能缺酒,啤酒对于他们来说属于日常饮料,高度白酒也是家常便饭……一个在禁酒期间敢于偷喝防冻液解馋的战斗民族,可想而知,酒文化有多么的可怕了。
果然,坐下之后,伊列娜金娃连干了三大杯伏特加下去,一杯大概二两多……虽然,这伏特加的度数只有四十度,但如此惊人豪饮,还是让齐等闲感觉到有点恐怖。
“哎呀呀,不好意思,一下就变得不熟女了呢
。”
“不过,先生你也知道,在雪国这种地方,没有酒是活不下去的。”
“回到了这里来,又不自觉就养成了喝酒的习惯。”
伊列娜金娃见齐等闲目瞪口呆,不由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然后将酒杯给放了下来。
齐等闲却是又给她满上了一杯,道“没事,你喝吧,我又不会说你什么,只要不喝醉就好了。”
伊列娜金娃三杯酒下去,已经解渴了,这一杯便慢慢抿着喝,然后同齐等闲聊起回到雪国之后所遭遇的诸多大事,以及一些大事中的细节谋划。
两人虽然一直保持联络,但终究不能如面谈时候聊得细致,所以,齐等闲听得津津有味。
伊列娜金娃在雪国虽然不是主导者,但也没少出谋划策,利用祖辈留下来的些许人脉合纵连横,总而言之就是,她起了很大的作用。
否则的话,古辛斯基和维诺格拉多夫两人,未必敢在这个时候成立什么新联邦。
“你做得很好,干杯。”齐等闲举起酒杯来,与伊列娜金娃碰了一下。
伊列娜金娃咕嘟咕嘟就喝完了,而齐等闲则是嘴角抽了抽,早知道当初,就让伊娃与陆战龙拼一场酒的,后者号称“下水道”,也不知道两者到底谁强谁弱呢?可惜,斯人已逝。
“你还没有干杯呢!”伊列娜金娃眸子亮晶晶地看着齐等闲手里的酒杯。
齐等闲直接将酒倒进了她的杯子里去,道“你帮我干了就是。”
伊列娜金娃一扬手,咕嘟咕嘟又给喝光了,这一阵子聊天过来,差不多有两瓶伏特加进了她的肚皮里去。
她本是平坦的腹部,也微微凸起一小团来……
“好家伙,看不出来伊娃是个把白酒当啤酒喝的猛女啊!”齐等闲暗暗咧嘴,一愣神,便看到她打开了第三瓶伏特加。
正宗的雪国伏特加,都是四十度,但四十度的酒精度数也不低了,两瓶下去,还是挺让人迷糊的。
可伊列娜金娃越喝眸子就越亮了,果然,她是个正宗老毛子啊……
“看来让你回到雪国,算是释放了一下你的天性呢。”齐等闲笑道。
“还好还好,今天是高兴了,所以想多喝点。”伊列娜金娃微笑道。
“那不高兴呢?”齐等闲问道。
“不高兴就借酒浇愁。”伊列娜金娃如实回答。
“一般呢?”齐等闲又道。
“一般就喝点酒找找乐子。”伊列娜金娃说道,然后又喝了半杯下去。
齐等闲哭笑不得,看来,这事儿结束之后,说什么也要让这位特工离开雪国了,免得她变成一个酒蒙子,那就不妙了。
伊列娜金娃情绪高涨,喝到第四瓶的时候,不胜酒力,但她有意思,醉得毫无征兆,正好把酒杯里的最后一滴喝完,整个人脑袋一歪,便直接砸进了齐等闲的怀里。
“唉,在雪国人眼里,喝酒果然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齐等闲无奈苦笑了起来,只能招呼古辛斯基的管家过来给他指路,这房子太大,他不知该去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