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坤和孙星辰两人听完嘉央这番话之后,如遭雷击!
在他们的心目当中,本觉如来那就是强如神灵一样的人,但现在,嘉央告诉他们,本觉如来已经圆寂。
孙乾坤直接在嘉央的面前跪下了,抱着嘉央的大腿就哭道:“大哥,你得救我们啊,你把我们交出去,我们可能会死的……”
嘉央的眼中却是不由流露出了一丝厌烦的神色来,他一脚踢在孙乾坤的胸膛上,给人踢得滚了出去。
“你们自己做事不过脑子,好事不做,恶事做尽,现在我怎么救你们?”嘉央冷冷地道。
孙星辰也跪了下来,道:“大哥,我们知道错了,但你也要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嘉央却是满脸漠然,道:“男儿汉,大丈夫,做错了事情就要去承担!布伦宫现在保不住你们,你们求我也没用。”
孙星辰道:“大哥你身为布伦宫的上师,而且武功卓绝,完全可以带着我们离开……把我们送出国去。”
嘉央深深吸了口气,缓声道:“你们是自己离开,还是我把你们两人打死,然后拎着你们的尸体丢出去?”
这话一出口,孙乾坤和孙星辰兄弟两人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自家的大哥居然会这么无情!
“两位,你们还是自己出去吧,这话,他不是说着玩的。”卓木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一脸平静,对着两人说道。
孙乾坤哭了起来,道:“你这么无情无义,将我们兄弟两人就这样送出去,父亲泉下有知,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嘉央冷笑道:“呵呵……”
他转过身,一甩自己的袖子,径直离开。
卓木则是命几个武僧上前来,将几乎瘫软在地的兄弟两人给架了出去。
“嘉央上师,既然尘缘已了,那你就应当一心向佛,专心修行,勿要再涉足世俗纷争。若不控制自身贪念,也迟早如你师父本觉一般,执迷不悟,最后走火入魔。”卓木对着嘉央的背影沉声道,语气当中,充满了劝诫的意思。
嘉央转过头来,双手一礼,道:“卓木前辈,我心中自有天秤,从今往后,布伦宫内一切事情我都不会参与,只一心修行。”
卓木道:“善哉!”
嘉央径直离开,走向了布伦宫的深处。
然后,卓木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道:“种甚因,得甚果。一段孽缘,也算是就此了结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腰间别着的那根敲过自己的木棍,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孙乾坤和孙星辰两人被一众武僧架出了布伦宫来,便看到门口站着齐等闲和赵天禄一众人等。
“两位,自己戴上吧!”赵天禄伸手在腰后一掏,摸出两把镯子来,直接扔到两人的面前。
他是总厅长,不必随身带着手铐,但今天,他带了两副过来,为的就是亲手扔给这两人。
齐等闲走到两人面前,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两位,请吧!”
孙乾坤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道:“齐先生……我……我们都知错了,愿意坦白一切罪行,可不可以宽大处理?”
齐等闲听到孙乾坤这么问就准备严厉呵斥了,但转念一想,自己之前还说要提高情商,认真学习话术来着——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的这个问题,我们需要拿出新水平、达到新境界,通过新举措、新发展,形成新突破;为此,我们必须重视新方法、看清新形式、理准新要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新期待、新关系中,用好新本领、展现新风貌、走出新高度,新知识造就新事物、新实践获得新成果!”
“……”
孙乾坤和孙星辰两人都不由目瞪口呆。
赵天禄和陆与海也是震惊无比地看着齐等闲,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陆与海忍不住嘟囔道:“正好宁惊林下来了,你上去干吧!”
赵天禄道:“不不不,我觉得他这水平,厉省首都得退位让贤。”
孙星辰绝望道:“齐先生能不能给句实在话,我们兄弟两人一切配合的话,最好能有个怎样的结果?”
“嗯……我们一定会认识到其中的重要性,明了紧迫性、坚持自觉性、拿出主动性,以全局性、前瞻性的眼光把握时代性、坚持实践性,特别要有针对性,面对战略性、长期性的任务,我们需要考虑到其复杂性与艰巨性,调动积极性与创造性,有计划性、敏锐性地干好事情。”齐等闲认真道。
孙乾坤直接低头把铐子给自己拷上了,咔一声,两手被锁住,那手铐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的心不由有些发沉。
孙星辰见二哥都这么做了,也低着头将手铐给戴上,他从未想过,在西天省呼风唤雨的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赵天禄淡淡道:“你们算是好的了,詹基已经被人溺毙在了马桶里,卓不凡更惨,被几十颗手雷炸得连一块好肉都找不到。还能活着,你们就偷着乐吧!”
陆与海对着身旁的专案组成员道:“带走!”
立刻就有人上前来,将两人押住,送进了车里。
“这件事到这里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的,都是些大佬博弈了。”赵天禄忽然吐出一口长气来,如释重负般说道。
陆与海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剩下的是大佬博弈?”
赵天禄笑了笑,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头对齐等闲道:“多谢了,这次若非你的人,要解决这件事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要付出多少牺牲了!”
齐等闲点了点头,道:“话说,这两个人按程序下来,会定什么罪?”
“如果他们配合,认罪态度好,最少也是无期。”陆与海回答道,她办案很多,非常有经验。
“上官揽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