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忍者的脑袋当然不可能硬得跟钢板一样,或者说,纵然是硬如钢板,在齐等闲的巨力之下,那也得粉身碎骨!
一颗脑袋在触及地面的瞬间,轰然一下炸开,四分五裂,里面的脑浆之类的玩意儿,都流得到处都是,让人看了便觉得心惊肉跳。
这些忍者的确有点手段,会使用飞镖之类的暗器,然而,齐等闲连枪都不怕,还怕这些东西?
也正如克拉克嘲笑那般,这些古老落后的手段,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留着当宝贝,实际上在现代科技的对比之下,已经属于糟粕了。
齐等闲手里托着一个孙颖淑,依旧从容自如,他脚踩莲花,一下转出去四米多远,对上一名忍者,轻松避开武士刀,手臂一起,太极的“搬拦捶”横砸而出,轰的一声给此人胸膛撞得血肉模糊,整个人横飞好几米远,血那是喷泉一样往外在吐。
紧接着,他双腿微微一蹲,膝盖几乎贴地,好似飞机低空飞行,以龙形瞬间掠到又一名忍者身旁,一记鞭捶抽在此人肋骨部位,吧唧一声,打得肋骨全部粉碎,里面的内脏跟着爆碎。
这肾脏一炸,忍者的下肢就憋不住了,裤裆里的尿水与血水同时迸溅,腥臭无比,人也当场横死。
齐等闲手托孙颖淑,放不开拳脚,但每一次用招发劲都展现着他这种级别的巅峰强者的力量,给这群忍者打得逐个惨死。
“洗刷你们祖先的冤屈?你们祖先作为侵略者,有什么冤屈?当年他们的手,染过多少无辜者的鲜血!”
“还洗刷污名?他们有什么名声?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罢了,不愿意正视历史,那就不要活在历史当中了!”
“一群吸纳了武士道糟粕的垃圾,也妄图杀我?这就是东条巨石和山本洋介两个废物的倚仗吗?”
“你们,真的不行!”
齐等闲一边说话,一边暴力杀人,行动如雷霆,发拳若火炮,不多时,地上就躺满了尸体。
将最后一个忍者以一记“窝心脚”踹飞之后,他停住了,将孙颖淑从怀里放了下来。
孙颖淑不由心惊肉跳,但却感觉到无比的刺激,脸色红扑扑的,竟然有些兴奋。
只不过,地下车库里的车却是遭殃了,一辆辆车上挂着死人,或者插满了飞镖,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孙颖淑道:“没关系,直接全部买下来就是了。”
好吧,财阀夫人依旧是这么的豪横……
其中一个忍者并没有当场毙命,齐等闲为了防止他自杀,甚至还打碎了他的满嘴牙,让里面的毒囊掉了出来。
这个忍者瘫软在地,双臂被废,膝盖折断,看那折断的角度就让人头皮发麻,甚至,还有骨髓从骨头裂口当中流淌出来……
“来吧,说说吧。”齐等闲站在这个忍者的面前,一副冷面杀神的模样。
这个忍者也是惊到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敌人?杀人如剪草,这么多的同伴,都被他轻而易举击杀!更夸张的是,他的怀里,还始终托着一个女人!
这些忍者,自幼就接受了严酷培训,可以说是精锐部队一样的存在。
齐等闲杀起来看似轻松,实则也并不似那样,毕竟怀里还抱着一个孙颖淑,他得注意不让孙颖淑被人伤到。
而且,他的每一招都是全力而发的,力求做到一击毙命,避免遭遇意外。
“说什么?!”这个忍者还很硬气,怒视齐等闲。
齐等闲一脚踏在他折断的膝盖骨上,身体略微前倾,道:“说说你们的来历!”
这个忍者咬牙道:“你休想!不要以为你今天得逞,就能一直笑下去,我们还有很多的同伴……你防得住一时,防不住一世,你的家人朋友,总不可能像你一样厉害。”
齐等闲闷哼一声,一脚抽在了此人的脸上,砰的一声,这个忍者横飞,半颗脑袋变形,落地之后,抽搐两下,便如吃了毒药的死狗一样横死过去。
此人的最后一句话,让齐等闲不由动怒。
他知道江湖险恶,很多人都讲规则,但杰澎人可不同,他们做事不择手段,尤其是这些余孽,不思悔改的侵略者后代,他们的内心肯定阴暗无比,没有下限,恐怕与之祖先相比都不差分毫。
这样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破坏规则,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齐等闲也就难免动了将之斩草除根的想法。
“这些杰澎人可恶,居然这么威胁你!”孙颖淑也是脸色阴鸷,冷声说道。
她当然也在被威胁的范畴当中,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如果有一天,齐等闲不在身旁,自己遭遇这样的一群忍者杀手,那会是怎样的结果呢?虽然她也很注重自我防护,保镖不少,但也并非时时刻刻都能做到万无一失。
“把他们灭了。”齐等闲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们不讲规则,那也别怪我不讲规则了!我这就联系人手,往杰澎国走一趟去。”
正说话之间,齐等闲就接到了贪狼的电话。
“二当家,我到蓬莱了!”贪狼高高兴兴地说道,“听说蓬莱妹子都很火辣,能不能带我体验下?我不是LSP,只是单纯想要验证一下网上的说法。”
齐等闲说道:“你来得正好,联系一下雪狼、红狼这些昔日的手下,让她们最迟明天抵达杰澎国,另外就是,我会联络大胡子当年的手下,让他们给我提供大批量武器!”
贪狼一听,顿时垮脸了,道:“我这坐船摇摇晃晃到了蓬莱,正头晕呢……”
齐等闲道:“什么?你说你的另外一条腿是金刚腿?”
“我正头晕呢,但要干小鬼子,头立刻就不晕了!”贪狼义正言辞地说道。
“给你个地址,过来找我!”齐等闲淡淡地说道。
孙颖淑看向齐等闲,惊讶道:“你还真准备跑到杰澎国去斩草除根啊?!”
齐等闲耸了耸肩,轻松道:“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小鬼子先出的手,也怪不得我。”
孙颖淑愕然,然后想起上次在米国的事情,脸上又不由浮现一抹笑意来,如此魄力的男儿汉,才值得她孙颖淑喜欢嘛!
她孙颖淑才不在乎齐等闲每次都能到底呢,她只是觉得这样一个有魄力的男人值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