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在雷家吃了晚饭,跟雷天赐聊了很多。
刚吃过饭,雷总管就领着提了两盒礼物前来拜访的客人过来了。
这客人一看到齐等闲,开口就是:“哟,闲老狗!”
雷家众人都是不由吃了一惊,看看齐等闲,又看看这位客人。
齐等闲的脸色顿时有些发黑,缓缓地说道:“少年阿斌,你知不知道以这样的方式称呼一位大主教,是会被打为异端的?异端,是要绑在十字架上被火烧死的!”
黄奇斌龇牙咧嘴就是一笑,说道:“你本事果然不小啊,摇身一变,成了圣教的大主教!那天看新闻,把我爹给吓得连喝了三大杯白酒压惊。”
但凡是认识齐等闲的人,就没人不让这个新闻给吓到的。
“啊,雷爷爷你好,我爸特意让我过来拜访下你,这是我们老家那边的土特产。”黄奇斌回过神来,知道现在不是跟齐等闲这狗东西讨论的时候,急忙对着雷天赐笑道。
“黄市首真是有心了,他当上市首以来,我还没去恭喜过他,他倒是派你过来给我送礼物了……”雷天赐不由一笑,说道。
黄奇斌说道:“雷爷爷,听说你们雷家想出售雷氏船舶的股权,这事儿,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啊?”
雷天赐便道:“这只不过是有人故意在外面乱放风而已,我们雷家没有这个想法。”
雷家是靠着船舶业发家致富的,在上个世纪,香山的几乎所有大型船只,几乎都与雷家有脱不开的关系。
“那就好,那就好……雷氏船舶的股权要是对外出售的话,对香山的经济发展,可是一种大不利。”黄奇斌松了口气,说道,“如果是谣言的话,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黄奇斌在雷家稍坐了半个小时,便起身告辞。
齐等闲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同黄奇斌一起告辞离开。
雷天赐对齐等闲笑道:“你现在是大主教了,有空可常来我这里坐坐,有你在,我们雷家可是万邪不侵!”
黄奇斌心说:“他就是最大的邪魔外道!”
齐等闲直接就上了黄奇斌的车,然后从雷家的大宅子离开。
“闲老狗,你是怎么当上大主教的?能跟我说说不?当时看到新闻,我的眼睛都差点被你亮瞎!”黄奇斌一边开车,一边惊奇地问道。
“教皇见我是个虔诚的信徒,而且,身上还带有参孙的灵……所以,他选中了我。”齐等闲道着。
黄奇斌狠狠按了一下喇叭,冷笑道:“说人话!”
齐等闲不由咳嗽了两声,道:“行行行,告诉你也无妨,老子花六十亿米金从教皇那里买来的!”
黄奇斌听后,差点心梗。
“六十亿,米金?!”他大声道,状若疯魔。
“是的啊,心疼死老子了……”齐等闲苦笑着说道。
“他妈的,你能掏出六十亿米金来跟教廷买个大主教来当,然后,去水会这么点钱,却偏偏每次都要我出?”黄奇斌火冒三丈地怒吼了起来。
齐等闲说道:“这点小钱,我还真没有。”
黄奇斌想掐死这个坑货的心都有了,太他妈坑了,花六十亿米金去给外国人充钱包,请兄弟去一次水会就不行!简直太过分了!
“话说你小子还真是有够生猛的,香山这次的武道大会声势这么浩大,让你一个人就搅黄了,打死了这么多高手,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折断了半个南方武林的脊梁骨!”黄奇斌跟齐等闲说起了正事来,“而且,你丫还挺不厚道的,临走前居然把季楷绑架了……整得我爹都是一阵头大。”
齐等闲腼腆地笑了笑,道:“我不想绑他的,但他太装逼了……我救过他一次,他家老爷子甚至还威胁我。”
黄奇斌撇了撇嘴,道:“季家那种资本家心态,他们习惯用怀疑的眼神来看待一切。不过,还是你的操作骚,没过几天,直接就变成圣教的大主教了……那些旧账,没一个敢算的。”
齐等闲严肃道:“怎么样,要不要跟我来信圣教?”
黄奇斌问道:“跟你信圣教,以后去水会的钱,是不是都由你来出?”
“那算了。”齐等闲说道,“一看就知道你的信仰不纯洁,这样的人,不适合加入我们神圣的圣教!唯有虔诚者,才能得永生。”
黄奇斌听后连连冷笑,狗东西说来说去,就是喜欢白嫖而已!
黄奇斌懒得跟这个白嫖党一般见识,一边开车一边电话邀了几个朋友,准备一块儿喝酒。
齐等闲是真羡慕黄公子这花天酒地的生活,而且,这货也不坑爹,在外面一向非常低调。
黄奇斌跟齐等闲的关系,还是挺铁的,毕竟,齐等闲帮了黄文朗这么多大忙,对他更有救命之恩。
这次黄文朗能够在香山市打开局面,也多亏了齐等闲给他烧那三把火的机会,更是借用龙飞羽被坑一事,狠狠打击了一下嚣张的陆派。
现在的黄文朗,算是在香山市站稳了脚跟。
齐等闲就算再白嫖,黄奇斌也不会跟他太过一般见识,因为他也明白,黄家真要遇到什么大事,求到这货的头上,人家肯定是会很讲义气的。
本来打算再白嫖黄奇斌的齐等闲到了地方,却是接到了一个电话,于是,便直接放了黄奇斌鸽子。
“咦,这狗东西,说好了今天陪我不醉不休的,一个电话就溜了!”黄奇斌顿时万分鄙夷地说道。
打来电话的人,是孙颖淑。
齐等闲自上次在米国与她一别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孙颖淑显然也是关注到了他一下变成大主教的消息,而且,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他在香山的消息。
齐等闲洗脱了恐怖分子和叛国的罪名,之前用的号码,自然而然是要用回来的。
孙颖淑一拨,也就通了。
“我这可不是不讲兄弟义气,而是上次在米国的时候,孙夫人舍命帮我脱身,我欠了她大大的恩情!”
“她漂不漂亮,大腿香不香都无所谓的,我这人主要是记恩!”
齐等闲心里想着,觉得自己的人品真是无可挑剔,一点恩情,就能让他记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