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丽,你快点儿!”
“你那些个不值钱的破衣服,有什么好收拾的!”
就在楚云天刚一离开,龙乱国拿着一个小包裹,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屋内已经没有了楚云天他们的身影,龙乱国冲着还在卧室里收拾东西的林晓丽催促道:
“云天和若冰都已经走了!”
“催,催,催,催什么催!”
听到龙乱国的催促,林晓丽拎着三大包东西一边从卧室里往外走,一边不耐烦的喊道:
“家里这么多东西,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我不得都拿上!”
“都像你那样,这个家还不得败光了!”
“呵呵!”
看着林晓丽大包小包拎的那些东西,估计加一块儿也不值几百块,龙乱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若冰也是的!”
接着,林晓丽又开始对龙若冰进行埋怨:
“晓得要搬家,也不说搭把手,就知道跟着楚云天往外跑!”
“真是女大不中……”
“啊!”
突然,林晓丽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具无头尸体,手动了一下,吓的她大喊一声,扔掉手里东西,撒腿就向外跑去。
“哼哼!”
看着惊慌失措的林晓丽,龙乱国轻哼一声,拿起她扔掉的包裹,信步向外走去。
砰!
就在快要走到门口之时,龙乱国非常不经意的,用后脚跟轻轻一磕扔在地上的一把钢刀刀柄。
嗖!
随后,这把钢刀就像一支利箭一样,直飞那具无头尸体而去。
噗!
紧接着,这把钢刀穿过无名尸体的胸膛,没入其身后的墙壁之中。
只剩刀柄在外面做着有规律的颤抖。
深藏不露!
“儿子——”
“呜……”
就在楚云天坐着九师姐送给他的防弹保姆车,带着龙若冰向望江别墅而去的时候。
断了一支手臂的刘喜光背着刘子雄没有脑袋的尸体,回到了汉江王府。
汉江王老婆豆艺芳,一个妖娆多姿,而又阴险毒辣的女人。
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刚才出去的时候,还活蹦乱跳、完好无损,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变成了一具冰冷的无头尸体。
豆艺芳抱着刘子雄的尸体是嚎啕大哭。
“刘浮陵!”
在哭了一会儿之后,豆艺芳指着汉江王刘浮陵破口大骂:
“你这个窝囊废!”
“亏你还是汉江王,亲生儿子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给杀了!”
“你算什么汉江王!”
“我看你就是一个乌龟王!”
听到豆艺芳骂自己是乌龟,刘浮陵的老脸是青一阵,紫一阵。
但是,无论刘浮炩内心怎么生气,怎么愤怒,他始终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刘浮陵能当上这个汉江王,他老婆豆艺芳那是功不可没。
如果没有豆艺芳的英勇献身,刘浮陵是绝不可能当上汉江王的。
看着蹲在地上,呼天抢地、声泪俱下的豆艺芳,刘浮陵蹲下自己身子,谨小慎微的好言相劝道:
“夫人,雄儿已经走了,您别过于伤心!”
“气大伤身,小心哭坏了身子!”
啪!
听到刘浮炩的劝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一脸谄媚的他。
豆艺房冲着刘浮炩老脸,直接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刘浮陵!”
接着,豆艺芳指着刘浮陵鼻子,继续破口大骂:
“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龌龊的心思!”
“你其实巴不得我早点儿死了,然后,好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回来!”
“呸!”
说着,豆艺芳冲着刘浮炩的脸上就是一口浓浓的唾沫。
“我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然后,豆艺芳继续骂道:
“我就是死了,你也别想把外面的狐狸精娶回来!”
“还有,你当初之所以答应龙若冰那个狐狸精,我就已经猜到你是怎么想的了!”
“你哪儿是在给儿子找媳妇儿,你这分明是在给自己找备胎!”
“现在好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狐狸精的肉没吃到,反倒把儿子的命给搭进去了!”
“我跟你拼啦!”
“还我儿子的命来!”
越骂越来气的豆艺芳,伸出两只大爪子,冲着刘浮炩的老脸就挠了过去。
噌,噌!
没有反应过来的刘浮炩,直接被豆艺芳给挠了一个正着。
顿时,十道血印子就呈现在了刘浮炩的老脸上。
“疯子!”
感到老脸上传来一阵阵剧痛,忍无可忍的刘浮炩,恼羞成怒的大骂一声:
“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来人!”
随后,他一脸阴险的对自己手下命令道:
“夫人由于受不了丧子之痛,精神受到严重刺激,已经得了失心疯。”
“赶紧把夫人抬到卧室关起来,以防她再伤到其他人!”
“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允许她离开卧室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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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听到刘浮炩的命令,站在他身后的两名保镖,架起豆艺芳就向卧室走去。
“放开我!”
“我没有疯!”
“你们这群混蛋!”
被两名保镖束缚住的豆艺芳,知道这是刘浮炩在报复自己。
于是,她歇斯里地的喊道:
“刘浮炩,你敢谋害我!”
“你不得好死!”
“等我禀告薛战神,他一定会杀了你!”
但是,任凭豆艺芳如何喊叫,她还是被刘浮炩的人给关了起来。
看着终于清静的大厅,刘浮炩愤恨一声:
“真是一个疯婆子!”
“嘶!”
话音未落,感觉老脸上传来一阵剧痛,刘浮炩忍不住呲了一下牙花。
“刘管家!”
接着,刘浮炩冲着跪在地上,始终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刘喜光,厉声问道:
“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本王立刻把你碎尸万段!”
“王爷!”
“是他回来了!”
听到刘浮炩的问话,再想想刚才在龙若冰家里,楚云天那杀人不眨眼的神情,刘喜光满眼惊恐的说道:
“是五年前逃掉的那个楚家余孽——楚云天回来了!”
“是他杀死了少爷!”
“放屁!”
听到刘喜光的解释,刘浮炩满腹狐疑的骂道:
“那个楚家余孽,五年前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儿,五年之后,他怎么可能杀得了雄儿!”
“况且,雄儿身边还有十个地境高手在保护,再加上你这个天境初期之人,楚云天拿什么杀死雄儿!”
“刘喜光,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儿吗?”
“来人,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本王宰了!”
说着,刘浮炩就命令手下把刘喜光给拖出去杀了。
“王爷,冤枉啊!”
看到刘浮炩要杀自己,刘喜光一边咣咣咣的磕着头,一边哭爹喊娘的告饶: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呀!”
“王爷!”
这时,站在刘浮炩身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满是阴鹜之色的中年男人——浦白文,也是刘浮炩的师爷,在他耳边轻声提醒道:
“刘管家没有说谎,当年那个有幸逃掉的楚云天确实回来了!”
“就在刚刚不久,他的两名手下放出风来,让您和赵、钱、孙、李四大家族的家主,三天之后到他父母坟前披麻戴孝、认罪伏诛!”
“对,对!”
听到浦白文的话,刘喜光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两眼放光的喊道:
“王爷,浦师爷说的非常正确!”
“就在刚才,我回来之前,楚云天还让我给您捎个话。”
刘浮炩不耐烦的问道:
“什么话,说!”
刘喜光急忙把楚云天的话,添油加醋的叙述道:
“他说,他改变主意了!”
“他要从今夜十二点开始,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到咱们王府和赵、钱、孙、李四大家族里分别杀一个人。”
“直到把咱们五家的人全部杀光为止!”
“这还不算,他还要把咱们五大家的女子全部卖到青楼,让她们……”
啪!
“竖子,太嚣张!”
听到刘喜光的话,不等他说完,已经快要把胸都气炸的刘浮炩,直接一掌把大厅里的玉石屏风给拍了个粉碎。
“来人!”
接着,刘浮炩向手下怒声命令道:
“给本王点齐一百名高手!”
“本王要亲自带人,去宰了这个小王八蛋,给雄儿报仇!”
“王爷,且慢!”
看着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的刘浮炩,浦白文急忙出声制止道:
“王爷且不可因一时冲动,而上了楚云天的当!”
“浦师爷此话怎讲?”
听到浦白文的话,刘浮炩不禁疑惑的看了他。
“王爷,您想啊!”
看到刘浮炩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浦白文自作聪明的向他分析道:
“这个楚云天,咱们五年来天南海北,上天入地都没有找到他。”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天,他突然就出现在了文江,还非常狂妄的放出话来,要杀光我们五大家的人。”
“而且,从他今天一出手就杀了我们十大高手,还斩了刘管家一条肩膀来看。”
“楚云天应该是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得到了奇遇!”
“要不然,他不可能一下子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呆子,突然变成了一个怀有盖世神功的武功高手。”
“而从楚云天今天放出的话来看,他还没有一下子吃掉我们五大家的实力。”
“他这是想对我们来一个逐一击破!”
“而王爷现在如果带着人去找楚云天为少爷报仇,则正好中了他的奸计!”
“嗯!”
听了浦白文的分析,刘浮炩茅塞顿开的点了点头道: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接着,他又对浦白文夸赞一声:
“浦师爷,你真不愧是本王的智多星!”
“要不是有你在,本王今天还真就可能上了那个余孽的当了!”
紧接着,刘浮炩又有些疑惑的对浦白文询问道:
“浦师爷,不去找楚云天报仇可以,但是,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等他上门来杀我们吧?”
“当然不能!”
浦白文胸有成竹的自信一声:
“我们可以这样……弄死楚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