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贺穗脑袋“嗡”的一下,她没想到裴执会提出这种要求。
心脏瞬间不受控的剧烈跳动起来。
静谧的空间里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就是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裴执松开安全带,轮廓分明的脸一寸寸的凑了过去,紧逼眼前。
男人呼出的灼热气息夹杂着独有的清冽气息迎面而来。
贺穗回过神不自觉的将脑袋歪向一侧,没有说话。
她不想再以这种事做交易让裴执看不起。
但好像除了这个她也没有别的机会接近他。
挣扎犹豫中,男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上次……还疼?”
裴执见她犹豫,以为她的身体不舒服。
话落,贺穗耳尖红的滴血。
“没……没有。”
裴执点点头,“那就好。”
贺穗还想说什么,便看到男人那张英挺的轮廓在眼前慢慢放大,直至冰凉的薄唇碾在了她的唇瓣上。
裴执的黑眸中勾芡着浓浓的侵占欲,感受着那温润潮湿的触感,他比任何时候都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滚烫的呼吸扑在脸上,灼的贺穗轻吟出声,身体微颤。
他的吻霸道而又热烈,似是要将她的灵魂吞噬掉,让她喘不过气。
“唔,不要……”
换气的间隙,贺穗软软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哀求。
裴执直起身,浓郁的黑眸凝着身下的人,瓷娃娃般精致的五官因为方才的热吻变的粉嫩嫩。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含羞含怯闪烁不定的望着他,让他心底的坚守彻底崩塌。
“在车上可以吗?”他无奈的问。
现在这种情况,他好像坚持不到回家了。
贺穗被方才疾风骤雨般的吻抽走了全部的力量,整个人软绵绵的窝在座椅上,胸脯上下起伏着,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在听到他要在车上时,她慌忙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回家好不好?”
“好。”
裴执哑着嗓子回应道,看来只能忍忍了。
一路上,心底叫嚣的欲望迫使他开的飞快,十几分钟就到了苏河湾。
贺穗怯怯的跟他上了楼,即使有上次的经验,这次的紧张也丝毫不减。
就像是明知不对却还要做,有种被人抓包的恐慌感。
刚进门,裴执便急不可耐的将她抵到门上。
贺穗被迫仰头承接着男人炙热的吻。
呼吸交缠间,男人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索到了她的纤腰上。
微凉的指尖暧昧的轻蹭着腰间白嫩紧致的肌肤,细细碎碎的吻由唇瓣移至脸颊,最后落在了敏感的颈窝耳后处。
贺穗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双腿软的只能只能伸手勾上男人的脖颈才能勉强站稳。
有了上次的经验,裴执这次很快的进入状态。
看着软的一塌糊涂的女孩,他眸中熊熊燃烧的火在某一刻汹涌而出。
贺穗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跟着他不停沉沦。
两人从沙发,地毯,阳台最后辗转来到卧室,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裴执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
第二天,贺穗醒来,全身的酸痛不亚于那晚。
她挣扎着坐起来,垂眼看去,入目便是大大小小随处可见的青紫吻痕,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刺眼。
床的另一端,裴执趴在床上睡着,深灰色的薄被盖到腰间,露出完美的背型。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清楚刚硬,即使躺着不动也引人遐想。
“看够了吗?”
裴执翻了个身,单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的小姑娘。
淡漠疏离的表情跟昨晚的热情似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贺穗脑袋里突然冒出了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
她收回目光,披着浴袍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往卧室外面走去。
裴执走出卧室便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女孩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人都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裴执又转身走回卧室,过了一会才出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贺穗。
贺穗看着手中的药,脸红的更加厉害。
“我……我不用。”
她又将药塞到了裴执的手上。
“不用?昨晚不是还一直喊疼吗?”
“这是消肿的一天三次,这是抗生素一日两次。”
虽然他也不明白已经两次了为什么还疼,或许是折腾的太狠了。
下次一定克制点。
有了这个想法,裴执愣了下。
他竟然对这事有了期盼,还真是不可思议。
贺穗见他执意如此也没再拒绝,她将药放进包里,尴尬的道了声谢谢。
裴执沉默了会,又说:
“如果还疼就去医科大附属院找我。”
“你有我的微信。”
“哦。”
贺穗点点头,她能感觉到裴执好像并不排斥她,甚至还有种希望她再次联系他的意思。
“谢谢裴医生,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裴执见她这么客气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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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贺穗以后,他给顾亚西拨去电话。
“你知道贺氏吗?”
“什么贺氏?”
电话那端顾亚西睡的迷迷糊糊,对于夜生活丰富的他来说,白天才是补觉的时候。
“贺东。”
裴执只说了这个名字,那边顾亚西“哦”了一声。
“你说贺东啊……”
“不是,你问贺东做什么,难不成他得罪你了?”
顾亚西不明白裴执怎么突然问起那不值得一提的贺氏,照道理说,贺东那个层级的人应该接触不到他的。
“没有,就是问问。”
裴执淡淡的开口,他想查贺氏有很多种方法,但他想听的并不是那种官方的消息。
顾亚西想了一会,不急不慢说:
“贺东啊,一个靠女人的软骨头,前半生靠老婆,后半生靠女儿,听说他最近卯着劲的推销他女儿,可算是圈里卖儿鬻女的典范了。”
“难不成你看上他女儿了?”
顾亚西猛的起身,睡意全无。
“阿执,我劝你别犯傻,那种人的女儿玩玩可以,娶进门就算了,有贺东这样的爹,谁沾上都会被扒一层皮。”
裴执唇角微动,又问:“你认识他女儿?”
顾亚西挠了挠头,想了会才说:
“不认识,不过,听说那软骨头的女儿长的还不错。”
顾亚西咂吧着嘴,他跟贺乔仅有一面之缘,那张脸跟走错房间那个有点相似。
不过比起走错房间的那个,贺乔看上去太世故圆滑,很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