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楼哪懂这些,他觉得贺穗生的好看,哪个发型都好,便随意指了一个长卷发。
不过,做出来的效果确实很不错,贺穗满心欢喜的看向顾崇楼,“好看吗?”
“好看。”
顾崇楼毫不吝啬的夸赞着,眉眼间柔和不少,丝毫没有不耐烦。
厂子铺的老板看的目瞪口呆,北新城都说顾崇楼霸道高冷,没想到也能对女人这么温柔,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几人把西河沿转了个遍,贺穗观察着周边的铺子,觉得她也应该做点什么,系统给她开放了空间储藏物资的功能,她正好可以利用起来。
她要赚好多的钱,把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放进去。
顾崇楼见她出神勾唇笑的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在想什么美事呢,这么乐?”
“楼爷,以后是不是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顾崇楼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当然,你以后在北新城横着走都没人管你。”
毕竟有他撑腰,谁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谢谢楼爷,那我想做生意。”
贺穗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正在转让的店铺,伸手指了指。
“你想开酒楼?”
顾崇楼倒没想到她要干这个,原以为她能做些胭脂水粉类的生意。
“丫头,别闹,这地不吉利,还不知道干死多少家了。”
韩郢见她指的是春和楼赶紧说道。
这地邪的很,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老板了,无一例外赔的底朝天。
虽说顾崇楼不差钱,但明摆着不赚钱的事,干嘛要当那冤大头。
顾崇楼倒没太多反应,他只是觉得干这行有点累,不舍得贺穗太辛苦。
不过看她那兴奋的小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绝。
罢了,让她试试,就当哄她开心了。
“考虑好了?”
贺穗点点头,“考虑好了,楼爷你放心,这个酒楼就当你是股东,我是经营者,年底我们分成。”
“不用,赚了是你的,赔了算我的。”
顾崇楼乐呵呵的说道,他就没打算赚钱。
韩郢郁闷的看着两人,一个胡闹,一个宠,真是有钱没地花了。
顾崇楼安排韩郢进去跟人交接,春和楼的老板一看有人接盘了,跪下来朝四面八方磕着头,总算找到接手的了。
二人很快签好协议,韩郢拿着合同递给了贺穗,“喏,现在这个大酒楼是你的了,大哥可是真宠你啊,明知道赔钱还一猛子扎进去。”
贺穗抬眸坚定的望着顾崇楼,“楼爷,你放心,我不会赔钱的。”
“赚赔无所谓,你高兴就行,爷不差钱儿。”
顾崇楼怕她压力太大,赶紧开口安慰。
他又不在乎赚不赚钱,只是不能天天陪着她,正好也有点事消磨时光,挺好。
贺穗月眸微弯透着兴奋的光芒,“谢谢楼爷,我很高兴。”
顾崇楼揽上她的若柳细腰,故作神秘的说道:“走吧,我还能让你更高兴。”
贺穗不知道他葫芦里埋的什么药,迷茫的看着他,“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顾崇楼让跟着的人先提着大包小包送回小洋楼。
他们又重新回到车上,顾崇楼跟韩郢言语了一声,几人就准备往五大道方向去。
还没等出了西河沿的商圈,便看到吴忠急匆匆的赶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顾宅的下人。
吴忠知道顾崇楼今日是陪着贺穗出来挑东西,本来不想打扰的,但事关顾宅那边的事,他也不敢怠慢。
“楼爷,下人们说老太太病了?”
“病了?昨个不还是好好的?”
顾崇楼盯着那两个下人,目光凛冽扫了一眼。
下人们被他盯得心虚,颤颤巍巍的上前说道:“老夫人现在卧床不起,想见爷最后一面。”
顾崇楼的面色凝重了几分,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是老太太故意装病,每次稍有不顺心就寻死觅活的。
“楼爷,要不你去看看吧,那个地我们改日再去。”
“而且今天转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正好我跟忠叔回去歇歇脚。”
贺穗不想让他为难,故作无事的说道。
“成,正好我找奶奶也有点事,今日若回去的早我再带你去。”
贺穗点点头,就下了车,跟吴忠坐上了另一辆车。
顾家大宅。
傅文佩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哎呦的声音,倒真有几分缠绵病榻的意思。
她虽心情憋闷但也不至于病的下不了床,只是不甘心顾崇楼竟然为了个小寡妇忤逆她。
佟琉莺细心的端着热水,沾湿方帕给傅文佩擦着每一根手指。
“奶奶,你说表哥会信吗?”
“不管信不信他都会来的,我们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祖孙,哪能是那个小蹄子能比的。”
佟琉莺点点头,也是,之前老太太一提生病,顾崇楼就算再忙也会赶过来。
她就不信一个外人还能比顾宅的事重要?
没多会,下人进来通报顾崇楼来了,床上傅文佩哎哼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连佟琉莺都不得不佩服,老太太这炉火纯青的演技跟真的一样。
顾崇楼走进来便看到卧在床上老太太,还没等他说什么,傅文佩开始了哭天喊地。
“崇楼啊,你来了?昨个我还梦到你祖父,他指责我有亏他的嘱托,想要把我带走……”
“我命苦啊,年轻时为顾家操劳,年老了还不得安生……”
“我们顾家的主母什么时候轮到个寡妇当家了,这我要真的见到你祖父,可怎么跟他交代啊。”
“……”
傅文佩哭哭啼啼的说着。
顾崇楼心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出去,随后扯了把椅子坐下。
“行了奶奶,我今儿来是有事和你说的。”
傅文佩一听有事,瞬间止住了,“什么事,难不成你想明白了?”
顾崇楼点点头,“想明白了。”
傅文佩蹭的坐起来,面带喜色的看着他,“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为了那小蹄子不顾咱们的祖孙情。”
“琉莺啊,给崇楼上茶。”
佟琉莺高兴的点点头,迈着小步往外走去。
顾崇楼见屋里没了外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儿来,我是跟你说说聘礼的事。”
傅文佩又惊讶又疑惑,直勾勾的看着他,“聘礼?什么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