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闯进去想要抱贺穗,却被她一个侧身闪过。
“好妹妹,你都让我进屋了,还端着干什么?”
“来,先让哥哥亲一口。”
话落,男人又朝贺穗扑过去,贺穗辗转来到桌子旁,两人绕着桌子转了两圈。
“狗剩哥,你不能这样,传出去我就没法在椒园村待了。”
贺穗双手按在桌上,声音沙哑而颤抖,眼里升起的一层薄雾让人我见犹怜。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再说,大晚上的都在家睡觉呢。”
男人来了一个虚晃的脚步,吓得贺穗尖叫一声。
“来吧,今晚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贺穗看着那满口黄牙一脸淫笑的男人,恨不得立马捶爆他。
她缓缓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阿福,到哪了?”
阿福:“快了,快了,正在上山。”
贺穗手指头捏的咯吱响,她担心还没等顾崇楼来,就要忍不住动手了。
她睁开眼睛,一双乌黑瞳仁潋滟潮湿,羽睫轻颤,似是惶恐的看着他,“你、你别乱来。”
说完,她就四处的在屋里躲闪着,所到之处发出了锅碗瓢盆叮呤咣啷的落地声。
另一边,韩郢看着眼前这条绵延曲折的山路停下了车。
“大哥,进村的路开车不好走,要不你在山下等等我?”
车后座的男人睁开眼睛看向前方漆黑一片的山路,绵延悠长看不见尽头。
须臾,抬手推开车门,道了一句:
“一起。”
韩郢也巴不得跟他一起,这条山路黑咕隆咚也太吓人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山路往村里走去。
贺穗满屋子的跑,没多会,原本还干净整洁的屋子像是被洗劫了一样,一片凌乱。
狗剩子哈着腰大口喘着粗气,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能跑,每每觉得快要抓到她了,又会被她溜掉。
倒有点像是在逗他玩。
“好妹妹,你是喜欢这种吗?”
虽说这种你跑我追挺有情趣的,但也耗费体力啊。
“哥哥快没劲了,良宵苦短,我们别耽误工夫了好吗。”
男人停下脚步看着那领口微敞,小脸樱粉的女人,此时正娇喘连连,胸前的娇俏玲珑也上下起伏着。
他忍不住舔了舔干涸的唇角,“你再躲,可别怨哥哥待会不怜香惜玉了。”
贺穗看着他那副淫秽的模样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阿福到哪了?”
阿福:“宿主,还有一百米。”
贺穗抿了抿唇,随后冲狗剩子娇媚一笑,只是这一笑,让男人瞬间酥的有点腿软。
“狗剩哥,别这么心急嘛,好饭都是要慢慢吃的。”
“嗯,妹妹说的对,你看我也太不懂女人的心了,该打……”
他一边扇着自己耳光一边往贺穗身边靠去。
这次贺穗没再躲开,反而抬手将领口松散的扣子扯下几颗。
扣子滚落,领口大敞,露出了红色的鸳鸯肚兜。
顺着肚兜一侧能看到那雪白如凝脂的娇俏玲珑若隐若现。
男人见她这么主动,也急躁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
“好妹妹,我来了。”
他猛的朝贺穗扑过去。
贺穗闪了一下跳到了土炕上,“狗剩哥~你别乱来,我害怕……”
她赶紧缩在了土炕的一角,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娇软可欺。
男人大步跨上去,不耐烦的将缩在角落的女人提溜起来扔在炕上,“得了,小骚蹄子,陪你演了半天了,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妇了。”
“再说,老刘家都死绝了,你留着给谁?”
他一边说一边粗鲁的撕扯着贺穗胸前的衣服。
触及到那嫩滑的皮肤,他忍不住颤了一下。
还真是个绝色尤物,摸一下他就受不住了,也不知道等会会不会飘飘欲仙。
贺穗听到阿福说顾崇楼已经到达门口了,开始捂着破碎的衣服剧烈的挣扎起来。
“救命啊,你别碰我……”
她眼泪盈盈的大声喊道。
“喊吧,越大声越带劲,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贺穗的眼泪更加汹涌,“呜呜,你放开我,救命啊……”
院门外,刚到门口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喘匀这口气,便听到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心下一惊。
“艹什么情况?”
韩郢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顾崇楼。
顾崇楼没带犹豫,抬脚将门一下踹开,火急火燎的往里面跑去。
一进门便看到让他血脉偾张的一幕,炕上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掉,只有个红色的肚兜包裹着她最后的尊严。
两只茫然无助的水眸,看到顾崇楼后蒙上一层白雾,发出了幼兽般的哀鸣,“楼爷,救我……”
顾崇楼大步上前将男人一把拽下摔在地上。
狗剩子刚想骂人,抬眼便看到了面色愠怒,手上青筋暴起攥着枪抵在他脑袋上的男人,赶紧跪下求饶。
“军爷饶命啊……”
“军爷喜欢的话,小人就让给军爷,小人还没碰她。”
狗剩子不停的磕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顾崇楼只觉得胸腔一团怒火,瞥了眼缩在墙角受惊的女人,握枪的手不自觉的捏的更紧。
犹豫几秒,他抬脚将跪在地上的男人大力踹倒,随后看了眼韩郢,“处理掉,远一点。”
韩郢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这个不长眼的,连小洋楼里的人也敢碰,当真活腻了。
他想看看贺穗怎么样了,还没等看到,顾崇楼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了那个蜷缩着发抖的身体上。
韩郢拖着地上已经吓尿裤子的人往门外走去。
土炕上,贺穗双手紧紧抓住披风将身体裹个严实。
顾崇楼看着眼前眼尾泛红,眸中蓄泪,浓密的睫毛轻轻忽闪着的女人,只觉得额头两侧的血管鼓跳的厉害。
他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看着凌乱的屋里皱了皱眉。
伴随着一声枪响,贺穗知道狗剩子肯定凉凉了。
她看着顾崇楼那张极力隐忍着情绪的脸,张开苍白的唇轻声喊道:
“楼爷~”
顾崇楼转过身子垂眸睨着她,贺穗正瑟缩在披风里,小脸通红,眼睛里聚着一汪清水,用力的眨着眼睛。
他心头一紧,身上的戾气敛去大半。
“没事吧?”
贺穗抽抽噎噎的摇摇头,“我没事,楼爷怎么来了?”
“你说呢?”
顾崇楼看着她这副骨软筋酥的娇弱样子忍不住拧了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