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枫也明白这是一种双标,但他确实讨厌男酮。
就这么想着,突然露景泉中传出了些许声音。
“好漫长...好孤独...还要多久...”
“我...好想倾诉...”
从露景泉中发出的声音,只被余枫一人听到,也是听到的刹那,他便已经分辨出是谁的声音了,
“是芙宁娜的声音。”余枫轻喃道。
等声音再次出现的瞬间,他单手点指,一刹那的功夫,从露景泉中,一滴水悄然间飞出,落入了余枫的食指中。
看着漂浮的水滴,余枫平淡的眼眸 渐渐绽放出淡淡金芒。
那晶莹剔透的水滴上,也是露出了些许光泽。
光泽之中,似乎有着光芒与画面在浮现。
那是一个夜晚,一位戴着礼帽的单马尾长白色头发的少女,轻轻的坐在了露景泉的旁边,她表情悲伤,眼中含泪。
余枫已经确信了,此人正是芙宁娜。
“余枫,你看,我就是这么爱说谎的人...”
“枫丹的大家总把我想成完美的人,但我也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我只是个女人...”
少女好似对着露景泉倾诉,她的话语带着抽泣,她显得很颓靡,路灯将芙宁娜那哭红的脸照的很暗,但余枫金色的眸子却看的横清楚。
或许是被自己的话语刺激了,芙宁娜已经控制不情绪,将头埋在双臂之中哭了起来,也许已经是后半夜了,整个露景泉旁,没有一人在此地。
余枫很想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中将纸巾拿出,然后递给水滴画面中的芙宁娜,想告诉她别哭了,自己就在她的身旁。
不知为何,芙宁娜哭的那么难受,那么的撕心裂肺,余枫居然也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那都是过去了。
晚上的冷风很冷,拂过芙宁娜的身躯,让她在抽泣中,带着一丝颤抖,好似要将她冻结成冰块一般。
然后将冰块锤成碎片,成为碎片慢慢融化后,渐渐充满了空乏,也许就是这样的空乏,才让芙宁娜好受了一些。
芙宁娜的再次看向露景泉,红润的眼角还有泪水在打转,而余枫在画中外,看着画中人哭泣,也是有些不是滋味。
如今虽然还有仙性,但还是人性主导着自己,他居然久违的感受到了些许心塞。
他将水滴掐灭之后,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了,他已经知道芙宁娜在枫丹是怎么过了。
既如此,她已经答应了自己要上星穹列车的,既然已经拉过钩了,那余枫一定会做到的。
“现在的你,无法为你自己做选择,那我便替你尽上那份属于你的责任。”
“到那时,你的来去,就全凭你自己了...”
余枫握着拳,眼中望着远处的巨大建筑,那一定就是欧庇克莱歌剧院了,他负手而立,白衣随着微风而动,就这么朝着那巨大的方向走了进去。
......
在歌剧院内,却是出现非常大的意外,在林尼的魔术表演中,发生了巨大意外,巨大的水箱在集体众目睽睽将一人直接砸死。
“演出中止!医护人员随我来,警备队保护现场,控制所有参演者,暂时封锁歌剧院的出入口!”
接下来,芙宁娜便对林尼提出了指控,自然荧和派蒙也是帮助林尼辩护。
“各位,其实我和这位旅行者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进行过一场对决。”
“没想到我的好友荧和派蒙竟然能在林尼的帮助下,和我打成平手,呵呵,最没意思的就是平手。”
“你我之间总会分个胜负的,既然这盛况迟早要来,那它唯有出现在歌剧的最高潮才称得上恰如其分!”
而站在中心的那维莱特也是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指控城里。”
“既有指控,必有审判。”
说着额
“荧,芙宁娜女士将你视为对手,我们且无视她浮夸的言辞,仅征求你的意见...”
“你是否愿意站在林尼先生一方,为林尼先生辩护,成为他的代理人?”
荧和派蒙坚定的说道:“我愿意!”
“好,审判将在一天后于歌剧院举行,双方可以自由调查事件,寻找真相。”
“林尼与他的魔术团作为当事人,全部都要留在歌剧院内。”
“身下的观众可以在警备队确认后有序离开。”
看着观众们有序离开,许多人还有些惊魂未定,这个众目睽睽的魔术表演,的确给他们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
等到观众散的差不多了,场内只剩下工作人员之后,芙宁娜才对着荧笑着说道。
“一天时间实在算不上长,你周围声名在外的大人物,兼我的朋友能掀起怎样的波澜呢....呵呵呵呵,我衷心期待。”芙宁娜笑道。
“芙宁娜,看来真的是要用审判的方式一决高下了呢!”荧也笑着望着芙宁娜,说实话,她也很期待与芙宁娜的审判对决,毕竟她也是需要来点刺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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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荧,我很看好你,正因为我们都有不能退让的理由,所以才会站在了对立面,对吧。”
“没错,不过这次对决,不会影响我们的友情吧。”荧露出了笑意=。
“我...我向来都是公事公办,放心,这次无论谁输谁赢,我们都是朋友。”芙宁娜轻笑道。
结果芙宁娜笑声都还没停,就见歌剧院右侧的墙壁突然出现了沉闷的响声。
甚至整个歌剧院都陷入了颤抖,因为这样的声音,就像被人强拆一般。
在芙宁娜和荧都有些了然且震惊中,歌剧院左侧的墙壁在一声恐怖的巨响中,爆开了!
轰!
那维莱特和许多警备队的人都警戒了起来。
这墙体爆炸也带起了巨大的烟尘,将许多人都呛的不停咳嗽。
但芙宁娜却是双眼瞪的很大,甚至瞳孔也在微缩,眼泪不自觉的就从给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此时再见到那一袭白衣,芙宁娜感觉自己像在枫丹做了一场梦,直到见到他的瞬间,芙宁娜只感觉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似乎有意识了,自己终于梦醒了。
世界太无常了,神也太无常了,就连人也是这般,自己过度的想要分离,想要摆脱现状,想要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扮演水神的责任与痛苦中。
所以她才会选择离开稻妻,独自回到枫丹,以为只要回到了枫丹,她就能变成曾经那孤零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