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宋知棠屈膝缩在沙发角落,藕白纤细的手臂环抱着自己。
漂亮的眼睛还带着红,进入副本后哭了太久,眼皮都有些肿了。
利玛西亚皱眉没有回答,只用手拨开了因为踢踏贴在身体上的布料,原本宽松的衬衫上竟然渗出点点暗色,看着像是血迹。
宋知棠显然注意到了,她有些错愕地看着那处。
像是原本有几条长长的伤痕,被外力刺激后又绽开,湿润的血色液体争先恐后地吸附在贴向皮肉的衣服上,让灰色的衬衫染上罪恶一般,极为可怖。
少年深深地看了宋知棠一眼,却也没有发火或是怪罪,反而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顶端扣子几乎是刚解开,一截精致的锁骨就露了出来。
宋知棠见状侧开脸,咬了咬饱满的下唇,心底念叨:男女授受不亲!
却听到少年一声嗤笑:“姑姑不是问怎么了吗?不看看?”
随着扣子慢慢被解开,房间里蔓延出一股明显的血腥气,隔得比较近的宋知棠皱了皱鼻子,铁锈一般的味道实在不太好闻。
她闻言将自己环抱得更紧,却又没忍住好奇微微扭头朝少年那边瞥去。
只见少年正对着自己的这一边,白皙精壮的躯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鞭痕。
这些痕迹有新的有旧的,旧的像是养好了结完痂后因为太深恢复不了原样,泛着肉粉色;而新的肉眼望去有五六条,横七竖八地重叠在旧的伤疤上,每一条几乎都横亘过整个胸膛、腹部。
白与粉、血色交织,有一种几色冲撞的凌虐美感。
但宋知棠却觉得可怕又有点说不出的心疼。
挥鞭子的施暴者应该是用了极大的力气,鞭痕不仅粗,还深,最严重的地方已经皮肉带着血丝微微向外翻滚,衬衫上沾染的血迹也是由此而来的。
而身上顶着这么几条新伤疤的利玛西亚不仅一点都没有显现出疼痛与虚弱,刚才更是还替自己解了围。
对思绪的冲击过大,宋知棠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露出来的上半身,一时之间竟忘了刚才的窘迫与害怕。
少年微微倒吸一口冷气,伤口被自己生生扯离衣服,裸露在空气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同沙发角落的宋知棠对视,对方很认真地盯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漂亮的眼睛带着水色,诱人深陷而不自知。
直勾勾的视线似乎要凝聚成实体,从上到下,从胸膛到腹部…像羽毛一般轻轻划过…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心底升起又涌向四肢百骸。
“唔…”利玛西亚不适地闷哼一声。
“你…你你…你不要脸!”宋知棠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飞速又把头扭向另一边,脸颊爆红,像是要蒸发了。
这人….这人..怎么…
面对宋知棠近乎谴责的语气和回避的态度,利玛西亚倒是淡定:“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动作一如往常的带着贵族的优雅,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的事实。
直到听到房间里传来浴室门打开又关闭的声响,宋知棠才微微松下肩膀。
什么啊…
弹幕说的很对…利玛西亚真的很变态…
【这这这…】
【救命,老婆好钓啊,红着眼上下打量,像是在物色什么新宠物,却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误入虎穴的小羊羔】
【窝趣…小变态这么纯的吗?我看到他耳朵都红了,刚才捏老婆脚的猖狂劲儿呢?】
【呵呵,老婆的谴责让西亚小变态无地自容了吧?但是任谁被老婆这么直勾勾的人体扫描…都忍不住吧?】
【小变态是不是不行啊..杀人的时候眼都不眨,牛牛都要爆炸了还不忘给老婆道歉】
【我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我也…】
【哈哈哈刚才直播间没检测异常没打码,我截屏了,这小变态有点天赋异禀啊…】
【前面..嘴替】
【附议,目测…】
【绝非池中之物啊~老婆受的了吗?】
【牛头人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你都叫老婆了还想着老婆被副本小boss酿酿酱酱?】
【你都说人家是牛头人了…这一点也不奇怪】
……
利玛西亚离开卧室后,卧室陡然安静下来。
宋知棠伸手揉了揉已经有些酸软无力的肩膀,又揉了揉太阳穴,想驱散几分疲惫,让自己保持冷静。
也不知道罗方那边的谈话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副本信息说晚宴上会发生怪事,但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
少年身上的伤痕再一次浮现在宋知棠的脑海里。
是谁对利玛西亚下这么重的手呢?
很显然,除了利玛斯…宋知棠想不到古堡里还有第二个人有这么大的权力把他打得这样惨。
但是作为利玛西亚的父亲,从晚宴上看,他对这个儿子也有几分关心,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是因为…
一张畏畏缩缩的清秀小脸又在宋知棠脑海中闪过,易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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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利玛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