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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九九合欢通灵师45

  沈绥怀大喊她的全名字,林间都传来了回声,确定她的位置。

  “季天虞!季天虞!你应我一声啊!季天虞!”

  “你再不应我,我就让天下人都知道永乐公主是个小哭包;”

  “一岁时哭跑了二十位教养嬷嬷;”

  “两岁时趴在地上舔自己的尿;”

  “三岁时抱着夜壶睡觉死活不撒手;”

  “四岁还在尿床;五岁还不断奶;”

  “六岁时扒光太傅家小儿子的全部衣裳将其研究了透彻,事后还问皇后为什么他有你没有;”

  “七岁偷扒俊俏小太监的裤子;”

  “八岁时躲在皇后床底下听床;”

  “九岁时搜集各位皇子的亵裤。”

  “小哭包!小哭包!小哭包!小哭包!”

  她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声音,大型社死现场。

  虽说她不是那个当事人,可这些事情是原主用这具身体做的,此具身体暂时的行使权归她,好的坏的也归她,糗事她也要背负。

  汗颜无地,嘶喊道。

  “表哥,我在坑里,你快来救我啊!”

  “表哥,表哥,救我!”

  沈绥怀闻言,急忙忙跑过来,踩到了那根罪魁祸首,嘎嚓一声,半截弹起精准打在脐下三寸。

  他疼的脸都憋红了,但修养又不能让他做出不雅的动作。

  将那该死的竹竿踢飞,结果精准入坑,敲在了她脑瓜子上,她惨叫一声。

  “啊……这……”

  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大红印子,有变成鼓包的迹象。

  千里之遥的鬼灯一念飞来横祸。

  摸着额头,一个大鼓包。

  “那个混账做的,我弄不死他。”

  她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住那稀奇古怪的东西。

  脑子里浮现了她被虐待的画面。

  想得心烦气躁。

  “嘭”的跑出了府门。

  沈绥怀等疼痛下去,才趴在了坑边,朝下看。

  “表妹,季天虞……”

  她捂住脑袋奇怪,好像不疼了。

  “表哥快拉我上去。”

  沈绥怀为了保险,找了一根藤蔓,一头拴在树干上,一头系在自己腰上,跳下了坑。

  她一看见沈绥怀,如看见了再世父母,眼泪似水流淌。

  “表哥,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嘤嘤嘤……”

  沈绥怀原本还要骂她乱跑,看她这样骂不出来了。

  扳开夹子,将她的腿移了出来。

  “咩咩……”

  她抱着小萌物,撒娇道:“我们带它回去吧!它太小了,留在这好危险。”

  “好嘛!好嘛!表哥!你最好了。”

  如何拿下一个男人?

  没脸没皮没心没肺就对了。

  沈绥怀眉头一挑,精光一闪,威逼利诱道。

  “可我只有一个人,抱你已经很累了,抱它……你就只能留在这了,天黑了毒虫猛兽很多的。”

  季天虞闻言,按小说一贯套路,沈绥怀想让她肉偿。

  切了一声道:“表哥!你凑近一点。”

  沈绥怀在浅笑中,将脸凑近。

  她看着怼在自己眼前的俊脸,唇边还有一颗痣,挺勾人的 。

  “表哥闭眼!”

  沈绥怀想看季天虞听不听得懂自己的暗示,闭上了眼睛。

  她得纤纤玉指顺着沈绥怀的手臂滑动,勾住了沈绥怀的脖子,唇渐渐被他吸引,朝他压去。

  沈绥怀虽画了很多艳丽的春图,可近距离接触会动的季天虞还是第一回,有点紧张,手脚无安放之处。

  季天虞眼帘下拉,沈绥怀的喉结胡乱滚动,她心里闪过恶趣味,擦唇而过。

  一口咬在了沈绥怀的耳朵上。

  沈绥怀才被一触即离的柔软蛊惑 ,就被耳朵上撕心裂肺的痛的差点跳脚乱叫。

  她还舔了一下伤口道:“如此表哥就有力气了。”

  沈绥怀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转为红色,几经起伏,主打一个刺激。

  死死掐上她的腰,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下巴尖尖上挑。

  “表妹真是好样的!”

  牙齿抵着后槽牙,勾人不自在的小东西。

  她的唇在她昏迷时不时造访过,她清醒着可能味道更好。

  猛然压下。

  季天虞被吓到了,眼睛大睁着。

  沈绥怀的吻一言难尽,他似草原的汉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毫不在意肉会不会疼。

  咬、叼、嚼、咽、啃、吞、含,她舌头都痛麻了,眼泪都飙出来了。

  推着沈绥怀,小声道。

  “唔……痛……”

  季天虞感受到了,再不分开,肉体难保。

  她是个颜控,对好看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沈绥怀的长相与鬼灯一念不相上下。

  这就很引她犯罪了。

  沈绥怀喘息着退开,将她紧紧抱住。

  小萌物好可怜,看了一场大戏,叫都叫不出来了。

  她看着闪烁星光的天幕,嗫嚅道。

  “我们回去吧!我困了。”

  沈绥怀理了理她贴在脸上的头发丝。

  捏住小萌物的后颈提起,放在了她怀里。

  “抱好,别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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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宜也占了,给她点好处是应该的。

  抱起她借力飞出了一丈高的坑。

  季天虞在一颠一颠中,瞌睡虫上身,靠在沈绥怀肩上恹恹欲睡。

  二人许久未归,走到一半就遇上了出来寻人的祝余等人。

  沈绥怀冷声道:“将这只食铁兽抱走。”

  祝余抱起那只没断奶多久的食铁兽,瞥见了沈绥怀耳朵上深深的牙印。

  啧了一声。

  沈绥怀扫了他一眼,命令道。

  “血鸦,去将本阁主挖的笋背回来,少一个,你试试看。”

  沈绥怀脱下她的足衣,足衣上有齿状的洞,鞋内也有一层薄薄的血。

  她的脚却完好无损,干涸的血渍糊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动了法力才把夹子扳开,还有被豁开的口子。

  这……这……

  拎着药箱的祝余,四顾茫然,盯着她的脚一看再看,发出疑问。

  “你不是说她被捕兽夹夹了吗?”

  “伤呢?没了!”

  沈绥怀自我怀疑道:“可我真的扳了夹子,亲自把她的脚拿出来的啊!你看,我手上的伤就是证明。”

  从头到尾,她好像一点都不疼。

  从中气十足喊自己,到嬉笑逗自己,再到自己亲她,最后到呼呼大睡都不痛。

  不,她喊痛了。

  可那痛,不是脚痛。

  是。

  瞄向她轻微的红肿的,眼睛又躲开,摸了摸自己唇。

  不是梦!不是梦!

  祝余咬着指甲,静静看着沈绥怀变脸,像发情的猪一样。

  至于为什么是猪。

  因为他只看过猪发情。

  七杀阁为了省钱,养了一大群猪,还有专门放猪的杀手,就是杀不死人,物尽其用去养猪了。

  这讲出去多丢人啊!

  沈绥怀抠啊!专业养猪人都不找个。

  看他平时实在闲,人他要治,猪也归他治。

  沦落到被发情的种猪追的满山跑。

  咳!咳!还是自己长的太美了,猪见了都发情。

  沈绥怀从各种天马行空的黄色想象中爬出来,镇静问道。

  “何种秘术可以替人承受灾厄,去除伤病?”

  祝余回忆各式医书,蹙眉道。

  “用柏木制成三寸人偶,在心口写上名讳生辰,将人偶劈裂两爿[pán],意味为替人承受灾厄。”

  “此术只是人骗人的巫术,不能真正的替人承受灾厄。”

  “不过……传承千百年的家族有不为人知的禁术与柏木人偶有异曲同工之妙,至于如何使用,只有本家家主知道。”

  沈绥怀背手,问道。

  “祝余,你是江湖百晓生,可知鬼灯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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