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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00章 身体又很诚实的过来跟李义府秉烛夜

  第2300章 身体又很诚实的过来跟李义府秉烛夜谈?(求订阅求票票)


  而这个时候,同样也已经混入人群中的许敬宗也面露恍然之色。


  李恪也同样表情变得甚是古怪,看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居然觉得处弼兄会不怼人。


  李义府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朝着程三郎一礼。


  “程洛阳才情之高,下官愧不及也,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用如此绝妙的比喻暗讽,着实高妙之极。”


  “特别是‘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这后两句,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几位饱读诗书的御史从一开始既嫉又羡地欣赏诗文,到了此刻,也纷纷醒过了神来。


  此时,程达一脸懵逼地看着这首七言绝句,忍不住拿胳膊肘拱了拱身边那有颇有才情的邓称心。


  “这是啥意思,我咋看不出来?”


  邓称心看到身边一票膘肥体壮的程家人大多都一头雾水状,再加上那李义府说得太过隐晦,所以邓称心刻意地朗声道。


  “后面两句诗的意思就是可怜那杨花榆钱,没有什么艳丽的姿色。


  就连道边的野花也比不上,却还洋洋得意胡飞乱飘,飞得到处都是……”


  邓称心的解释一出口,嘿嘿嘿的奚落笑声,顿时此起彼伏,一双双满怀恶意的眼珠子,全落到了那票御史身上。


  用意还不明显吗?就是鄙视这帮子御史没什么本事,还瞎鸡儿乱逼逼。


  就在此刻,程发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咦,从地上抄起了一串榆钱,在手中晃荡,表情显得十分地严肃。


  一旁的李德看到这位如此举动,不禁好奇地问到。。“你这是在做甚?”


  “你没看出来,这串榆钱好大,好白,而且还好多。”


  程发这番话一出口,李恪不禁轻咦了一声,总觉得这话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经常听到。


  就听到了李敏在那里小声地嘀咕了句。“这话怎么觉得那么耳熟?”


  “废话……”李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这老兄弟弟。“想再听,你就到思恭坊那里去。”


  噗呲……程处弼憋不住差点乐出声来,扭头看向李恪,果然,这位皇族浪子瞬间一脸黑线。


  要不是现在人多眼杂,怕是这位吴王殿下很想抄起鞋底子蹿过去让这两个心腹护卫头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好在此刻一干御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异样,此刻他们的脸色在那些嘲笑声中,真可谓是青红紫绿色彩纷呈。


  #####


  尴尬地都恨不得耍起王八拳跟程三郎来上一场拳拳到肉的生死相搏。


  可所有人打量着程三郎那宽厚高大的身型,十个御史,怕都不是一个程家人的对手。


  再说了,都已经被程三郎这个文武双全的粗鄙之人扎了心,再去挑衅,岂不是又要受一回肉体的伤害。


  决定不再继续被有文化的粗鄙流氓程三郎继续污辱,所以,顾御史铁青着脸,朝着李义府冷冷一笑。


  “李主薄,我等言尽于此,从今日起,我等与尔势不两立,我们走。”


  就在那一票御史齐刷刷愤愤然地朝着李义府拂袖之后,肩并肩的就要离开。


  结果就看到了程三郎犹如一蹲钢浇铁铸的巨像一般,拦住了去路。


  “慢!”


  一干御史齐刷刷脸色一白,那顾御史打量着程三郎,色厉内荏地喝道。


  “程洛阳,我等自认文采不如你,方才我等言语冒犯,可你也写诗暗讽我等,难道程洛阳还想要对我等用强不成?”


  此言一出,程处弼直接不乐意了,翘起手指头一扫这帮喷子。


  “就你们帮子糙老爷们值得程某用强?”


  “程某是想问你们,方才你等言辞激烈,语气绝决,是不是想要与李主薄绝交?”


  “……”一干御史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差点就想喷上一句,老子们跟谁绝交,关你屁事。


  可考虑到对方的恶名,顾御史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负起了手。


  “不错,难道程洛阳连此事也要管吗?”


  “我当然不管,但是,尔等既然都是饱读诗书的自诩君子的斯文人,绝交的程序都没走完,这不合适吧?”


  “就像夫妻过不到一块,和离好歹要到官府办个手续一般。”


  “???”此言一出,街市上一片死寂,所有人一脸懵逼地看向这位一本正经站在街道正中胡说八道的程三郎。


  李义府整个人都麻了,两眼呆滞地看着这位程三郎,心里边一个卧槽接着一个卧槽的来来去去。


  神特么的和离要办手续,老子是纯爷们,不玩兔子好不好?


  那票御史的脸色已经由黑转紫,一张张悲愤欲绝的表情,就好像是被深深地污辱了一般。


  程处弼看到这帮家伙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道。


  “自古以来,但凡君子绝交,都得有点典故,例如管宁割席,分而坐之。又或者是那嵇康写书与山涛绝交。”


  “而等既然自诩君子,怎么也得割上一把,不然,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口是心非。”


  “嘴上说着绝交,回头身体又很诚实的过来跟李义府秉烛夜谈?”


  程处弼的身后,传来了类似哑屁控制不住,几近蹿稀的声音。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扭过了头来,就看到李恪此刻已经背转过身去。


  一手搭着那李德的肩膀,小身板颤抖得跟摸了电门似的,看得程处弼都想踹他一脚救下他的性命。


  “……”李义府的脸此刻就如同染坊一般,复杂到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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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处弼继续弹弄着毒舌,手指头跟个指挥家似地在那里拔拉。


  “当然,想来李主薄家贫,怕是没有多张榻席给你们割,干脆你们主动一点,来个割袍断义如何?”


  “这样的名场面,指不定能够流传千古。”


  李恪强忍住没有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眼皮狂跳,表情扭曲地上前相劝道。


  “……处弼兄算了算了,咱们赴宴要紧,赴宴要紧。”


  程处弼看着那帮子表情扭屈,想要动手又不敢,偏偏方才还在那里叽叽歪歪程家人坏话的御史。


  呵呵凉笑了一声,这才施施然地朝着李府内行去,还不忘记高声道。


  “对了李主薄,今日备下的菜可有那长在墙头,头重脚轻的芦苇,又或者是嘴尖皮厚腹中空的竹笋,


  这样的好日子,这两道菜,正要印了今日之景,不吃点,实在不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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