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几个身影缓缓从大楼天台后走了出来。
为首的正是影子猪和拈花皇后,在两人身后还有十几个妖怪,样貌各异。
他们都是来自乱葬城的五百强者之一。
站在影子猪身旁的一个妖怪极为显眼,气势也比其他的妖怪强大不少。
他身后背着一对硕大的灰棕色翅膀,他的双眸锐利,还有这一双纤细的双腿,脚下是一对锐利的鹰爪。
这只鹰怪手持一柄尖锤,锤身还冒着丝丝火光。
想来刚刚那发火球便是出自他手。
影子猪面露一抹戏谑,看向秦天“好久不见啊,追债使!”
秦天并未理会影子猪,而是驾着筋斗云来到一处天台,将一家三口安全放下。
被无视的影子猪不由怒火中烧,喝道“秦天,你敢无视我!!” .??.
待确定一家三口安全离去之后,秦天才转头看向影子猪,双眸尽显厌弃之色。
“怎么又是你,你能不能别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了?”
这影子猪是皮糙肉厚记吃不记打?
都已经败给自己两次了,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影子猪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当然是我,在你来之前,我可是祈祷了好久,希望出现在这临海市的人是你,看来上天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果然让你出现在这临海市了。”
秦天不由失笑“我看上天是故意安排让我把你打服的!”
“就凭你?你也配?”影子猪轻蔑的冷哼一声,指了指身后的十几个妖怪“今天我为了能够亲手手刃你,特意带了这么多弟兄来,就不信你能活着走出临海市!”“顺便告诉你一声,我手上可有上千个人质在手,要是你敢逃跑的话,我就把他们都给杀了!”
“不过,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就可以把那些凡人都给放了。”
“秦天,别答应他!”
不等秦天回答,妙妙便厉声喊道,谁知道影子猪会提出一些什么过分的要求。
影子猪居高临下望着秦天,嘲讽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自刎什么的,也不知道你敢是不敢接呢?”
秦天仿若没有听到妙妙的话一般,反倒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道“你说,要我做什么?”
影子猪指了指身后那群妖怪,阴险道“只要你车轮战赢一人,我便放十个,但若是你输了,就要把命交给我!”
秦天咂咂嘴,有些提不起兴趣“不好。”
影子猪轻蔑一笑“怎么,你怕了?”
秦天摇头“车轮战太慢了,十个十个的救这要浪费多少时间,这样吧,我和妙妙两个,一次性对付你们所有人。”
“!!!”
“???”
众人惊愕的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知道是该说秦天心大,还是太过于自信。
妙妙瞬间压力倍增。
对付这么多乱葬城的强者,就算是她,心里也很没底气。
但既然秦天选择与自己并肩作战,那就要拼了命,来回应他的这份信任。
而另一边,
影子猪双眸深邃的望着秦天。
他之所以让秦天车轮战,其目的便是为了消耗秦天的体力还有真气,万万没想到的是,秦天竟然提出这等要求。
现在这些乱葬城的强者有了九转金丹的加持,实力远远超出乱葬城动乱之时。
随便拎出一个强者,便能与妙妙实力相当。
所以就算是秦天加上妙妙,也敌不过十几个强者的联手。 .??.
相信不出十招,秦天和妙妙便要败下阵来。
等秦天没有反击之力时,自己再出手,亲手手刃了秦天,也算是一雪前耻。
想到这,影子猪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不愧是我所认识的追债使,永远都能超出我的想象。”影子猪双手环胸,面露戏谑之色“既然你这么着急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影子猪冲着身后十几个强者勾了勾手指示意。
唰唰唰——
瞬间,十几个人跳向秦天所在的天台,连同那位手持尖锤的鹰怪一起。
影子猪举着手臂,随时准备挥手示意,让众位强者一起出手。
而拈花皇后则是双手环胸,靠在影子猪身侧,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天台上即将上演的好戏。
见此情形,妙妙没有丝毫犹豫,跳向秦天身旁。
望着眼前十几个强者,特别是最前端的那位鹰怪,妙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面色凝重,目不转睛的瞪着眼前的敌人,一边向秦天商量对策。
“等会你来负责主攻,我在一旁协助你。”秦天摇头“不,你不用协助我。”
“你难道打算让我主攻?”
妙妙面露诧异,想着秦天的实力明明比自己强,让他给自己打辅助,那不是暴殄天物?
可秦天却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你站在我身后就行了,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就够了!”
“什么?!”妙妙惊呼一声,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天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秦天面露一抹自信,指着对面十几个人道“他们在我眼里根本不够看。”
唰!
这一句话,登时激起对面十几个人的怒火,他们一个个怒不可遏,双眸似要喷火一般,恶狠狠的瞪着秦天。
“你也就只有现在能嘴硬了,等会有你好看!”
“要不是影子猪大人没发话,我现在非得把你剁了,丢进海里喂鱼!”
这时,那位手持尖锤的鹰怪也悠悠说道“之前你躲过我的赤练金球算你运气好,下一次你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秦天一副淡然之色,不屑道“原来刚刚那小火苗就是你甩的?不怎么样嘛!”
“你……”
“秦天,你别再激怒他了!”妙妙拽着秦天手臂,急得都要跺脚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谁?”
妙妙一脸凝重向秦天解释说道。
“数万年前,如来佛祖慈悲为怀,割肉喂鹰,而当时的那只雄鹰便是他的父亲,冀珹……”
听到妙妙介绍着自己的身世,翼毐脸上怒意消散两分,被一抹骄傲之色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