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的萧璐,傅琛更是生气。
他气她不信任自己,更气她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只一个劲儿地怄气。
现在可还好,竟然还直接来借酒浇愁了。
“菲菲,我想把你送回家吧。”
傅琛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要把萧璐带回家去,要是两人再这么冷战下去,指不定还要发生什么事儿呢。
谭菲早就希望两人能够冰释,只要有人能够踏出那一步就好。
“好,我都行。”
将谭菲送回家后,傅琛这才转变方向回了嘉御龙庭。
“傅琛……”后座萧璐缩成一团,喃喃道。
听见她叫自己,傅琛下意识答应出声,却又发现她这只是在说酒话。
“傅琛,你滚蛋。”
这话更让男人脸色黑的难看,这喝醉了就只是一个劲儿地骂他是吧?
“呲——”
终于回家,他赶紧下车准备将她抱回去。
摔进男人的怀里,这熟悉的胸膛让她觉得格外安心,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他胸膛里蹭。
“傅琛……傅琛……”
听见她醉酒也能只叫自己的名字,傅琛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安慰。
就像谭菲说的一般,他们之间有误会不说,这样只会让嫌隙越来越大。
他可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孤家寡人的日子实在是不好受。
刚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她便一个劲儿的要水喝。
喝了那么多的酒,能不渴吗?
傅琛起身替她倒来一杯热水,将她扶起来喝水。
她喝点很急,几次都差点儿呛到了。
“慢点儿,别着急,慢慢喝。”
一杯水,咚咚咚下肚,不出一会儿就喝完了一整杯。
“嗝——”还适时地发了个饱嗝。
只是这个饱嗝打出来的代价就是……“呕——”
喝了太多酒,又一次性喝了这么多水,她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趴在傅琛身上就猛吐了起来。
“呕——呕——”
眼看着那么多污秽吐在自己身上,傅琛也只是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替她抚背。
“让你喝这么多,活该。”
他是又气又心疼。
吐了几分钟,终于吐完了。
见她好了,傅琛这才将她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翌日
头疼……头很疼!
萧璐悠悠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被一万根针扎似的,疼的很。
动了动身子,她闭着眼睛,下意识朝旁边抱去:“菲菲,你头疼吗?”
听了这话,傅琛慢慢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很快,萧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旁边的人似乎没有穿衣服,而且这手感?
她猛的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傅琛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怎么是你啊!”
萧璐下意识蹭起身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
真丝被套顺着皮肤滑了下来,露出洁白的一片。
男人目光顺着被套的滑下跟着往下看,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她顺着傅琛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双颊涨红。
“啊!”
一声尖叫响彻在房间里,傅琛不由得眉头微皱“啧”了一声。
“叫什么叫啊?”
“你……”萧璐恨恨地把他盯着。“傅琛,你趁人之危!”
“我们还在冷战,还没有和好,你怎么能够趁我喝醉了就……”
视线落在了散落一地的衣服上,她更是恼羞成怒。
“你太过分了,不是要跟我离婚吗?你去找你的林倩啊,怎么还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啊!”
越想越觉得亏了,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见她哭的伤心,傅琛这才起身,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你个大傻瓜,是不是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我说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萧璐红着眼睛转过头去:“我才不信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林倩……”
“我和她只是普通大学同学,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
他说的极为真诚,让萧璐一时间有些恍然。
可是……那些新闻热搜。
似是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傅琛赶紧将手机监控调了出来。
“那天酒会,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见她被几个流氓欺负,所以才让姜越去管了一下这个闲事。”
“想着再怎么她都是来参加傅氏的酒会,加上也是我的同学,所以我才准备让姜越送她回家。”
“嘉御龙庭近一些,我才先回来了。谁知她突然下车,不由分说就对我又抱又亲。”
“你看,当时是她故意抱我亲我的,我都是第一时间将她推开。”
“而这些,都是她设计好了的。安排流氓欺负她,然后让我们送她回家。再安排狗仔蹲守,弄出第二天的热搜。”
“我冤枉嘛……”
他一字一句,包括每个细节都在和萧璐解释。
见他如此真诚,而且看了大门口的监控,确实如他说的一般。
只是……
萧璐垂下眼睑:“她不是你的初恋?不是你的白月光?你们不是一起在大学度过了最好的时光吗?”
这才是萧璐最在乎的,因为那段时光里,她并没有参与进去,所以才会那样介怀。
这几句话几乎要把傅琛给气吐血了,他没想到萧璐的想法居然越来越偏了。
林倩是他初恋女友?他怎么不知道!
伸手抓住她的双肩,傅琛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认真道:“萧璐,你给我听清楚了。”
“我,傅琛,初恋女友是你,老婆是你。我的情感史上,都是你。”
“至于林倩,我可以感觉到她对我的感情,无论是在大学还是现在。”
“大学的时候,或许她真的喜欢过我,但是我从未和她有过多的交集。”
“而现在,她也是真的想接近我,但是……却是为了钱。”
“她父母在外赌博,欠下高昂赌费。而她现在也在赌,就是赌我们之间的感情,能否经得起她的挑拨。”
经傅琛这么一提醒,萧璐如梦初醒。
这几天来,她一直困于自惑的牢笼里,一个劲儿地钻牛角尖,也没能听傅琛好好说。
而且现在想想,林倩一切都是自说自话,毫无证据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