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
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着的两个字显得格外刺眼。
“你再说一遍!”傅琛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说,我喜欢的是沈枫!傅琛,你别这么贱了,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话刚落,男人的脸猛然在自己眼前放大,令人窒息的吻顿时覆了上来。
“唔……”
如山一般的身体压的她动弹不得,汹涌的吻更是让她喘不过气儿来。
“阿璐……阿璐……你骗我的对不对,我不信,我不信!”
情欲缠身,傅琛已经深陷进去,扼住她的脸庞不准她逃离分毫。
眼看着男人意识越来越模糊,情欲越来越高涨,萧璐狠狠地将堵住自己唇瓣的唇咬了一口,血腥味儿顿时弥漫在口腔之中。
“嘶……”
唇瓣上传来一阵剧痛,这才将傅琛的思绪拉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赫然是鲜血一片。
趁着傅琛愣神期间,萧璐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而后打开车门大步离开。
可是傅琛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她离开,下车后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车库响起,傅琛瞬间懵了。
“清醒了吗?我再说一遍傅琛,我不喜欢你了,早在我知道所有真相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喜欢你了!”
“你这样的人,我不敢再喜欢我也不配!你放过我……”
一字一句都在狠狠地往他心里扎去。
也正是这个时候,萧璐的手机再一次响起,依旧是沈枫。刚才他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在两人偶然拉扯间挂断,沈枫出于关心,再次拨打了过来。
萧璐稳了稳神,正打算接通的时候,却不想手机被傅琛一把夺过。
男人的眼神已然变得冷漠:“喜欢他是吗?呵,萧璐,你别想,你现在还是我法律名义上的妻子,别想着出轨!”
随后,在萧璐的注视下,他接通了电话。
“喂,沈总,我是傅琛。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妻子,否则,我不介意和沈氏为敌!”
放下狠话后,他便将电话挂断,却不打算将手机还给萧璐。
“你干嘛?是不是疯了,胡说些什么呢!快把手机还给我。”
她伸手去夺,可是因为两人的身形差距,她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
下一秒,身子一空,她竟被傅琛打横抱起。
“你要干嘛!”
傅琛勾了勾嘴角:“带你回家!”
随后,不顾萧璐的挣扎,径直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而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发车,离开了地下车库。
回家?她和他哪儿还有家!
“傅琛,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想再跟你有半点牵扯了,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吗?”
“不行!”男人回答地无比坚定。“萧璐,你是我的人,这一辈子都是,想要摆脱我?绝不可能。”
话刚落,一脚油门踩了出去,车速快到让萧璐感到害怕。她很清楚这个人的心,现在的他,无疑处于暴怒之中。
而照他现在这个情况继续加速,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傅琛,你要想死你就自己去,别带着我!”
一记甩尾,让她冷不防地往后一撞,疼的她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见此,傅琛这才稍稍放慢了车速。
“你……”
由于刚才的一撞,让萧璐整个脑子都开始嗡嗡做响。
这几天来,她一直都在吃药。今天早上听说刘安然的事情,一时有些着急所以忘了吃。刚才又和傅琛在车库那般对峙,现在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怡景溪苑,不给萧璐反应的机会,男人大步下车,直接将她抱起。
“你……”
由于身体实在是不舒服极了,她觉得自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地方,曾经是两人幸福的小窝,可是现在看起来只觉得心凉无比。
“傅琛你放我下来,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只是想带你回家罢了。”
“可这不是我的家。”萧璐反驳道。
“我说是就是!”
被他气的几乎呼吸困难,身体更是一阵阵发软。
两人进了大门,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赵妈看见这一幕,还以为两人终于和好了,可是仔细一看萧璐的表情,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正预备上前打招呼,却不想傅琛的脚步极快,不消一会儿便走进了别墅里。
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少上前为妙。
被放在床上,萧璐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头晕目眩。只不过让她更为头痛的是男人接下来的话。
“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分居。这儿,是我们的家,永远都是。”
他实在是受不了没有她的家,那样的家冷的厉害,冷的刺骨。
原本是想要让她留下来的话,从傅琛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个味道。同样,萧璐听起来也只认为这是他在威胁自己。
猛然起身就准备朝门外走去,她还就不信了,自己非要离开他又能怎样?
“萧璐!”
傅琛实在是受不了她这副模样,猛的将她往后一扯。也正是因为这一扯,让萧璐本就紧绷的身体和精神瞬间瓦解。
眩晕感越来越强烈,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晕倒……
“阿璐!”见她倒下,傅琛赶紧上前将她抱住。
怎么会这样?
将萧璐抱上床之后,傅琛立刻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马上赶来怡景溪苑。
医生带着助理来的很快,因为在电话里他就已经可以感觉得到傅琛的压迫,要是晚来一步,怕是自己的工作就要保不了了。
傅家的家庭医生不论是医术还是所带的装备,都可以直接媲美江城市医院。
经过一个小时的全面检查,医生这才做出了全部结论。
见他开始收拾东西,傅琛这才出声:“她怎么样了?”从今天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傅琛就明显感觉得到她很虚弱。
医生看了一眼床上的萧璐,不禁轻叹了口气。
“傅总,夫人她的身子现在虚弱至极,实在是不能再有半点劳心劳力之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