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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之上。
挛鞮军臣禁锢着姜瑶面向四万匈奴军,咬着耳一字一字道:“瑶瑶,你是我用二十三万将士的命明媒正娶的。今日,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挛鞮军臣的女人!”
姜瑶笔直而立,神色冷漠而坚定。
无论如何,她绝不能死。
否则,下一个便是夙夙……
挛鞮军臣一把将姜瑶压在城墙之上,肆意的亲吻上她的耳际,脖子。
姜瑶闭上眼,死死握住双手,由着指甲陷入掌心。
嘶啦!
挛鞮军臣猛地撕裂了姜瑶身上的嫁衣,她整个右肩都露了出来。
轰!
城墙下的四万匈奴兵瞬间哗然,哄笑起来。
挛鞮军臣就是野兽。
他将嫁衣一块一块的撕扯下来,扔下城墙。
每撕下一块,城墙下的四万匈奴兵就更放肆哄笑。
一声高过一声。
姜瑶死死的咬住牙,咬得猩红的血溢出嘴角,还是抑不住身子狠狠颤栗起来。
嫁衣已被撕毁,露出了里衣。
里衣下只有件肚兜。
挛鞮军臣却一把撕开了里衣,露出了素白的肚兜。
匈奴兵竟哄笑着擂起战鼓助兴。
鼓声震耳欲聋。
这一刻,姜瑶冷漠的神色破碎了。
她猛地推开挛鞮军臣,转身就跳下了城墙。
白夙飞奔而来。
姜瑶凌空跃下。
两人的眸光在半空相对。
白夙清楚的看见姜瑶对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她最终不堪受辱,自尽了。
对不起,不能再保护你了。
对不起……
砰!
一声重响。
白夙猛地顿住了脚步。
<div class="contentadv">她茫然的看着眼前。
眼前是黑压压的四万匈奴兵。
匈奴将士一见白夙,瞬间拔刀相向。
白夙却恍若未见,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匈奴兵却越围越多。
城墙上,挛鞮军臣疯了似的又是哀嚎又是怒吼:“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瞬间,匈奴兵们拔刀劈向白夙。
白夙却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都感受不到。
刀一刀刀砍在她后背,鲜红的血染红了衣裳……
她依旧感受不到。
她只是固执的往前走,杀死每一个挡住路的人。
但四万匈奴兵,怎么杀的尽?
白夙浑身是伤,整个人沐血一般往下滴着血。
她双目无情,脸上都是血,宛如炼狱爬出来的厉鬼。
砰。
一个匈奴兵从后偷袭。
白夙摔倒在地。
瞬间,周围的匈奴兵纷纷上前补脚,一脚又一脚的踹着,甚至还有拿刀尖恶意划拉的……
白夙却似根本感觉不到,只是一寸一寸往前爬。
每爬一步,便是一个血手印。
城墙上的隐秘处,紫裘男子看着这一幕,薄凉的目光不禁蹙起。
终于,白夙爬到了姜瑶的尸体面前。
姜瑶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素白肚兜,而她身下鲜红的血早已染红了肚兜。
她的双眼睁着。
白夙俯下身,将姜瑶轻轻的抱进怀里。
匈奴兵却不放过白夙,却也没一刀了结。
他们疯狂的对着白夙拳打脚踢。
白夙只是紧紧的抱着姜瑶,伤口的血都落在了姜瑶身上。
谁也没看见,姜瑶的眼里滑落一滴血泪,以及一团黑气将白夙笼罩,最后全都莫入了白夙身体里。
莫入的瞬间,白夙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