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重重点头,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种无声的提示。
反手就在网上买了一套全网最性感最火 辣的黑色透视女装,还搭配了黑丝袜和高跟鞋。
拿到女装后,他却没有勇气拿给霍云炤。
他想活着。
于是去找秦洛洛,毕竟是秦洛洛和他的赌约。
毒舌宗师秦洛洛正在给一个痛经的女员工诊疗。
中医室开设后,一开始并没有人来,大家都只当霍云炤为了让她开心弄个诊室玩玩的,可当有人来试过之后,一传十十传百,火爆到需要提前预约。
秦洛洛的顶头上司肖科长歪着脖子进来,“秦洛洛,下午两点开会。”
秦洛洛也不自觉地跟着歪脖子,“肖科长,你怎么了?”
“落枕了!”肖科长的脖子已经歪了三天,不舒服的姿势让他头昏脑涨腰酸背痛。
“你坐下,我给你看看。”
“我还想要我的脖子。”肖科长可不相信秦洛洛真的会什么中医,那些排队预约的,也只是想讨好她,让她在霍云炤面前吹吹枕边风而已。
这时,一个女员工歪着脖子进来,“秦医生,帮我看看,我落枕了。”
“躺下。”
秦洛洛在她脖子上按揉了一会儿,又掰了几下,“现在感觉怎么样?”
女员工坐起来,动了动脖子,惊喜地道,“好了,不疼了!秦医生,你真厉害!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你的脖子比较僵硬,有时间过来针灸一下。”
送走女员工,秦洛洛回头
,肖科长已经躺在按摩床上了。
“秦医生,帮我也看看。”
秦洛洛暗笑了几声,过去在他脖子上推拿了几下,肖科长感觉脖子顿时放松了。
“秦医生,再帮我针灸一下。”
“脖子不想要了?”秦洛洛问。
“秦医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刚才那几下,肖科长已经折服了,原来这姑娘是有真才实学,“顺便帮我拔个火罐。”
要不是碍于秦洛洛的身份,他还想来个全身推拿。
夜风拿着性感女装暗搓搓地来到秦洛洛的办公室,看到正在针灸的肖科长一脸的舒坦,也跃跃欲试。
“秦小姐,给我针灸一下,拔个火罐。”
“躺下。”秦洛洛面无表情。
秦洛洛一针扎下去,夜风疼得直抽抽,“好疼,好疼。”
“夜助理,一点都不疼啊。”肖科长笑容中有一丝嘲讽,“男人怎么会忍不了这点疼呢?”
夜风咬牙,他是男人,他要忍住。
任一下比一下疼,他也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拔火罐的时候更是舒爽,他感觉秦洛洛把他的皮都拔掉了。
可他是男人,男人不能说疼。
最后,疼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秦洛洛憋着笑,肩膀不停地抖动,让他说她嫉妒贺妍。
秦洛洛取下针和火罐时,夜风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针灸和拔罐前他生龙活虎,针灸和拔罐后他奄奄一息……
“夜特助,还有哪里不舒服?”秦洛洛问。
“没,没有了!”夜风嘴
唇发抖,等肖科长离开后,他拿出女装,“秦小姐,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事实证明妍小姐不是短发女人,霍总什么时候穿女装?”
秦洛洛嘴角抽抽,“不着急,再给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我无法证明贺妍和短发女人有关系,我就让霍云炤穿。”
“秦小姐,你是在拖延时间,不会想耍赖吧?”
夜风可太想看霍云炤穿女装了,同时也给秦洛洛一个教训。
秦洛洛没好气地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一个月为限。”
“好!”夜风只能答应,“到时候可不能再抵赖。”
他相信老大穿上女装,一定风情万种。
“你怎么在这里?”霍云炤突然出现在秦洛洛的办公室,目光沉沉地看着夜风。
总裁殚精竭虑,助理上班摸鱼。
夜风只觉一股凉气袭来,“霍总,我最近不太舒服,请秦小姐帮我针灸了一下,顺便拔个罐。”
“好些了吗?”
夜风感觉到背上皮肤火辣辣的,像是涂了一层朝天椒,他违心地道,“好多了。”
再也不来了。
夜风溜走,霍云炤将带来的饭菜放到秦洛洛桌上,“吃饭,秦医生。”
“谢谢霍总。”
饭菜是霍云炤让食堂准备的,秦洛洛打开饭盒,全部是她喜欢吃的菜。
霍云炤不停给她夹菜,看着她大口吃饭,他心满意足。
“吃慢点。”他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她的嘴角。
这丫头就像一个矛盾体,爱钱爱财,生活却又很朴素,有简单
的吃喝就满足了。
吃完,霍云炤收拾好碗筷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又折了回来,还将秦洛洛办公室门上挂了“休息”牌。
见他关门,秦洛洛暗觉不好,“你想做什么?”
“睡午觉!”
秦洛洛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抱起来,下一秒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
“霍云炤,这是公司!”
“我只是想你陪我休息一下。”霍云炤轻轻拥着她,闭上了双眼。
秦洛洛这才放松了。
床很狭窄,两人睡有些挤,只能紧紧地靠在一起。
“你办公室床那么大,干嘛来抢我的床。”秦洛洛嘀咕。
“床上没老婆,再大都没用。”
霍云炤抱住秦洛洛,一个翻转,将她换到靠墙的一面,防止她掉下去。
秦洛洛靠在他胸前,渐渐睡着了。
春天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暖暖地落到床上,一副好春光。
睡好午觉,霍云炤精神抖擞地回到办公室,贺妍已经在等他了。
“云炤,春游团建的方案做好了,你看看?”
“嗯。”霍云炤点头。
“这个露营的方案,响应的人最多,费用也在预算之内。”
霍云炤随意看了几眼,“行,那就按照大家的意愿吧,玩得开心最重要。”
“好,那就定这个了。”
贺妍布置完春游的事情就下班了。
她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商场露天停车场,趁着夜色换到了旁边的一辆车上。
江州偏僻郊区的一幢别墅,沈秋白抽着雪茄,光头女人站在他身后,两人对
面有一个巨大的荧幕,上面不停地跳动着程序代码。
旁边,一个男人手速飞快地在敲击着键盘。
片刻之后,荧幕上的代码消失,出现一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