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桉挨了一顿鞭子,又在祠堂跪了一晚上,又冷又痛。
他回到家时,不停地打喷嚏咳嗽,还发起了烧。
可把陶彩华急死了。
“秦洛洛那个贱人,不想活了!”把她的好大儿害成这样,“赶紧和她离婚,将她赶出去!对了,让她将一百万彩礼还给我。”
霍临桉怒气冲冲,“那个贱人不肯离婚。”
“她还想缠着你一辈子不成?”陶彩华气急败坏,“她敢不同意!”
“我会想办法的。”
那个丑女人整天作妖,现在他已经拿到了股份,她若是识相,好合好散,既然她不识相,那就别怪他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他拨通一个电话,“去给我抓一个人!”
又交代助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给我把离婚证办出来!”
秦洛洛晚上回家,秦潇潇还没回来,她一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睡觉了。
睡得正沉,突然,一股力量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刚看清楚房间里有两个黑影,头上就挨了一下,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冰冷的地上。
地上湿漉漉的,已经结冰,她只穿了睡衣,冻得瑟瑟发抖。
后脑勺被打的地方传来强烈的钝痛。
不远处,有两个彪型大汉在吃肉喝酒,旁边还烧着一堆火,木柴燃得噼里啪啦的。
她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一间废弃的仓库,黑漆漆冷冰冰的。
看到她醒了,两个大汉走过来,踢了她一
脚。
将两页纸扔到她面前,“赶紧签了,不然,弄死你!”
秦洛洛拿起来一看,是离婚协议,她自愿离婚,自愿净身出户,并且在三内之内返还100万彩礼以及老夫人送她的宝石。
她冷笑,“让霍临桉来和我说!”
“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让桉少爷来说吗?不见棺材不掉泪!”
“大哥,饿她几天,看她说不说!”
这时,一个人跑过来,“大哥,桉少爷来了!”
话落,霍临桉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洛洛。
看了好一阵,然后转头看着自己的人,阴冷地道,“这是谁?老子要的是秦洛洛那个丑女人!”
这个女人细皮嫩肉,长得乖巧精致,身材也这么好,明显不是他见过的秦洛洛。
“美女不好意思,抓错人了,我请你吃饭赎罪。”霍临桉油嘴滑舌,虽然秦洛洛现在披头散发,但一看就是个极品美女。
秦洛洛心里打起鼓,这王八蛋不认识她?
回想片刻,好像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过真容。
抓人的保镖懵了,“老大,她就是秦洛洛,如假包换!”
霍临桉歪着脑袋纳闷了好久,打开和老陈的聊天框,当时老陈给他发了一张结婚证的照片,他因为抵触这件事,一眼也没看。
他翻到结婚证,点开,放大,对比了片刻。
心里卧 槽了一声,原来给他冲喜的女人长这样!
立即把秦洛洛从地上拉起来 ,“老婆,跟你
开个玩笑,走,跟我回家。”
秦洛洛甩开他的手,“放开我!”
“我扶着你,一会儿摔倒了。”
霍临桉走到一边,给助理打电话,“和秦洛洛离婚的事情缓一缓。”
这么娇软的女人,他怎么着都要玩一玩才会放手。
那边助理已经走到民政局,正要办事,听到霍临桉的吩咐,又离开了。
“你还没办吧?”霍临桉问。
“还没有,桉少。”
“你回来,我暂时不想离了,以后再说。”
“好的,桉少。”
霍临来到秦洛洛面前,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老婆,跟老公回家,咱们不离婚了。”
“真的吗?”秦洛洛装出喜极而泣的样子,想着先出去,再找机会逃跑。
“当然是真的,你这么可爱,老公怎么舍得跟你离婚呢,走,回家。”
霍临桉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揽着她的腰出了仓库。
正要上车,秦洛洛一摸脖子,“妈妈留给我的玉佩不见了。”
“快去找!”霍临桉吩咐手下,“他们会找到的,老婆,我们先回去。”
“不行,玉佩对我很重要,一定要找到我才放心。”
“好,我们等着。”霍临桉压下不耐烦,他想赶紧上车和秦洛洛探讨人生,见她不肯上车,只能干等着。
可等了十几分钟,里面的人还没找到,他不禁怒了,“干什么吃的?还没找到?”
秦洛洛焦急不已,“桉少,要不你也去帮我找找吧?玉佩对我真的很重要。”
“好吧好
吧!”霍临桉狗腿似地答应了,为了得到她,被指使一下算什么,立即进了仓库,去帮她找玉佩。
霍临桉正埋头找玉佩,仓库的门突然被秦洛洛关上。
“咔嚓!”还从外面被锁住了。
“秦洛洛,开一下门。”霍临桉不以为然,以为她是无意的。
“霍临桉,好好享受吧。”外面传来秦洛洛的声音。
“开门!”他明白了,又被这死丫头整了。
回应他的不是开门的声音,而是汽车远去的声音。
“妈的,打电话叫人来开门!”霍临桉吩咐手下。
手下一摸口袋,又看了一下周围,“手机好像被她拿走了。”
“妈的!”霍临桉一拳砸在铁门上,透过门缝,看到外面摆着几部手机,气个半死。
那死丫头故意的。
“桉少,怎么办?”保镖神色惶恐,刚才他们已经把吃的喝的都搬出去了,木材也烧完了,不饿死也会被冻死。
“啊!”霍临桉有火无处发,“死女人,等着!不让你死在我手里我不姓霍!”
秦洛洛一路将车开到市区,扔到一个停车场,立即给霍云炤发视频。
她有那么多委屈想告诉他。
可霍云炤却没接。
她又发了一次,那边才接了。
“霍云炤,你在哪里?”她声音委屈,咬着唇可怜巴巴地问。
下一秒,她在视频里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
摄像头正对着女人的胸口,看不到脸。
那人好像是无意间接通的视频,小声嘀咕,“这么晚
谁啊?”
随着手机晃动,秦洛洛看到女人身后的床上睡着一个人。
没有穿衣服的霍云炤。
床头的小桌上,放着一张证件,只能看到最后一个字是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