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老大,你再不醒,夜风都要去投奔其他人了,还怂恿我一起走。”
夜风冤枉,“夜七不要胡说!”
“哥,这几天多亏嫂子衣不解带带着伤照顾你,给你扎针,给你热灸,要不是她,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白宇泽道。
“是啊,她为了你还去找血……”
“事情因我而起,这都是我该做的。”秦洛洛打断夜七,不想让霍云炤知道血蝎的事情。
“都出去吧!”霍云炤赶走。
病房只剩下秦洛洛和霍云炤。
霍云炤握着她的手腕,“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要一辈子陪着我。”
秦洛洛脸色一红,他怎么听到的?
“霍云炤,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相信我,我一定会知道治好你。”
霍云炤不开心了,一脸委屈,“怎么,治好我就不用负责了?”
秦洛洛嘟嘴,“那你要怎么样嘛?”
霍云炤挑眉,“我还听到有人说要给我生孩子?我想要几个就生几个?这就不认账了?”
“认!”秦洛洛重重点头,他为了她才变成这样,她愿意付出一切,“我说到做到……”
秦洛洛话未落,小嘴被封住。
霍云炤难以自抑,酝酿已久的情绪化作汹涌的灼热,在她唇上温柔而霸道地缠绕。
秦洛洛真实地感受到他,他在,他一直都在。
久久地,悱恻地缠绵。
双唇分开半秒,又吻在了一起。
秦洛洛紧紧地抱着他,热烈地回应他。
霍云炤从没被这丫头这么重视
这么在乎过,更没有被这么黏过。
守在门口的夜风和夜七大气不敢出。
夜七咬紧后牙槽倒吸冷气。
夜七是霍云炤手下夜字号的得力干将,平常就在海南帮他办事。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老板的生活很丰富啊。
老板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生命都不顾,不知道老板谈恋爱会不会影响公司业绩,她可是全仓了霍氏的股票。
“你为什么会被人追杀?”霍云炤问秦洛洛,神色瞬间变得凌冽。
秦洛洛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霍云炤的脸色越来越冷,“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林东,把爆炸案查清楚。”
秦洛洛神色凝重,“这件事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危险重重,我不想你有危险,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相信你男人。”霍云炤拍了拍床,“上来休息一会儿。”
秦洛洛却道,“你醒了就好,我还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去找林东?”她想干什么,霍云炤一猜就中。
这时,外面传来夜风的声音,“秦小姐,林东进了无人林区,里面十分凶险,你去了也帮不上忙,相信我们的人。”
“放心,我一定把林东找到!”霍云炤胸有成竹,“现在,你给我好好休息!”
秦洛洛无奈,只得上床,抱着他的手臂很快就睡着了。
霍云炤握着她的手,轻轻拆开了她手上的纱布。
纱布慢慢拆开,他的脸色越来越沉。
白宇泽和夜风大松了一口气,正在喝茶,
霍云炤突然出现在门口。
“哥!”白宇泽立即起身,把位置让给霍云炤,“你现在不宜走动。”
霍云炤坐下,脸色很不好,“洛洛的手怎么回事?”
“就是那几个王八蛋砸的。”白宇泽道。
“说实话!”霍云炤没好气地道。
秦洛洛的手明显不止砸伤。
白宇泽只得道,“说就说吧。给你治病需要用到的血蝎,一米长的那种……”
“你们去找简城了?”
白宇泽愕然,“哥,你怎么知道?”
“除了他还有谁养那玩意!”
白宇泽无语,“你知不知道我们打探了好久才得到这个消息。那个小白脸,说什么都不肯卖……”
夜风,“他还让白先生陪他睡一觉。”
白宇泽看二 货似地看了夜风一眼:“……这个可以不说。总之我们都没办法,准备去抢的时候,小嫂子说她去试试。她就把蝎子带回来了。”
他扔了一双手套给霍云炤,“这是她当时摘下来的手套,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肯说。”
霍云炤的心缩成一团。
秦洛洛醒来,就看到霍云炤盯着她的手发呆。
她下意识地将手藏到身后。
“别藏了,我都知道了。”霍云炤眉头微蹙,“简城让你做了什么,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
“帮他做了一件事,具体是什么你就别问了。”
“连我也瞒着?”霍云炤不爽,她和简城有了秘密。
“又不是什么大事。”秦洛洛咬死不说,“你也别因为这件事去找
简城的麻烦,我和他只是做了一次公平的交易。说起来,还是我们赚了,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你在维护他?”霍云炤心中有一股酸意。
“反正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霍云炤哼了一声,上床,背对着她。
秦洛洛看着他,良久,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叹息,“哎……”
某人闭着眼,听觉却很灵敏,“叹什么气?”
“有些人还是昏着比较可爱。”
霍云炤勾了勾唇角,将人揽在自己怀里,握着她的手,小丫头是喜欢他的吧,否则不会为他冒险。
“洛洛,以后不要为了任何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听到没有?”
“听到了!为任何人都不可以!”秦洛洛翻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是为了姐姐和你可以!”
霍云炤全身酥麻,“秦洛洛,哪里学的?”
撩得他心痒难耐。
“嘻嘻!”她调皮地一笑,她听姐姐说过一句话,感情的事,遇到了对的人,就会无师自通。
霍云炤醒来之后,在秦洛洛的照顾下,身体恢复得很快,秦洛洛的手也一天比一天好。
半个月后,两人都顺利康复,住进了霍家在海南的另一处别墅。
这天霍云炤在书房开完会,来到阳台上,看到秦洛洛一个人在海边围着石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来到海滩,只见秦洛洛正在擦海边的石头……
“做什么?”霍云炤不解。
“擦石头啊。”秦洛洛歪着头,露出天真的笑容,“你昏迷
的时候我许过愿,如果你那天能醒来,我就把海边的石头擦一边,你真的醒了。我的愿望实现了,是要还愿的。”
他该说这丫头虔诚还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