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知一头雾水。
“上……上哪里?”她礼貌地询问。
薄西爵拧着眉,面颊绷的紧紧的说:“你刚刚不是暗示我了吗?怎么现在还装糊涂?”
“我暗示你什么了?”夏知知真的不懂。
她努力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不是暗示我你想摸?那就自己过来。”薄西爵的耳朵泛红,咬着牙吐出最后一个字,“摸!”
他还从没见过这样色的女人。
当着他下属的面,明目张胆的跟他求……欢!
真是大胆!
“摸?我要摸什么?”夏知知满脑袋问号,很想让薄西爵直接说出清楚。
但她不敢。
她有种预感,自己要是问了,薄西爵绝对会恼羞成怒。
薄西爵脸色已经不是难看,而是铁青了。
她还在撩他!!!
他已经这样配合她,她还想怎样?
非要他直接说出来她才满意?
薄西爵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直接拉到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嗓音暗哑:“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进来,你可以随意施展。”
夏知知坐在他的身上,单薄的布料根本没办法隔绝她的感知。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的热度。
她心里乱糟糟的,全然没听清薄西爵说的话。
只是下意识的回道:“哦,施展。”
夏知知回过神来,错愕地看着他:“施展什么?”
“你说呢?”薄西爵蹙眉。
“我不知道啊!”
夏知知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搞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女
人一定是故意的!
夏知知发现薄西爵正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正狐疑着,手被人抓住,然后按住一个软软的地方。
“!!!”
他在做什么?
手下的变化彻底惊醒夏知知,她猛然把手抽回,杏眼瞪圆,错愕又震惊看向薄西爵。
薄西爵不想否认,她此时的样子很清纯。
他明知道这是她故意演出来的表情,依然无法抗拒。
“你……你……”
夏知知吓得结结巴巴的都不会说话了。
她这样子一时间让薄西爵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有点怪。
怪可爱的。
夏知知发现他不说话的样子很可怕,竟然慢慢地朝着她凑近,吻住她的唇。
……
夏知知是被饿醒的。
只是她一点都不想吃饭,茫然的望着病房里的天花板,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脸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
咔嚓。
轻微的开门声,引来夏知知的注意。
她扭头,等了片刻,才看到人从外面进来。
薄西爵穿着黑色真丝衬衫,坐在轮椅上仿佛与轮椅融为一体,像是拥有了神格的神明。淡漠的看着尘世间的一切。
“幕后主使查出来了。”薄西爵一开口,顿时吸引了夏知知的注意力。
她蹙眉:“是谁?”
“你自己看。”薄西爵把文件袋递给夏知知。
夏知知接过来,取出里面的文件,看完里面的内容,眉心就没有舒展开。
薄西爵不想喜欢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沉声问:“不就是自己的亲人对自己下手,有什么
不高兴的?”
“我没有不高兴啊?”夏知知抬头,有点茫然的说。
她只是在想怎么弄死柳凝霜!
薄西爵斩钉截铁地开口:“你有!”
她真没有。
可是看到薄西爵这脸色,只好说:“恩,我有。”
“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解决。”薄西爵冷着脸说完,就走了。
夏知知坐在病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最近真的好奇怪!
夏知知想不通缘由也就不再为难自己。
反正她有自保能力,但凡薄西爵有不对的地方,她可以从容离开。
这么想着,夏知知便认真看资料上后面的内容。
不得不说薄西爵真的很厉害。
他把柳凝霜和谢灵柔密谋的监控都给她弄过来了。
她认真把视频看完,得出一个结论,几次三番跟自己过不去的女人就是谢灵柔。
谢家。
谢浔之气色很好。
他端着茶盏,慢慢地品着茶,一举一动都像是一幅画,看到人赏心悦目。
同样也带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良久,谢浔之才开口:“不知道夏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她只是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只是有点东西想让谢先生看看。”
谢浔之淡淡地看向夏知知,夏知知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
这姑娘不错!
谢浔之想起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后,神情有些恍惚。
当年,他自从得知那个姑娘只是欺骗自己的感情后,便不再和跟她有关的任何人联系起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姑娘就是柳茂生的女儿。
声音不自己觉冷了八个度:“柳茂生就是这样教你的?”
“这跟柳茂生有什么关系?”夏知知的语气里充满厌恶和恨意。
她并未多做掩饰。
谢浔之皱眉,放下茶盏,语气格外严肃:“他知道你找上门来跟我算账吗?”
这语气……
夏知知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猜测:“您和柳茂生认识?”
“这重要吗?”谢浔之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情。
重要吗?
当然重要!
夏知知直接起身,冷冷地说:“难怪谢家能有谢灵柔,我还奇怪,谢家的家风怎么会如此。原来你和柳茂生关系不错,这就难怪了。”
她拿起桌上的文件袋,转身就往外走。
谢浔之错愕地看着夏知知的背影,不懂她对自己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把上车查她的文件拿过来。”
森寒的嗓音令人不寒而栗。
不多时,有人拿着文件过来,恭敬地递给谢浔之。
谢浔之从头到尾把夏知知的资料看过之后,脸色越发的难看,一开口声音宛如从地狱里传来似得:“是谁查的这份资料?”
凭空出现在客厅里的男人不敢隐瞒,只是报了一个代号。
“让他滚去训练。”
“是!”
男人很激灵:“家主,我现在派人重新出查!”
“滚!”
淡淡的一个字,并不带任何情绪。
可没有人敢忽略它。
谢浔之想到谢灵柔做的那些事,厌恶地吩咐:
“通知裴家,婚期定在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