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裴家的那位继承人”夏知知好心解释。
“不认识。”谢浔之冷淡地说,随后狐疑地问,“谢家的继承人不是谢爵吗?怎么什么时候换人了?”
夏知知还是第一次听说,原来薄西爵才是裴家的继承人。
她可不会说什么,只说:“具体我不太清楚,只知道裴宁修才是裴家的继承人。”
“这样。那谢爵呢?”谢浔之问。
“他是薄家的掌权人。”夏知知回答。
谢浔之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恍然大悟地说:“薄西爵就是你老公吧。”
夏知知尴尬一瞬点点头。
“不错。”
谢浔之说完,便不再说什么。
夏知知转过身,安静地离开。
等她走后,谢浔之淡漠的嗓音响起:“去查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躲在暗处的人走出来,恭敬地说:“是。”
不到十分钟。
人就回来了,站在谢浔之旁边,低声说:“先生,查到了。”
“说。”
谢浔之眼睛都没睁开,消瘦的身影看上去像是快要不久于人世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彻底醒不过来似得,却没有人敢对他阳奉阴违。
“灵柔小姐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恰好遇见裴宁修向夏知知求婚。夏小姐拒绝了,灵柔小姐却劝她早点跟裴宁修结婚。没想到会被薄西爵威胁,让她嫁给裴宁修。”
保镖说的很简洁,谢浔之却知道他省略了不少关键的地方。
“监控有吗?”
“有的,我这就给您放上看看?”保镖恭敬地问。
谢浔之比了个手势,保镖就把监控投屏。
裴宁修一开口,谢浔之就厌恶的皱起眉心,紧接着睁开眼,打算看看这个心术不正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谢灵柔脑子是进水了吗?为什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他看到裴宁修坐在轮椅上,惺惺作态地看着夏知知。
夏知知说完,他的脸色骤然阴霾,竟然还让人动手,打算动粗。
等到谢灵柔出来之后,谢浔之的脸色已经阴沉的滴水。
所有监控看完,谢浔之冷冷地问:“谢灵柔在哪儿?”
“灵柔小姐和裴宁修一起离开的,两人去了一家会所,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保镖完全不敢看谢浔之的脸色,硬着头皮试探地询问,“先生,要把人带回来吗?”
谢浔之非常淡漠地开口:“不必。”
保镖心说,看来没有什么事情了。
不多时,他就发现管家匆忙跑进来,恭敬地询问:“先生。”
“把谢灵柔的户口移出去。”谢浔之警告地看着管家,“偷偷去办理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管家不敢问原因,恭敬地去办理这件事。
等到办完之后,回来复命。
谢浔之脸色都没有缓和。
管家心说,谢灵柔到底做了什么,让先生这么生气,竟然不动声色的把她从谢家赶了出去,彻底失去了继承权。
如果这个消息卖出去,不知道能捞到多少好处。
可是他被警告了。
谢浔之的警告不只是单纯的警告,而是一旦发
现问题,就会被处理,让人后悔活着。
管家见过太多,纵然心里再想赚钱,也死死的压住那蠢蠢欲动的念头。
他想活着。
另一头,夏知知从谢家出来,开车驶入马路的车流中,才拨通一个许久没有拨通的号码。
“是我。”
电话的另一端的男人温润好听的嗓音顿时激动地响起:“夏,你可真是狠心,说走就走,还不允许我去找你。”
“Allen,霍克尼先生的作业你交了吗?”夏知知直戳Allen的命门。
电话传来Allen的哀嚎。
“夏,你是故意的吗?你明知道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霍尼克先生。自从糯糯走后,他简直就是魔鬼。他还说我的水平和糖豆一样。你看看有他这样的老师吗?”
Allen,一个美院的学生,非常有天赋,却很少会拿起画笔的学生,每天都沉迷于电脑,硬生生把自己弄成了电脑黑客。
霍尼克先生很喜欢Allen,每一次都给Allen留特别的作业,这对Allen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夏知知笑着说:“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你,最近有没有人查糯糯和糖豆的资料?”
“有,太多了,而且都是华国的IP。夏,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调查你?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擅自给你打。夏,你这样太危险了。”
Allen很担心她和两个孩子。
“这些事情我应付得
了。”
Allen才不相信,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她从来不让他帮忙。现在她回国后,他更是没有办法帮忙。
“霍尼克原计划下个月要去一趟亚洲,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打算让我代替他跑一趟。到时候会过去看你,再看看糯糯和糖豆。”Allen这样说,夏知知没有办法拒绝。
她只好说:“你什么时候过来,提前打个电话,我到时候去机场接你。”
“不用,我直接过去找你,给你和孩子一个惊喜。”
说惊喜还真的是惊喜。
夏知知和薄西爵亲自把三个孩子送到学校里,夏知知看着穿着公主裙的糖豆,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儿子。可是为了不让糖豆的身份被发现,她只好暂时委屈儿子一下。
糖豆唉声叹气:“为了能来上去,为了咱们一家人能够住在一起,我真的是付出了太多。”
阿苑忍俊不禁地揉揉弟弟的小脑袋,高兴地说:“要不明天我替你穿小裙子好了。”
“真的吗?锅锅,你真好!”糖豆欢呼。
糯糯忍不住看糖豆,糖豆注意到糯糯的眼神,拉着糯糯高兴地说:“糯糯,你刚刚是不是在崇拜锅锅,是不是觉得我好帅?”
糯糯翻了个大白眼。
阿苑看到之后,没忍住竟然大笑起来。
他笑的特别开心,把糖豆都给看愣住了。
糖豆说:“锅锅,你笑起来真好看。”
阿苑都没意识到自己笑的有多开心,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
脸,不可置信地问:“我真的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