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小心实则大胆的看着少帅,目光像一只胆小的兔子,但却又毫无顾忌的仔细观察着他。
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少帅点了点头,声音还是如之前那般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叫什么,多大了?”
两个问题全部踩在她的死穴上,她没一个知道答案,正准备看看能不能转移话题,嘴巴就自己开口了。
“月鸢,今年15岁了。”
声音软绵绵的,但是这又不是那种如棉花一般的虚。
“15了啊,看来还小呢,以后晚上小心一点,你身上有东西会吸引那些东西。”
少帅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嘴巴,没有再次开口的意思,只是坐在上首静静的喝着茶。
有东西会吸引那些东西?是那双红色绣花鞋吗?有人要绑她去配冥婚?这么刺激?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月鸢眼中就不自觉的流露出兴奋和期待,这是她没有经历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尝试一下。
不过这一切她都只是在心中想一想,并没有说出口。
少帅就像是特意来和她说这件事的一般,之后又乱扯着聊了一会儿就走了,走之前还邀请月鸢到他那里玩玩。
“明天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和你表哥一起来我这里吧。”
“好的,少帅。”乖软的声音响起,月鸢面不改色的应了。
将他送出门之后,这四合院里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一只诡异的气息。
看着外面的还挺热闹的街道,他们耳边听不到任何一丝声音,就连少帅刚刚出去的身影也变得虚幻。
那个因为少帅的到来,而出现的监视感也消失不见。
“我亲爱的司越哥,少帅都这么闲的吗?特地跑过来,和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说这事?”
真的被这个少帅的操作搞不懂,月鸢眼中还带着怀疑。
“他还邀请你去他的府邸里面玩,”封司越的眼中带着凝重,继续道:
“你要是不想去的话,明天我过去值班的时候和他说。”
摇了摇头,月鸢回头看着几乎一片死寂的院子,道:
“必须要去呢,大BOSS的邀请,不管是好是坏,都得跑一趟,不然错过了一些重要事情可怎么办?”
听着她那已经开始透着丝丝诡异的话,封司越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院子里的那口井你别靠近,那里面的怨气很重。”封司越道。
随着他的话,把目光转井的方向,看着那已经开始冒黑气的井口,月鸢点了点头,不去做这些傻逼事情。
细细感受了一下这个四合院,月鸢嘴角带着笑意,道:“除了那口井,四合院其它的地方都还算正常,但是夜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已经洗漱好躺在床上,关了灯之后,她躲在被窝里玩手机。
“吱呀——”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月鸢立马发下手机,露出半个脑袋,眼睛闭着,呼吸平稳。
能够感受到有人在朝着她这边靠近,沉稳而厚重的脚步声,像是在告诉她来者的体型。
这东西进来之后也不干其他事,就停在床前盯着月鸢的背影看。
目光非常的渗人,像是在看着什么死物,下一秒,沙哑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是要来跟我抢女主人的位置吗?”
声音很年轻,听起来是一个20岁左右的女性声音。
把感知往后放,在她的身上,月鸢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与大BOSS的那种不同,这只诡异的气息冰冷而浑浊,如同一潭肮脏的死水。
躺在床上没动,月鸢还一点点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等待着后面的动作。
身体随着她的放松,快速进入了一种熟睡的假象。
“真可惜呀,竟然睡着了,那你就在梦中好好享受吧。”
沙哑冰冷的声音越到后面声音越轻,就如同她的主人在一步步走远一般。
但是那只诡异的气息依旧在自己身后,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背脚步,不肯挪开一步。
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她离开,而这个时候,她眼中也开始浮现出一幕又一幕的血红色画面。
知道这些是后面那只诡异给自己的梦境,月鸢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一边看着梦里的画面,一边又清楚的感知着现实。
不知过去多久,梦里的画面还是没有消失,身后的诡异也没有走。
一整个睡不好月鸢直接烦躁,掀起被子就坐了起来,目光冰冷,表情凶狠的看着她那只诡异。
房间里没有灯光,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她一双血红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非常亮眼。
但无论她的眼眸再怎么亮,也比不过月鸢的那一双银眸。
黑暗中,床上那模糊的人影睁着一双散发着寒光的银眸,整个房间瞬间被危险的气息所包裹。
嘴角微勾,看着站在床边的那个人影月鸢在笑,但眼中没有丝毫笑意。
“大半夜不睡觉的打扰别人,你不知道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乖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在做最后的询问,不带任何威慑力,反而让屠宰者更加兴奋。
停在床边的那只诡异现在就很兴奋,那冰冷的声音都带上了丝丝温度。
“原来你没睡着啊,我就知道,也是,你都要登堂当小三了,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
再一次开口的诡异,每一句话都在月鸢的雷点上面蹦跶。
让原本没准备和她叭叭的月鸢开启了语言攻击。
“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司越哥娶亲了?你这个正室是哪来的,自封了吗?”
看着诡异脸上僵硬难看的表情,月鸢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勾起,哪怕在黑暗中看对面的表情不是很真切,但她还是紧盯着。
她也不可能会在这里停下,继续往下说。
“请这位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猪精认清现实,不要白日做梦,好吗?
你觉得我司越哥会看上你哪里?猪一样的身材,狗一样的长相吗?”
从先前对面的表现中,月鸢猜到她应该很不想让自己叫封司越哥哥,但她越是知道对面不想,她就越要叫!
还要戳对面的痛处,痛不死就往死里戳!表现太乖了,还真拿她当小绵羊了?晦气!
今天一定要气死对面那个大半夜不睡觉,扰她清梦的狗东西!
不只要气她,今晚她也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
“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你不许这么喊阿越!你没有资格!你个贱人!你闭嘴!”
能够看到黑暗中,她那肥胖的身形已经开始扭曲膨胀,声音越来越尖锐。
眼中的笑意更加浓郁,月鸢继续不断刺激她。
“他知道有你这号人的存在吗?
要是知道你这个野猪精在惦记着他,他会不会半夜做梦都要做起来扇自己两巴掌,问自己为什么长得那么帅?”
其实月鸢根本就不知道对面这人姓甚名谁来路如何,但这些并不妨碍自己刺激她。
就算她是司越哥现在这个身份的正牌又怎么样?赶大半夜的扰她清梦,就别想好过!
此刻心情不好的月鸢十分的恶劣,看着对面那已经胖成球,身上还留着恶心粘液的东西,眼中是止不住的嫌弃、厌恶。
拿起恶毒女配人设的她嘎嘎演。
在知道对方已经到达一个临界点之后,月鸢还掀起被子下床走到她的面前,不做任何防备。
“还流着粘液呢,好恶心啊,你祖上还有鼻涕虫的血统吗?”
她一句又一句的话,成功的把对面那胖成球的不知名来者气得失去全部理智。
“死!给我死!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给我死啊!!”
说话间无数触手从她那肥胖扭曲很恶心的身躯中钻出,挥舞着朝着月鸢抓过去。
对于这一个个像是恶心长虫一样的触手,月鸢掏出镰刀就开始收割。
其实骨刺也可以,但是骨刺和她是有存在感应联系的,要是拿骨刺去碰这些恶心的触手,那她就会感受到那种触感。
她不想恶心自己,所以就委屈她的叨叨了。
“叨叨你看,全部都是能量的,你主人我给你刺激出来的,高不高兴?”
镰刀高不高兴不知道,反正她是高兴了,一高兴还给镰刀取名叨叨。
无视叨叨那抗拒的情绪,月鸢挥舞着镰刀将那不知名生物的触手全部斩断,让其吸收。
“来之前你有想过,今天会一去不复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