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您那纯度超过90%的货,在泰国一炮打响了……”
我看着她回应道:“可你没说你是来买货的。”
“买货多没意思啊……”
这个女人将下颚含了进去,眼神故意往上调,声音略带回转的说完这句话:“我们想和许爷合作,也许您需要的,我们可以帮忙,我们需要的,您许爷正好能给呢?”
“呵呵呵……什么时候缅北才能有秘密啊?”
我靠在了椅子背上,望向了眼前的女人,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
很显然,姓林的知道了我的意图,而姓林的背后那帮人,正想通过他来对我进行试探。
“这可是我们老爷子猜的……”
她还故意把话题拉了回去。
“我们老爷子说,许锐锋有杀了老乔的胆子,就有吃下佤邦的手段,他迟迟没动只能说明一点,打不过。”
这一句话说到我心坎上了,原来聪明人都是这么简单的思考问题,老乔如此、大包总如此、眼下林闵贤也是如此。
“我们老爷子还说,佤邦不对你动手,是不能打,你们俩不一样,一个忌惮的是家门外的缅军;另一个,是拎着火铳打现代军备,心里没底。”
“所以……”
我没让她说完,替她说道:“所以,你们以为拿到了我的软肋,就想趁机捞一票大的。”
“缅甸的独家销售权很显然不符合你们的胃口,你们要合作,要成为和我一样的制造者而不是经销商,到时候,一处水源养两家人……”
我又笑了:“这自古以来都是争斗的开端,是死局。”
她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脚,也卸下了所有伪装,身上的风尘味全都换成了一股说不透的精明:“可许爷现在也是死局。”
“包少爷一旦不再忌惮缅军,第一时间就会从邦康出兵灭了勐能……”她故意一惊一乍的说道:“哦!你说巧不巧,我们和政府的关系特别好,没准就能让他们撤兵。”
“只要缅军撤兵,包少爷放开手脚,许爷,危险啊。”
我这时候却起身了。
慢慢走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后,顺着椅子背将手伸了下去,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说道:“你威胁我?”
“我可不敢!”
她故意甩开了我的手,起身面对着我,抬起屁股就坐在了桌面上,玩了个欲擒故纵:“从老乔到大包总,再到大佬彭和包少爷,许爷,多少人在你手上都败了,我一个女人,哪敢啊?”
“可我也知道许爷也有不敢的事,比如,和包少爷撕破脸皮。”
她这句话说完,电话响了,而我看到了座机电话上是邦康政府办公室的号码后,直接用免提接听:“喂?包少爷?”
我冷笑着再次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你这是在玩火。”
她从我手里挣脱,却不逃跑,探着头在我耳边说道:“我是女人,擅长这个。”
“能让男人上火,也能去火。”声音哈气同时出现,是少有的妖精!
她在把脑袋撤回去的时候,故意用舌头在唇间微微舔了一下,只露舌尖,这是个拿捏人性的高手。
“你的要求我答应了,勐能医院的建设由邦康出资,你买不到的设备,全部都邦康购入、你所需要的医生,也都由邦康代为招聘,就是你得给我点时间。”
我用手一指电话,一把顺脑后揪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揪得她强忍着疼在面容发狠的硬挺,我这才张嘴说道:“这个世界就没有我不敢的事,你们家炕我都赶上,你信么?”
我松开手,冲电话说了一句:“谢了,包少爷。”我就不翻脸,翻了脸,不就只剩下你们一家了么?真当我虎啊?
说完,我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不是要建医院,也不是要与佤邦和好,是要告诉这个女人,局势在我手里,她,翻不起什么浪花,最多算是在海面上伸脚,一个小浪蹄子而已。
<div class="contentadv">“许爷。”
她还真伸脚了,用没穿鞋的脚顺着我两腿直接向上,最后在关键部位一勾:“你这个姿势……怎么,最近没吃好,燥啊?”
“这要是有人开门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俩在干点不方便和别人透露的事呢。”
她确实利害,眼看着自己落入了下风,人家不聊了,往下三路扯。
当一个女人开始玩下三路那一套,一般男人还真不是个儿!
我慢慢将鼻尖凑到了她面前,她一点都不躲,反而满脸笑意的等着……等着我抬腿从他脚上迈过去以后,转身走向了办公桌后面自己的位置……
“我就那么没深沉么?”
“还是你让那群男人糟践惯了?”我没想到的是,我话说到这儿,她竟然都没在意。
我从烟盒里拿出根烟先给自己点燃,然后把烟盒递了过去:“抽烟么?”
她撇这嘴转过了头,从烟盒里拿出一根同样点燃,显得很无趣。
“贵姓?”我喷吐着烟雾问道,似乎这烟雾,多少能抵挡一丝魅惑。
“林。”
“那林闵贤是你?”
“义父。”
“懂。”
我这么作践她,这个女人都没生气,可我笑着说出这个懂字的时候,她那股火上脸了:“你!”
她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红着脸冲我伸出了食指。
“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耸了耸肩,表现的很无辜,但这种侮辱,伤害性不大,真不大。
“回去告诉林司令,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有些事啊,不是一天办得,我得考虑考虑。”
那时,她在喘息中逐渐平稳……
居然再次坐在了我办公桌上,缓缓转身将丝袜抻开,里边若隐若现的大腿开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许爷,您还没问我名字呢……”
“下去!”
我一嗓子给她喊下了桌,瞪着眼珠子骂道:“你们家都什么规矩?都他妈往桌面上坐人啊!”
“再一再二不再三,怎么一点脸没有呢?!”
她让我给骂傻了。
站在原地撅着嘴差点没哭出来。
表情转换之快,节奏之稳,尤其是那正逐渐流出眼眶的泪水汇聚成滴,在没有哭声的情况下大颗大颗往下掉,整套表演一气呵成,这要是在剧场,估计能赢得满堂彩。
呜!!!
眼泪落地后,带着哭腔的火车鸣笛声才传出,让人看着是那么情真意切。
可我?
直接起身,从办公室离开了!
就让你金樽空对月,就让你只能对影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