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丁月雯被丁仲伟又叫了过去,说是要开家族会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林平没办法,也只能离开。
至于丁月松和丁月婷一干人等,宴会还没结束就跑得远远的了,生怕林平收拾他们。
这主儿,打又打不过,也不怕社安会,他们还真拿他没办法。
林平暂时也没什么事情,便先回公司了一趟。
目前公司交给张洪宇这些老兄弟们去管理,他放心得很,每一次去就是签个字什么的,完全就是最大限度地放权给他们,让他们去干吧。
其实现在这个公司对于林平而言,其实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已经走上了修行的道路,完全有更多的方式方法更加快捷地赚钱。
之所以一直留着这个公司,也是因为要给这些老兄弟们一个交待,让他们生活更有目标,未来更有奔头而已。
在几个老兄弟的努力下,公司最近的发展势头相当不错,用高歌猛进来形容也不为过。
现在,几个老兄弟正准备标书,去竞争一个项目。
林平也没有过多参与,告诉兄弟们放手去干就是了,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再来找自己。
然后,他便回去了火焰山那边。
期间,倒是接到了丁月雯打过来的电话,说家族会议已经结束了,爷爷对她语重心长地说了好多话,并且也诚恳地向她道歉了,说以前其实都是对她的考验,希望她现在能够担负起家族发展的重任,为家族做出更多更大的贡献。
所以,这几天有可能她要忙上一阵子,有时间再找他。
林平满口答应,毕竟,他这几天也正要跟一群人好好地炼几炉丹呢,正愁没时间陪丁月雯怎么说呢。
回到了火焰山,在山底下,一群人正在忙碌着,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不过,林平望过去,细细一数,吃了一惊,居然又多出了三个丹炉,加以之前的十二个丹炉,变成十五个丹炉了。
柳乘风正指挥着大伙儿不停地在丹炉旁边巡视着,仔细地观察着每一部丹炉的情况,同时拿笔记录下来,同时对照着林平的丹方与炼丹方法不断地进行着调整,力争在每一个细节上做到完美无暇。
“这又是哪里来的三个丹炉?”
林平纳闷地问道。
“先生,这是从我们老家带回来的所有丹炉。这一次,我们把家全都搬过来了,不走了。您可要收留我们啊。”
金怒走了过来,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向林平笑道。
“我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说什么收留不收留?只要你们不嫌弃我,咱们就在一起起研究炼丹。”
林平笑道。
“必须的!”金怒大笑。
“先生回来啦……”
打招呼的声音此伏彼起,不过,一群人要看着十五部丹炉,分/身乏术,倒是不能挨个儿过来跟林平打招呼了。
“你们忙你们的。对了,这部丹炉,火太大了,丹炉与火引盘品阶不高,如果火太大容易失控,造成丹效低下,同时也易造成火引盘法阵过载造成损伤。
这部丹炉,火小了,没有达到丹炉与火引盘最大功效,成丹率会偏低。
唔,那三部丹炉都要按照操作方法,时刻保持火控,该大时就要大,该小时就要小,该精时便要精,该散时便要散,每一个步骤都不能疏乎,否则成丹率会下降。”
林平挨部丹炉走了过去,挨个儿指出了毛病所在,所有人都拿着本子认真地记了下去,包括柳乘风都仔仔细细地记牢,再对照自己的炼丹经验,愈发的钦佩无比,先生真是丹道圣手啊!
不过,一转头,就看见方明明正抱着一个应该是从老家带过来的损坏的火引盘在那里冥思苦想的,好像是在摸索如何修复火引盘,这也不由得让林平有些钦佩,这个小丫头,确实有一股子犟劲儿,不把一件事情弄明白誓不罢休。
可是,他又不能直接说,这种事情并不是她凭着执着就能做到的,毕竟,这个世界能够像他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修复火引盘的人,也许只有他一个。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拥有月河之眼!
“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工作?”林平走过去假意板起了脸孔来道。
“我又不是你奴/隶,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的?”方明明正想得心烦意乱呢,横起了好看的大眼睛瞪着他道。
“可你是我徒弟,徒弟嘛,就得有当徒弟的觉悟。马上起来去炼丹,不要再琢磨这些没用的事情了。”
林平摆起了师傅的架子道。
“我不,我就要研究怎么修复这个火引盘。亏你还是当师傅的,居然藏着掖着的,根本不教给我怎么修复火引盘,你还配当人家师傅吗?”
方明明跳脚道。
“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够对火引盘有所感应,这种能力,你们没有,就算我想教也没有用,只能教给你们如何甄别哪些法阵破损,但快速查找的能力,不是光靠教就可以的。”
林平叹了口气,出奇耐心地跟方明明解释道。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为什么我们没有而你有?”方明明瞪大了眼睛问道。
“这种能力,源于气脉命河。”林平道。
“气脉命河?”方明明一怔,她突然间想起来了,好像,师傅还从来没有说过,他是什么气脉命河呢。
“来,你感应一下吧。”林平微微一笑,伸出手去。
方明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手。
而后,林平放开心神,让她感应了一下自己的气脉命河的力量。
半晌后,方明明满眼震惊地望着他,不能置信地问道,“这,这是气脉命河?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这是在气脉金河之上的命河天赋,叫做黄金月河。也正是因为这一轮圆月,我也才拥有了月河之眼,可以从最细微处,以最快的速度查看火引盘的损坏程度。”
林平笑笑说道。
对于自己的徒弟,他并不打算再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