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笑盈盈的冲它招招手,豆糕就在她无声的默许下欢快的扑腾过来,可能知道自己爪子脏,也没翘着爪子扑了,只伸着大舌头去舔苏悦的脸,摇着屁股,细长的尾巴快要摇出残影了。
湿漉漉的大舌头黏糊糊的还真不好受,没两下苏悦就觉得她被豆糕洗了一把脸,她用力去推那毛茸茸的大脑袋,笑道:“不许再舔了,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啊?听见没?”
“吼吼吼。”豆糕听话的不舔了,改用大脑袋蹭了,边蹭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下一下的,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撒娇呢。
但其实别看它长得高大,威风凛凛的在森林了称王称霸,实际上也才一岁多点,还真算得上是一只虎宝宝了,嗯,一只很厉害的虎宝宝。
一个多月没见苏悦也挺想它的,也就纵着它了,蹭就噌吧,好笑的想着,这也是个宝宝呢,确实还没过撒娇的年纪。
她坐下来,豆糕也就趴了下来,大脑袋搭到苏悦腿上,让她给它顺毛,苏悦就用手指梳理着它的毛发,又去挠它的下巴,把豆糕舒坦了眼睛都眯了起来。
她从空间里拿出几根人参,一个接一个的喂给豆糕吃,神色温柔的揪着它圆耳朵,豆糕觉得痒了耳朵就向后撇去,晃着脑袋去躲。
这时灌木丛里又是一阵簌簌响,苏悦看过去,是白靴子,它也长大了不少,她招招手,白靴子就跑了过来,但距离苏悦三米远就不靠近了,眼睛是看着豆糕的。
苏悦叹了口气,扯扯豆糕的耳朵好笑,这豆糕的占有欲还是一如之前,一点也没变,自己亲兄弟的醋都吃。
“白靴子没事的,不用理豆糕,过来吧。”
豆糕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瞥了白靴子一眼,白靴子这才像得到了指令一样凑近了苏悦。
苏悦也不厚此薄彼也给它吃了两根人参,多了怕它受不住,然后问豆糕,“你娘怎么没过来?”
说到母虎豆糕就站了起来,甩着尾巴走在前面,苏悦就跟了上去,走过灌木丛又走了十几分钟,才在一处山洞口停下。
洞口很大,洞口外面长满了荆棘作物用来遮盖风雨,苏悦跟着走进去,洞里很干燥温暖,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入目就是母虎卧趴着,见到是苏悦就抬起头看她。
苏悦眯了眯眼睛,那趴在母虎肚皮下喝着奶的是小老虎吧,怪不得没有出来呢,原来是生了小老虎啊。
她上前蹲下,刚生产的母虎是很凶猛的,但它对着苏悦却很温和,苏悦去摸小崽子它也只是温顺的看着。
苏悦数了数,有五只小崽子,应该是刚生下没多久,眼睛还没睁开,闻着她气味儿了都蹒跚的向她爬过来。
苏悦抱起一个体型最大的看,小崽子就在她手心里拱着嗅着,还挺可爱的,这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豆糕的小时候,也是这么蠢萌蠢萌的。
她伸出指尖喂了它一点灵泉水,这小崽子就舔起了她手指,没有了还舔,她放下它其他几只崽子挨个喂了一遍,可以防止它们不生病,强强壮壮的长大。
母虎也知道这是好东西,她被苏悦喂得现在已经有了灵性了,看着苏悦给它的孩子好东西,独眼里充满了感激。
苏悦知道它生产耗了元气,也给它补了补,然后站起来就准备下山了,豆糕依依不舍的蹭过来咬着她衣角不让她走。
她拍拍它大脑袋,“乖了,下次再来看你,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照顾你弟弟妹妹呀。”
母虎刚生产是没有精力捕猎的,白靴子也还小没那个能力,所以养家的重任就交给豆糕了,至少这段时间是不能下山的。
下山的路上还有一个意外之喜,她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居然发现了灵芝,还是药用价值很高的赤灵芝,跟个脸盆似的大,年份一看就不短了,当下就被她摘了移植到空间里。
心情美滋滋的下了山又拐去了养殖场,却在这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二嫂,你怎么在这呢?”苏悦诧异的看着正在鸡棚里打扫卫生的陈招娣,自从上次帮了二房搬家之后她们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了。
倒是听说了大房两口子去找了二房的麻烦,结果被卫有粮这个一向闷不吭声的男人拿着镰刀打出了门。
老实人发起疯来才吓人,听说把大房两口子吓得屁滚尿流,鞋都跑掉了,嚷嚷着二房杀人了,逗得大伙哄堂大笑。
至于为什么是大房两口子去找麻烦,当然是卫大山下不了床,李桂花又毁了脸她不好意思出门喽。
陈招娣见是苏悦过来了,连忙直起腰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扫把,拘谨的笑道:“三弟妹你来了,俺……俺知道小云上学的学费是三弟妹垫的,小云这不上学去了,那孩子刻苦,放学了还要写作业,俺就想着捡蛋这活俺给小云干了。”
二房是没有钱让卫小云住宿的,所以她上学来回路上都是要走一个多小时的,为了不迟到她都起的很早上学,村里像她这样的也不少。
苏悦哦了一声点点头又看向她手里的扫把,疑惑道:“那你这是?”
捡蛋要不了多长时间,而且捡蛋就捡蛋,怎么还打扫起卫生了呢。
“俺知道你给俺家小云工钱是给多了的,所以俺除了捡蛋,就打扫一下卫生,那啥!三弟妹,你放心,俺不要多的钱,俺就是想报答你。”
说到最后陈招娣又摇头又摆手的,生怕苏悦误会她想要工钱。
原来是这样,苏悦看了一眼周围,这时候的鸡棚里是没有鸡的,都放出去自己找食儿去了,地面上被打扫的很干净,草垫子换了,一些地方也撒上了草木灰消毒。
打扫的很干净,她看着陈招娣沉吟半响,把陈招娣看的紧张的不知所措,然后说道:“那二嫂你就在养殖场当饲养员吧,工资福利和其他饲养员一样,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问杨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