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鹿菀右手松开小帅哥,挤眉弄眼说:“他说的任何服务,包括但不限于,陪吃,陪喝,陪聊,陪玩,进小包间的那种陪玩。”
“进小包间啊!”林浅心里一动,寻思着说,“进小包间的人数有限制吗?最多可以进几个?”
“啊?”鹿菀双眸大睁,表情惊讶得像是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要带一堆人进去?佩服佩服,厉害厉害,还是富婆格局大,还是富婆玩得开。厚着脸皮说一句,富婆姐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的小姐妹求带。”
“嗯,”林浅打开手提包,翻找银行卡,“你去挑一个空间最大的包间,我去收银台买玫瑰花。”
来到收银台,林浅拍下黑卡,豪气冲:“玫瑰花还剩多少朵,我全部要了!”
“好的!”收银员拿起黑卡,滑过POS机。
电脑屏幕上跳出黑卡全称,收银员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张可无限透支,仅限最高端人士办理的顶级银行卡。
收银员手在抖心在跳,遇到土豪客户了唉!持黑卡到店消费的顾客,林浅称得上前无古人第一个,大概也是后无来者独一个。
土豪客户,一定要牢牢把握住。收银员赶紧拨通酒吧老板电话,激动万分告诉她:“老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咱们店里,来了个手持黑卡的富婆小姐姐。”
老板更是激动,“哎哟,财神爷驾到,可得把她伺候好了。告诉她,今天晚上,所有的男模归她独享。”
在酒吧老板的号召下,十几个风格迥异的小帅哥,齐刷刷走下舞台,呈一字排开队列,站在林浅面前,异口同声说:“小姐姐,今天晚上,我们归你独享。”
林浅:“……”
她看了看手里捏着的黑卡,终于体会到有钱人的快乐。
那句话说的没错:有钱人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快乐,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同时她也明白,土豪富二代们,养几池子鱼的原因。
这大帅哥小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的诱惑,试问有几个凡夫俗子抵挡得住?
在舞池里蹦迪的其他女孩,集体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眼神。
真的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曾经最讨厌被富婆包养的软饭男,现在讨厌自己没能力包养帅气软饭男。
鹿菀挑好包间,返回大厅寻找林浅,正正好看见十几个男模环绕在林浅身边。
这个给她倒果汁,那个给她削苹果,还有两个一左一右,单膝跪地跪在她身边,捧着她小腿,以专业手法按摩。
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鹿菀,再一次惊呆,“我滴个富婆姐姐哎!你开了我的眼界!”
林浅拿起放在沙发里的抱枕丢到别处,示意鹿菀坐到她身边。
鹿菀刚刚落座,立即有几个无所事事的男模围住她,献上端茶送水,揉胳膊捏腿的贴心服务。
“唉!”鹿菀闭眼,惬意感慨说:“我可算是知道,古代皇帝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乐趣儿。”
林浅想拿果盘里的西瓜吃,立即有个长着禁欲系帅脸的男模,拿牙签叉起一小块西瓜,叉到她嘴边,“小姐姐,你不用亲自动手,你需要什么,说一声就是,我们自会提供贴心服务。”
“什么服务都提供吗?”林浅若有所思的问,“暴揍渣男的服务提供吗?”
想起那个脚踏两只船,还伪装深情暖男的顾·渣男·砚辞,林浅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如果……她用他的钱,雇一群帅哥,把他揍趴下,他大概要气出一口老血。
林浅有心揍渣男,男模们没有群殴渣男那个胆。
他们七嘴八舌劝她,“小姐姐别生气,生气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你过得幸福,就是对渣男最好的报复。”
鹿菀以为,林浅所说的渣男,是那个黑心烂肺的顾晋深。
出于当律师的职业习惯,她挽着林浅的胳膊劝解她,“报复渣男的方式多了去,咱没必要触犯法律。如果是我,我不打他,我就跟一水儿的帅哥约会,再跟他说,失去你这棵歪脖子树,我拥有了一大片森林!”
林浅垂眸,“算了,渣男不提也罢。咱们来这,是来逍遥快活的,可不能让渣男破坏心情。”
她有点口渴,抬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一角的杯装果汁。
最先被林浅选中的狐系小美男,递上一杯橙汁,“小姐姐,鲜榨橙汁来一杯。”
鹿菀接过橙汁喝了一口,一脸嫌弃地说:“来酒吧喝果汁,等于白来,要喝就喝果汁混合低度酒调配的鸡尾酒。”
她嘻嘻一笑,神神秘秘告知:“你是不知道,他们呀,个个都是调酒高手。调酒的姿势,帅的不要不要的。”
说话之间,她抬手发了个响指:“来来来,给这位富婆小姐姐,来一段现场表演。”
她一声令下,七八个男模,涌到吧台前调酒。
男模们经过专业训练,又有着丰富的调酒经验,调酒手法既专业,又兼具观赏性。
酒瓶酒杯在他们手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飞舞,伴随着行云流水又干净利落的潇洒手法,他们调配出一杯杯口味各异的鸡尾酒。
长这么大,林浅甚少喝酒,她抵触酒味,毫无酒量,一喝酒就断片,满嘴胡言乱语,问她什么她说什么。
所以,她只能欣赏男模们帅气的调酒手法,调配好的鸡尾酒,她是一口不敢喝。
鸡尾酒全让鹿菀享用了,她仗着自己酒量好,一口气喝下五六杯。
喝酒喝太多,她华丽丽的……喝吐了!
她冲进洗手间呕吐,林浅对那些个还在调酒的男模,做了个制止手势:“别调了,她不能再喝了。”
说话之间,她又打了个哈欠。
意识到时间已晚,林浅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该回家了。
无巧不巧,她蕾丝小外套的衣角,勾扯到某位男模的皮带扣上。
男模几下拆解没拆开,林浅拿起水果刀说,“解不开算了,一刀割断多省事儿。”
她亲自动手割衣角,全然没注意到,酒吧外边,一辆法拉利跑车,冲破夜幕疾驶而来。
伴随尖锐刺耳的急刹车声,法拉利停下,顾砚辞顶着一张黑如锅底的俊脸,脚步裹挟凌厉怒气,大踏步走进酒吧。
然后,他看到……
他的新婚妻子,身边围绕着十七八个小帅哥,她拿着水果刀,划拉划拉的切割皮带。
顾砚辞太阳穴暴跳,皮带解不开,她拿刀子割,就那么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