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君安慰的拍了拍樊朗彤的手道:“放心吧,即便打起来,也不需要我们操心,看稀奇就行。”
小女孩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想溜走,被古丽娟拉住道:“小妹妹,被偷的钱还没有要回来,你可不能走哦!”
小姑娘慌忙摆着手道:“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要钱了。”
看到小女孩惊吓的样子,古丽娟道:“你想工作吗?”
小女孩点点头,没说话。
“你等一会,我们不但帮你拿回钱,还可以给你安排一份工作,你看行吗?”
听到工作,小女孩惊喜的问道:“真的吗?”
古丽娟点点头,招呼谭伟君去帮小女孩端张椅子出来。
端椅子这样的小事,古丽娟却吩咐谭伟君去做,不是因为职务高低,而是她怕自己离开,受了惊吓的小女孩偷跑。
本身只有先前在迪厅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在看稀奇,可是肖凡是在迪厅门外的停车场上解决事情,迪厅紧靠大路,来往的人多,场地还宽敞,现场里三圈外三圈围满了人。
听到肖凡报了一万的价钱,堂仔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汗水都吓出来了,他望着身边的小钢炮,想让他出面讲讲人情。
明知出言未必有效果的小钢炮,为了不失去和堂仔分赃的权利,只得上前几步,走到肖凡身边轻声道:“大爷,这里人多,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肖凡强势的回道:“你是不是说,老子的地盘是三不管地带?借那一步?你想指挥老子做事吗?”
虽然知道肖凡让大头杨吃了哑巴亏,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人物,可大众场合下肖凡丝毫不给面子,言语还极其傲慢,平时也是被身边人供着的小钢炮有些忍不住性子道:“如果我们没钱呢?”
听到小钢炮言语中带有怒么,靠在王璐车头引擎盖上的肖凡,站直身体,怒指着小钢炮道:“这件事情与你有关吗?如果有关,我就和你一起算账,如果无关,就给老子滚蛋。”
依靠关系,自己还有些搏命的胆识,在涌口地界横着走的小钢炮,从未吃过大亏,想到收购三屯舞厅的幕后大佬也特别痛恨肖凡,加之肖凡轻视的言语已经让他下不了台,心里两股力量支持了小钢炮的勇么道:“老子不滚呢?”
话刚出口,站在肖凡身边随时观察着动静的李豪,抓住小钢炮的头发,弯曲他的身体,膝盖头直接顶到他脸上,没等小钢炮抬起头,他口鼻流出的鲜血,‘滴答、滴答’的跌落在地上。
现在只是在培训服务员,迪厅只有李豪带有两个兄弟在这里维持秩序,古丽娟看到真打起来了,马上打电话给正在站点工作的龙萍萍。
龙萍萍又通知刚从广州回来,正在站点上客区和王舒宁腻歪的山鸡。
听到迪厅打起来,山鸡隔着站点的围墙,对宿舍区喊道:“赶紧集合,做事情了。”
躺在床上思念红姐的龙娃,听到做事,好似找到发泄的东西,翻身下床,还没来得及走出宿舍,就大声回道:“鸡哥,哪里做事。”
“迪厅那边打起来了。”
山鸡话落音,龙娃已经跨上平时专用的摩托车道:“鸡哥,集合兄弟需要时间,我先行一步。”
龙萍萍接到电话不够七八分钟,龙娃就赶到了现场,看到小钢炮弯腰捂住嘴鼻,身边的李豪顶了他一膝盖就没在打他,肖凡扯着堂仔的头发说着什么。
龙娃走到肖凡身边道:“老大,不是说打起来了吗?怎么没动静啊?”
肖凡没好么道:“谁说打起来?”
“鸡哥说的。他还在召集兄弟,可能也快到了。”
肖凡向龙娃努努嘴,讽刺道:“炮爷要和我扳扳手腕,被豪子收拾了一下,不算打起来。”
“炮爷?老子这个龙爷都没有说话,这个杂种就敢称炮爷,我来领教一下炮爷的厉害。”
无处发泄的龙娃,把小钢炮当做发泄的对象,一把掀开小钢炮身边的李豪,抽出背在身后的生胶棍,对着小钢炮弯曲的背部就是几棍,然后抓住小钢炮的头发,让他面向自己,轻视问道:“还称炮爷?现在喊龙爷,喊到老子满意,今天就放过你。”
龙娃对外一直十分嚣张,厚街大部分江湖人都知道,这也是山鸡为什么叫他‘吊毛’的缘由。
近段时间,小钢炮得到的消息是龙娃已经离开了肖凡。
他心里那两股勇么,已经被李豪一膝盖顶得烟消云散,挨了龙娃几棍后,又看到龙娃凶巴巴的神情,他怯声喊道:“龙爷,我错了。”
龙娃一巴掌招呼到口鼻还在流血的小钢炮脸上道:“出门前,你妈没给你喂奶?说话像蚊子声音,老子听不清楚你说的什么鸟话。”
“龙爷,我错了。”
不知是太委屈,还是真被吓着,小钢炮不但声音很大,而且还是眼泪汪汪的喊着。
龙娃却没有因为小钢炮流泪而心软,再次招呼了一巴掌道:“你是想把老子耳朵震聋吗?叫这么大声。”
古丽娟看到龙娃的行径,不由得笑了起来。
肖凡招呼龙娃道:“别打了,你在那里搞那么大阵仗,我这里还怎么谈赔偿的事情?既然他不滚,就让他先跪着,等我和堂哥商量完赔偿的事情,在和他算账。”
肖凡的言语已经平和下来,可是堂仔心里叫苦道:‘你哪是在商量,分明是敲诈。’
肖凡给堂仔是这样算的账:偷了一万,按以前的规矩,赔三倍就是三万。耽误了58个服务员、两个部长、共计60人的培训时间,每人五百元误工费,又是三万,耽误了他的时间,赔偿一万。偷了6元,赔偿七万。名义上是商量,却不准堂仔还价。
七万对于肖凡来说不算数字,可对于堂仔这样收入不算低的贼老大来说,都是巨款了。
小钢炮这里已经不抱希望,肖凡又不让还价,堂仔只求能少一点是一点,就开始卖惨道:“大爷,我全部身家就三万多元,老婆已经怀孕,我答应回她家乡摆场酒席,客都请了,下个月十号就要举办,你多少也得给我留点吧。”
堂仔正在卖惨时,山鸡带着十几个兄弟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