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哥严肃的看着王璐道:“你们两个都在我面前充英雄是吗?肖凡承认是他主动招惹你,现在你又说是主动招惹他,到底谁招惹谁,在我这里真不重要,我只想你亲口告诉我,你们到底发展到那一步了?”
剑哥严肃,还是震慑到王璐,她惶恐中带有些羞涩的回道:“我爱上他了,因为知道没有结果,所以现在还只是朋友。”
“他都承认你们亲过吻,你却只承认是朋友,欧美人友情见面的亲吻,也只是亲亲脸颊,你们都亲上嘴了,还给我说只是朋友?”
剑哥的言语已经有了些怒火,王璐明知剑哥已经生气,但是她还是极力维护着肖凡,辩解道:“是我主动亲了他几次,现在你满意了吧。”
王璐清楚,只要亲人知道她和肖凡的事情,她们的故事就将结束,伤心的王璐没有隐忍,而是让眼泪尽情流淌,希望以此换取剑哥的溺爱,不去为难肖凡。
王璐的眼泪对剑哥真有杀伤力,原本相对而坐的剑哥,移到王璐身边坐下,拥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慰道:“璐璐,叔也理解你出生在我们这样门户观念严谨的家庭里,所要承受的压力,今天约肖凡,我没有为难他,还想替你隐瞒一段时间,希望你可以在东莞快乐生活几个月,是他主动拒绝了......。”
剑哥把与肖凡见面,聊到她俩感情那段经过,告诉了王璐。
王璐听完,知道肖凡选择放手,是为身边的女人考虑,但她还是为这段不可能盛开的爱情,伤心的哭了。
剑哥安慰了王璐许久,等她心情稍微平复以后,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厚街,把她带回了东莞家里。
肖凡离开剑哥后,回到阿芬租住,一直想让自己静下心来,看看书,耳边一直回荡着剑哥那些善意的提醒,思绪凌乱的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入手,本想给峰哥打电话商量一下,又想到剑哥单独约见他,是有很深的含义。虽然已经接近凌晨,他还是拨通了龙萍萍的电话。
和峰哥聊天以后,龙萍萍经常失眠,这两天她连去医院看胡丹妮的勇气都没有,好似做贼般心虚,肖凡打电话的时候,龙萍萍还在床上辗转难眠。
看到是肖凡的电话,龙萍萍犹豫了很久,还是坚持没有接电话。想到胡丹妮那夜的勇敢,想着应小霞不设防的微笑,虽然心如刀绞般疼痛,她只得听着来电的铃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打了一次,龙萍萍没接,肖凡想到时间太晚她可能睡了,就没有再打。
想起以前这样的事情,都是阿芬出谋划策,肖凡有些走神。手里握住大哥大,明知阿芬电话号码已经停机,他无意识中又拨打了阿芬曾经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温柔却极其残忍的声音,“你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你拨的电话是空号’肖凡无聊的学着电话中,甜美的女声,他忽然想起两天前,峰哥没有打他电话,而是打的传呼。
阿芬自从有了大哥大以后,肖凡也没再打过她的传呼,他试着拨打了阿芬的传呼,惊喜的发现阿芬的传呼没有像电话一样停机。
传呼不像电话,只要有费,传呼台都会呼叫,肖凡没管阿芬能不能接到,还是传呼留言了一段长长的文字:
二老婆:我好想你,无能是感情还是职业,我现在都走在一个十字路口,真的好迷茫........!
肖凡传呼中,交代了他曾经的滥情、峰哥的劝告,剑哥昨天给予的善意提醒,他所做的决定,都统统倾诉到了阿芬曾经的传呼上。
接电话的传呼小姐,都被肖凡长长的煽情话感染,一遍打字,一遍耐心聆听着肖凡的倾诉,中途没有插话,生怕打扰到他。
当肖凡说完,传呼小姐还温柔的问道:“肖先生,请问你还有其他补充吗?”
郁闷的肖凡,对着电话另一端陌生的传呼小姐,也能感性的唠叨道:“谢谢,机主已经离开东莞几个月了,这个号码在不在用也是未知,现在留言,只是特别想她,想给她说说心里话。”
传呼留言一般都比较简短,传呼小姐不会和传呼人说闲话,今天接电话的传呼小姐,不但耐心聆听了肖凡的闲话,结束前,还体己的安慰了他几句后道:“肖先生,希望明天你有一个好的心情。”
肖凡知道传呼小姐的安慰,已经超出了她的职业权限,听到陌生人的安慰,他还是心存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听我瞎唠叨这么久,希望下一次传呼,还是你接听电话。”
给阿芬传呼留言以后,肖凡感觉心里一份莫名的轻松。
肖凡睡得很晚,但是很早就醒了,起床后,他先把房间打扫了一遍,然后传呼山鸡,让他叫上所有领队到医院李豪的病房集合。
山鸡接到传呼,疑惑肖凡怎么把集合的地点定在李豪的病房?还是遵照肖凡的吩咐,把龙娃、王阳、铁牛和还未康复的彪娃都从梦乡中叫醒,赶到厚街医院。
肖凡到的时候,山鸡他们已经提前一步到了,肖凡支走陪护李豪的兄弟,让大家坐在病房空置的床上,道:“今天找你们来,就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兄弟们的未来,我们现在这样,名义是守护站点的安全,其实就是一群无业的混混,长期下去,兄弟们懒散不说,以后还可能认定为黑社会,为了大家的将来,我想要所有兄弟都有一份正当的职业,不但要维护我们自身的安全,还能让兄弟的家人少些担心。你们有什么意见,现在都可以说说。”
李豪心存内疚的问道:“老大,你不是和领队商量吗?怎么安排到我病房里啊?”
肖凡看着李豪道:“为什么会来这里开会,等会你就知道了。从今天起,任何人不准再称呼我为老大,我知道在众兄弟中,我年龄最小,叫凡哥有些牵强,让你们直接叫我的名字,许多兄弟也不敢,以后大家都统一叫我凡哥吧,其他人还有什么提议吗?”
山鸡自由散漫惯了,他提出自己的疑虑道:“我们做什么正当职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