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嫌弃,肖凡搂得更紧,撒娇的手段第一次用在峰哥身上道:“哥,接下来就应该收拾阿城两个重量级马仔了。”
峰哥知道肖凡是为两个马仔,安排人想绑走应小霞的事情恼怒,摇摇头:“现在阿城的人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收拾是迟早的事。现在最棘手的是我们根本没有见过炳哥,你想想,这么大一块肥肉被夺走了,我们要预防他狗急跳<span>墙</span>。
凭借他连阿城都不信任,只有他联系阿城,而阿城联系不上他,还有走私渠道这些事上分析,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你干万不能大意。”
难得心情好一天,峰哥几句话,肖凡心情又开始沉重起来,但是峰哥的分析,也引起了他极度的重视。
次日清晨,肖凡起了一次早床,8点多钟就去到站点,龙萍萍已经到办公室工作一会了,看到肖凡气色<span>不</span>错,<span>冰</span>美人也想和肖凡开玩笑放松他的心情:“已经快到夏天了,你的冬眠终<span>于</span>还是醒了!”
长时间沉默,抓住阿城,肖凡也有了说话心情,想起昨天抚摸龙<span>萍</span><span>萍</span><span>的</span><span>脸</span>,<span>她</span><span>也</span><span>没</span>有拒绝,调侃的说道:“春天还没有过去,现在发情也不晚,醒来可能正是时候也未必吧!”
龙萍萍<span>听</span>到肖凡的话,含沙射影的<span>带</span>颜色,有些害羞道:“你<span>还</span>是适合冬眠,那样我至少耳<span>根</span>会清净一些。”
本身<span>还</span><span>想</span><span>多</span><span>调</span><span>侃</span><span>几</span><span>句</span>,肖凡看到龙萍萍坐在阿芬以前的位置,阿芬办公桌上的情侣照片还摆放在原处,看到两人亲密的合影,肖凡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借故有事离开了站点。
龙萍萍本想和肖凡商量一下兄弟宿舍管理问题,肖凡看到照片脸色的变化,龙萍萍也发现了,她知道要想肖凡完全放下,根本不可能,即便让他接受阿芬离开的事实,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也就没有要求肖凡留下来谈工作的事情,也没想改变阿芬办公桌原来的样子。
肖凡离开站点,来到阿芬的租屋,自从阿芬走后,这是<span>他</span><span>第</span><span>一</span><span>次</span><span>有</span><span>了</span><span>走</span><span>进</span>这个房间的勇气。
房间里的电器和家私,是用几张床单盖住防止灰尘,现在床单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尘土,肖凡把床单揭开,开始动手清理起房间的卫生。
阿芬平时都把房间收拾得极为整洁,走之前也没想过要把房子退掉,而且还特意收拾<span>了</span><span>一</span><span>遍</span>,<span>想</span><span>给</span><span>肖</span><span>凡</span>留下些念想。
肖凡家虽然贫瘠,什么苦都<span>受</span>过,但是真不擅长收拾家务,以前在家乡,都是肖凡妈或许两个<span>姐</span>姐收拾家里卫生,漂泊有了租屋,都是应小霞收拾,生平第一次收拾房间卫<span>生</span>,他做得很仔细,连床角<span>的</span>缝隙,都用毛巾擦了一遍。
收拾完房间,还把几床用于遮挡灰尘的床单也清洗了,做完这事情。他才想起,每月一交的房租,算上过<span>年</span><span>的</span><span>时</span><span>间</span>,<span>阿</span><span>芬</span><span>离</span>开已经近三个月,疑惑房东为什么没有撬门把房子收回去呢?
去到楼下,找到贴有房东联系方式的广告,房东告诉肖凡,阿芬离开前一次性交了一年房租。
听到这个消息,肖凡就知道怎么回事,心如刀绞般疼痛。
离开租屋,肖凡走进热带雨林,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没在选择<span>最</span><span>喜</span>欢树洞卡座,热带雨<span>林</span>是肖凡和阿芬来过最多的地方,因为阿芬喜欢这里的<span>氛</span>围。
肖凡独自坐在窗边,目光空洞地盯着手<span>中</span><span>的</span><span>咖</span><span>啡</span>。<span>长</span><span>时</span><span>间</span>颓废,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神情忧伤,仿佛整个世界这一刻都停止了,心如同破碎的玻璃,尖锐的碎片深深地扎进了他的灵魂。
上午的热带雨林只有寥寥几个顾客,肖凡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前一直浮现着两人曾经在这里的场景。他给了一百元小费,让服务员循环播放《走过咖啡》,这是他和阿芬都喜欢的歌曲,音乐声不大,肖凡想要这份接近于寂静来包围他的悲伤。那首曾经代表他和她的歌曲,如今只剩下痛苦的回忆。
阿芬交的一年房租,让肖凡的心像被什么重物压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睛开始湿润,但他不让泪水落下。试图抑制自己的悲伤,幻想阿芬还<span>会</span><span>回</span><span>来</span>。
在热带雨林坐到下午,肖凡慢慢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大哥大,还特意检查了背包上有没有沾染什么污垢,因为这个背包是阿芬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离开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他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却感觉那么陌生。肖凡的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证明他的痛苦。
热带雨林和名典都属于休闲场所,都是以咖啡为招牌,肖凡离开热带雨林,<span>又</span><span>来</span><span>了</span><span>名</span><span>典</span>,<span>坐</span><span>了</span>好一会儿,时间过了三点以后,估算这个时间点,从事欢场的古丽娟应该起床了,他才传呼了古丽娟。
肖凡估算古丽<span>娟</span>应该起床,可是古丽娟是睡梦中被肖凡传呼吵醒,半睁半眯的瞄了一<span>眼</span>传呼,看到是肖凡的留言,古丽娟翻<span>身</span>就爬了起来。
古丽娟以最快的速度,简单收拾了一下,<span>素</span><span>颜</span><span>就</span><span>出</span><span>门</span><span>了</span>。
走到肖凡座位边,望着窗外发呆中的肖凡,没有发现古丽娟已经到了,古丽娟自个在肖凡餐桌对面的位置坐下,摇摇头道:“还在为情所困啊?”
古丽娟的话,惊醒了记忆中肖凡,看到欢场长期熬夜,素颜的古丽娟脸色也没有什么血色,肖凡没有接茬古丽娟的问题,而且关心的<span>问</span><span>道</span>:“<span>现</span><span>在</span><span>还</span><span>好</span>吗?”
古丽娟向远处的服<span>务</span>员打了一个响指,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份奶油芝华仕,嘲<span>笑</span>的回道:“还是老样子,挣得不算少,身<span>体</span><span>各</span>项器官付出也不少。”
肖凡知道古丽娟话里的器官代表什么意思,担心的问道:“<span>长</span><span>期</span><span>在</span><span>那</span><span>种</span><span>场</span><span>所</span>,每天熬夜喝酒,还要出去应酬不同的男人,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古丽娟玩世不恭的回道:“我不熬夜,也不陪男人出去,你养我吗?”
“做点什么生意吧,资金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
古丽娟摇摇头道:“就凭我这智商,做生意裤衩搭进去可能还不够赔,最后再想回来陪‘睡’还账,可能已经人老珠黄没人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