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心有不甘,吩咐兄弟们继续找,阿芬走到焦躁不安的肖凡面前,拉住他道:“走吧,别找了,你安排人在这里寻找,刚狗也安排有人放哨,我们几台车还没有进村,别人已经收到消息跑了。”
听到阿芬已经确定对方是收到信息跑的,肖凡无奈的只能用嘴发泄:“这个杂种,够狡猾的。”
回程路上,肖凡把红姐和谭伟君所说的话联系起来,忽然感觉红姐的事情可能与自己有关,只是车上除了红姐、阿芬,还有小宝气和跟他去龙眼的兄弟,肖凡暂时没有说出自己的设想。
送兄弟回到溪头,阿芬是在工作时收到红姐传呼,忙完就赶去意难忘,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三人来到了厚街川香火锅店。
漂泊之前,肖凡也是初一的时候,发小请他吃过一次火锅,就那一次,他就对火锅念念不忘,到了厚街以后,川香火锅店就是肖凡常来的一家餐厅。
火锅店的老板对肖凡很熟,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三人刚走进店,老板已经笑容满面,亲自到门口迎接了。
领着三人走进一间包间,阿芬让两人点菜,仇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恼怒的肖凡根本没有胃口,红姐看到刚狗溜走,更担心自己的床照扩散,也不想吃,老板按住肖凡平时的口味,上了三人量的火锅菜。
心情都不好,大家夹了两筷子,就放下了碗筷,肖凡提出自己的疑虑:“红姐,你好好回忆一下,在近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一个同乡提到过,刚狗的表弟曾经炫耀说,刚狗住房子有老板给钱,刚狗那个杂种有预谋的接近红姐,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刚狗后面的老板指使的呢?”
红姐不假思索的回道:“芬了解,我们做妈咪的,就算是再讨厌那个客人,KTV都不可能容许我们得罪客人,况且我再意难忘又没有什么背景,更不敢去罪过任何客人啊!”
“我看刚狗留在房间的烟屁股,抽的只是四元钱一包的特美声,喝的也是廉价的青岛啤酒,红姐给了他一万多,也不知道这个狗杂种拿去搞什么了,种种迹象表面,他没有什么钱。
意难忘的消费不便宜,一个小姐坐台最少是两百,加上包房酒水消费和刚狗先前给红姐的钱,一次最少三干打底,五次就是一万多,加上给红姐的项链、裙子这些花销,最少一万七八,这些钱肯定不是刚狗能消费得起的,谁给的这些钱?预谋红姐是为了什么?。”疑点重重,肖凡找不出答案。
肖凡的疑点,搞得阿芬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启分析,只能凭自己的思维出发问道:“姐:那些床照,你还留着吗?”
听到阿芬问起床照,肖凡吃醋的阻止道:“那些床照有男人的裸露,你不准看。”
看到肖凡吃醋,阿芬搂住他,温柔的解释:“如果姐留有那些床照,你认识的人多,虽然只是背影,我也想让你辨认一下,看能不能从背影里认出那个男人。”
肖凡拧住阿芬的脸道:“照片里有红姐,我能看吗?”
“哈男人,拿到照片不能剪下来,只留男人的身影啊!”
肖凡和阿芬正在争论,说到照片,红姐心里更为担心刚狗真把照片扩散。插话道:“他威胁我的那一沓照片,在我租屋,当时很想撕了,可是怕他打我,所以留了下来。现在他跑掉了,我最担心的就是照片这事。”
“姐:目前你不用担心,那个流氓现在知道我男人参与了这事,不到绝境他不敢公开挑衅,毕竟他那些断了手脚的马仔和他表弟的下场,已经震慑到他,所以他离开厚街去到虎门养伤,都不敢放松警惕,还安排了人放哨。等下你把照片剪了,拿给他看看”
从旁人角度,阿芬分析刚狗还没有到狗急跳墙的绝境。
离开火锅店,来到红姐的租屋,红姐的租屋和阿芬的租屋一般大,房间很简朴,一张床,一个带有镜子的衣柜替代了梳妆镜,一张简易的小方桌,都是化妆需用,毕竟是做妈咪,形象很重要。
红姐拿出一沓照片,选出几张,房间里没有剪刀,她用手撕下有自己的地方,把残缺的照片递给肖凡。
拿起照片看了很久,毕竟只是全身裸露的背影,肖凡感觉似曾相识又似乎陌生,他也把握不准:“辨别不出,如果我们猜测得没错,刚狗的后台就是厚街本地人,我把照片拿走,明天找几个厚街本地人辨认一下。”
阿芬无法看照片,只能提醒道:“男人长期都是一个发型,你看看发型。”
阿芬提醒,肖凡再次打量起照片上的男人,脑子里隐隐感觉真有些熟悉,仔细回忆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想起是谁。
在红姐租屋呆到深夜两点多,也没有想出具体的办法,害怕刚狗找上门报复,阿芬让红姐和自己住,有红姐这颗地雷,肖凡又不放心阿芬。
最后阿芬提议:“我的床是一米五的大床,房间也有空调,大家睡觉不脱衣服,三人就睡一张床吧。”
回到房间,肖凡困得不行,可是还惦记凌晨五六点要去跟踪浙江车,还不放心阿芬和红姐两个女人在租屋,心里矛盾的征询阿芬意见。
“今天就别去跟车了,缓一天吧,先看看能不能尽快把姐的事情处理好。”
“今天你安排刘淼和胡丹妮她们去站点做事,你就跟在我身边。”听到红姐说起刚狗打女人的残忍,肖凡不放心阿芬远离自己身边。
“要得,另外你睡醒以后给阿义打个电话,帮红姐请几天假,你出面不但可以避免她被辞退,还不会扣钱。”阿芬就是操心命,操心自己的男人,还操心自己朋友的安危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