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好吃的还不愿意去,不吃拉倒,现在赶紧吃饭,事情很急,买了回来赶紧做事,这是我们自己事,别让其他人知道。”
峰哥的话,肖凡也特别在意,提醒了自己兄弟。
回到租屋,看到群哥两口子来蹭饭,想起麻将的仇恨,肖凡走到群哥面前,伸出手:“你给峰哥说我打麻将没有赢过一次,还抢了你婆娘三百,这个面子丢大了,你看怎么补偿合适。”
“抢了我的钱,还找我老公补损失,你嘴巴上面长的到底是脸还是沟子哦!”
群哥还没有开口,梅子先说话了。
“那是你自己没有收好,我只是顺,和打麻将运气好一样,那也叫抢啊?不说过去,说现在,群哥,你怎么也要补偿点,不然这兄弟真没办做了。”
肖凡一直把那次抢到的钱算上,认为自己是运气好,赢过二十元,到处炫耀,成了群哥给峰哥“工作”汇报后的笑料。
“小霞,有你男人这样不讲理的吗?抢我的钱,找我老公要面子补偿,他还要脸吗?”
看肖凡一直缠群哥要钱,梅子让厨房打下手的配菜应小霞评理。
“梅子,你给我身边这位大厨说,她收拾这个臭男人有一整套。”
应小霞手里剥着蒜,嘴巴嘟起朝香桃,向梅子示意,背叛了自己男人。
“你敢背叛你男人,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肖凡走进厨房,准备在应小霞蹲着翘起的屁股上打一巴掌,香桃看到横了他一眼,肖凡赶紧走出厨房。
“桃子姐,收拾你弟弟,蛮不讲理。”
“忘恩负义,不是我,他能成为你老公吗?一对白眼狼。”
看到梅子向香桃告状,刚才又被三姐横了一眼,肖凡准备躲去房间,站在房门口对群哥两口子瘪了瘪嘴。
“我错了,该补偿。”看自己婆娘损肖凡,一点也不忍口,群哥掏出一个硬币丢给肖凡。
“这才差不多嘛!”管他钱多少,只要拿到钱就算自己胜利了,肖凡把硬币拿到厨房贿赂香桃。
“滚开点,不想挨收拾,就赶紧把桌子擦了,马上吃饭了。”
看到肖凡把一元塞进自己兜里,锅已经烧红,正准备下肉丝的的香桃,没有时间收拾他,只能嘴里威胁道。
“兰兰,擦桌子哦”听到说做事,肖凡又指使起苏小兰。
“做点事情就知道使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刘琴把炖好的鸡汤端上桌放下,斜了一眼肖凡。
谢燕把刚蒸好的麻虾也端上桌,装虾的盘子刚出锅有点烫手,谢燕把烫得有点疼痛的双手放在两只耳垂上,看着肖凡被几个人怂得不敢说话,像只呆鹅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一群女人不敢说话,笑得蹲在地上。
“好、好、好,别看了,吃饭。”应小霞看肖凡被一群人欺负,走到他身边,像哄小孩一样拉住他的手,在餐桌上坐了下来。
“一群“母老虎”,这家我还能待吗?”肖凡自言自语,说得很小声。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声。”把肉丝炒好端出厨房的香桃,刚路过肖凡身边,肖凡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没说什么,就是看你们做饭辛苦了,我说吃饭完,我洗碗。”
知道自己抱怨信息泄露,实在找不到安抚“铁扇公主”的话,肖凡只能“申请”洗碗,抵消多嘴的罪过。
饭后,知道肖凡车被开走去不了虎门了,刘琴提出大家打扑克,输了还是贴“胡子”。
“你们打,我约了峰哥有事。”
在这群女人面前,吃顿饭都能被虐成这样,肖凡赶紧找借口要出门。
群哥看到肖凡要走,赶紧说:“我去找老大,说说发廊的事情,我们一路。”
“现在峰哥就不管发廊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事情能给他说,不就是想找地方喝花酒吗?”肖凡抓住机会,阴了群哥一嘴。
“今天你跑了试试。”听到肖凡说,梅子就知道群哥想借口跑出去玩,赶紧威胁道。
输给一群女人,却阴了群哥,肖凡有些得意,伸出手看着群哥:“拜拜!”赶紧走出家门。
走到楼下,买了一包烟,坐在士多店外,想到阿坤捡到老婆的事情,特别留意的看了看,国道上,街道上,工厂大门外,比去年的人多了许多,这也代表今年找工作比去年更难了。
正在幻想自己能不能有机会,捡个女孩,做一次大侠,就算自己不敢要,介绍给兄弟也好。这时传呼响了,一看是胡丹妮呼自己。
到了厚街,胡丹妮很少主动找肖凡,就是找也从不打肖凡电话,只打传呼,她怕应小霞听到,必定自己心里不坦荡,做事自然就有些小心。
“现在你方便吗?”肖凡刚回电,胡丹妮第一句就先确定肖凡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方便啊,我一个人坐在楼下打望,看有没有落了的桃子(那时四川人喜欢用这个词代表女人)。”
“我就是现成的桃子,也单身,你怎么不来捡啊!”胡丹妮进到正龙几天,就被正龙人评为金花,现在许多正龙人不说三朵金花,都说四朵金花了。
“好啊,你在哪里?我坐车过来找你。”
正好没事,肖凡又惦记起长途车上的夜晚,崎岖不平的道路摇晃的车,自己手偶尔袭击到胡丹敏感部位,她都装睡着了,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满足了些手感的事情。
“你不是有车吗?还要坐车那么麻烦。”
“我的车李豪开走有事去了,你到桥头电影院,我们去看电影吧!”
肖凡想到电影院放映时,黑暗的环境,是最方便做点小动作的场所。
“在桥头容易遇到熟人,我们去三屯跳舞吧,我有事给你说。”
“有事?不会我手让你怀孕了吧!”看不到人,肖凡和胡丹妮调情更放肆。
“别嘴巴硬,有本事就来真的,你敢让我怀上,我就敢生出生,自己养,绝不要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