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赚钱,左景殊立志走遍东盟山上的每一个角落,凡是能换钱的东西,一律不放过。
她现在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带着奔雷。
奔雷鼻子好使,很多草药都有独特的味道,有奔雷的加入,不但采草药快,找草药更快。
听到有人靠近,就把奔雷收进空间。
奔雷现在不但长大了很多,而且它变得更加漂亮了,它的红毛很是耀眼夺目,在丛林中特别显眼。
为了降低奔雷被人发现的机率,左景殊找了块绿了巴唧,有弹性,还带些浅色图案的布,给奔雷做了件连体服,还有个帽子。
奔雷特别不高兴,说啥也不穿。
左景殊就吓唬它:“咱俩打猎物采草药,万一干得太认真,没注意到有人来了,你说可咋办?”
吼!--这和穿这东西有啥关系?
“你的毛红得像着了火一样,远远地就看到你了。
穿了这衣服,就看不到了。”
左景殊说着,拿出一块同样的布往身上一披,钻进草丛往地上一趴:
“你看看,离得远的话,是不是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奔雷被说服了,只得一会儿抬前爪,一会抬后蹄配合左景殊给它穿衣服,再系上兜头帽儿。
“哈哈哈。”
本来一只挺漂亮的火一样的大老虎,现在,趴在那里跟一堆破白菜帮子似的,可把左景殊乐坏了。
奔雷生无可恋地瞪着左景殊,最后,说了一句:
--干活儿。
好吧,现在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于是,东盟丛林各处,经常能看到一人一虎穿梭的身影。
“哼哼哼!”
奔雷听到了猪的声音,抬头看到是一只大白猪,它马上跑到左景殊面前:
吼!--白猪来了。
奔雷穿上了“迷彩服”,左景殊还是觉得不够保险,叫奔雷不能离自己太远,方便危险时进入空间。
听奔雷说有白猪,左景殊抬起头来向白猪看去,她看到一个人影儿一闪而过。
左景殊二话不收,窜到奔雷身边就把奔雷收进空间。
看到不远处的白猪,左景殊挣扎了好一会儿,为了吃肉,拼了。
左景殊开足马力飞一般跑到白猪身边,把白猪收进空间就跑了。
奇怪,白猪看到她靠近,为什么不跑,或者袭击她?
收完白猪,看到地上的鲜血她才明白,原来白猪是受伤了。
白猪,是别人的猎物,可既然她收了起来,也就没有再拿出去的道理。
再说,当时白猪身边也没有人。
左景殊跑得飞快,她怕人家逮到她,和她要白猪。
……
普顺气坏了。
今天,他和弟弟来捡山,刚开始也就采采草药,至于猎物,那是一个也没看到。
再说了,就他们兄弟二人,如果遇到一个大家伙,他们也打不过。
后来,他们遇到了一只元鹿,兄弟二人合力,把元鹿打死了。
普顺扛着元鹿,和弟弟一起往回走。
半路上,他们遇到了一头白猪。
这个白猪肉质鲜美,可以说是回山大陆上,比较好吃的猎物之一。
虽然这个白猪战斗力差点,可当不了人家长得大啊。
即使他们遇到的是一头小白猪,那也有四五尺长,不是他们兄弟俩能打的。
普顺看弟弟普曼跃跃欲试的样子,就阻止他:
“我告诉你,你别惹它,咱们慢慢绕过去。”
这白猪,如果没有人袭击它,它也懒得搭理你。
可普曼非要打这头白猪不可,普顺的话他根本没当一回事儿。
看到弟弟提着刀奔白猪去了,普顺很生气。
他想着,反正以普曼的身手,应该也打不到那只白猪,不可能有啥危险。
他就扛着元鹿,跟在弟弟后边走,他实在不放心这个有些毛糙的弟弟。
普曼有把子力气,跑得也快,他拿着刀绕到旁边,从侧面砍向白猪,白猪没防备被砍断一条腿。
白猪怒了,三条腿支撑着还要去追普曼。
本来吧,正常情况下,这白猪是追不上普曼的。
可倒霉点儿赶的,普曼在躲避白猪的时候没注意,被地上的石头绊倒了,白猪上来对着普曼的腿就是一口。
普曼一声惨叫,惊天动地,不只吓跑了白猪,还吓坏了他哥普顺。
普顺扔下元鹿就跑过来看普曼。
虽然普曼的腿上血淋淋的,看着很吓人,万幸的是,腿骨没折。
普顺急忙拿出止血的药粉给普曼敷上,等他把弟弟的腿包好以后,去扛那只元鹿的时候,元鹿已经不见了。
普顺更生气了。
鹿没了,想来那条瘸腿的猪应该跑不出多远,那就抓猪吧。
他叮嘱弟弟要小心,他拿着刀去追那头白猪。
可是,他只看到地上的一滩猪血,还有远处闪进密林的一个绿色的身影。
他差点气炸了肺,这大半天都白忙活了。
他阴沉着脸回到普曼身边,普曼觉得是自己无用,自己受了伤不说,害得大哥还丢了猎物。
普顺能说啥?这可是自己亲弟弟。
最后,他扶着普曼慢慢下山。
在经过一道山梁的时候,他又看到了一抹绿色的身影。
娘的,别让我抓到你。
他让普曼自己慢慢往山下挪,反正也快到山下了,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提着普曼的刀,朝那个绿色的身影追去。
左景殊为了说服奔雷穿衣服,她自己也找了件破旧的绿衣服换上。
看到拦在自己面前的普顺,左景殊感觉很莫名其妙。
普顺看着面前的小子,感觉很不顺眼:
“说,你是不是收了一头白猪?”
原来是来要猪的。
左景殊面不改色,一脸茫然的样子:
“啥白猪?”
“你就别装了,有人看到你收了一头白猪,然后跑了。
那可是我们的猪。你把猪交出来,要不,你今天就别想活着下山!”
普顺脾气特别不好,但他很爱护自己的弟弟。
今天因为普曼,害他们失去了猎物,他这一肚子的火气,现在,总算是找到发泄口了。
左景殊瞪着普顺:“我只说一遍,我没看到啥白猪。”
其实普顺也只是怀疑而已,他把左景殊堵在这里,顺便问问,有收获更好,没收获,他还能出出闷气。
如果左景殊说点软话,让他骂几句这事儿也就算了。
可左景殊是受委屈的性子吗?
普顺看到左景殊一脸的不服,抡起刀就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