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烈焰和奔雷速度都提高了,左景殊轻轻松松地,在初四晚上,就骑马进了大熙京城-东太城。
她悄悄地给祁修豫和骆居庸传了信,告诉他们自己回来的,就补觉去了。
初五上午,骆骁府上。
整个骆府的人,这段时间都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骆骁,生怕遇到他,不是被打就是被骂。
骆居庸带着冷枫晚来到骆府,在骆骁的书房,见到了骆骁。
二人给骆骁行了礼,送上礼物:
“爹,生辰快乐。”
骆骁心里这火可算是找到发泄的地方了:
“快乐,快乐个屁!”
骆骁大吼着:“你们一个个的,恨不得永远也不回来。
回来了也是敷衍了事,呆不到一会儿就走了。
你们这些混蛋,老子白养你们了。”
骆居庸低下了头,他怕吓到冷枫晚,就轻轻地拉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冷枫晚笑着没说话,她不知道公爹骂谁,反正不是骂她。
她该做的事情,该尽的义务,该有的规矩,哪一项都做得很好。
骆骁骂了一会儿,感觉口渴了,喝了口水。
看到儿媳妇抚着肚子,想到她怀孕了:
“居庸媳妇,你坐着吧。”
骆居庸把冷枫晚扶坐到椅子上,他自己也想坐下来。
骆骁大喝:“你给老子站着。”
骆居庸没办法,只得又站了起来。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替妹妹挨骂呢。
桃桃留下一份儿中规中矩的年礼,一个字也没留下,就跑回云台过年去了。
老爹自从看到那份年礼一直到现在,心气儿就不顺,那是逮谁骂谁。
害得整个骆府的人,这个年过得都战战兢兢的。
骆居庸已经接到左景殊的信儿了,知道她回来了。
他怕左景殊找他找来这里,再挨老爹的骂,就想回家去等着。
他把冷枫晚拉了起来,准备告辞。
就听骆骁问他:“那臭丫头啥时候回来?”
骆居庸可不敢撒谎,只得实话实说:
“她昨晚到家的,因为一路跑得辛苦,现在应该在家补觉呢。”
骆骁听了这话,吃了一惊:
“你说啥?那丫头回来了?今天初五,难道说她没在家过年?”
他可是清楚得很,庆江省到东太城,一个人就是骑马,哪怕他白天晚上不停地跑,也要十天左右吧?
这丫头回家一趟,不在家过年就回来了?
骆居庸解释道:“桃桃有匹好马,跑得很快,黑白地跑,用不上四天就回来了。”
骆骁没有反驳,这样的事情他经历过。
战场上为了传递重要的消息,哪怕是跑死马,为了争取时间,也要不眠不休的跑。
如果那丫头真的有匹神驹,庆江省到东太城,四天时间应该能跑到吧。
“你是说,这丫头现在在家里睡觉呢?”
“是啊,她这一路上马不停蹄,她也没有休息。”
骆骁马上又提出了质疑:
“不对呀,她这样跑的话,至少应该有两匹马呀。”
他又一想,也不对。
就算这丫头骑一匹马带一匹马,那匹马没驮人,不也是跟着一样地跑吗?
四天跑回来,这丫头是怎么办到的?
骆居庸老实地回答:
“我也不知道她有几匹马。”
“她跑得很快的那匹马,你见过吗?”
“见过。”
骆骁又骂道:“臭丫头,有了好马,居然不让老子骑着过过瘾。
这个混账,这个不孝的东西!
等她再来,我非打折她的腿不可!”
骆骁的话音刚落,左景殊和祁修豫就出现在书房门口。
骆骁说话的声音很大,左景殊的耳力又非常好。
她故意大声地问祁修豫:
“你说,这老头是不是在骂我?
要不咱们还是走吧,省得一会儿被他打折腿。”
左景殊睡觉睡得正香,被祁修豫叫醒了:
“小景,今天是骆骁的生辰。
居庸现在应该在骆府,你去不去?”
左景殊想着,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还是看看去吧。
没想到他们俩刚一靠近书房,就听到骆骁说,要打断她的腿。
骆骁看到左景殊来了,心里暗暗高兴。
一听左景殊说要走,他马上大声说道:
“刚来就走,那你还来干嘛?”
左景殊也大声地顶回去:
“不走等着被你打折腿啊?”
骆骁的眼睛看向别处:
“那话不是我说的。”
左景殊:“看在你今天过生日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说吧,今天你想吃啥,我给你做。
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儿了。”
骆骁高兴起来,眼睛里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我要喝酒,我要吃肉,我还要吃饺子,还要吃你那个蝲蛄和蘑菇。”
左景殊手脚很麻利,一桌子的菜很快就做好了。
主要是,酒肉饺子都是现成的,蝲蛄开锅就好,小鸡炖蘑菇也快。
左景殊祁修豫骆居庸还有冷枫晚,几个人陪着骆骁,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生日宴。
刚放下碗筷,骆骁又提出新的要求:
“我要骑骑你的马。”
左景殊假装回家把烈焰骑来了:
“你随便骑两圈儿就得了,它很累,还没歇过来呢。”
“知道知道。”
骆骁骑着烈焰,就在院子里奔跑起来。
骆骁可是行家,他看到烈焰,就知道烈焰不是一匹普通的马。
知道这马从庆江省跑到东太城,只用了四天时间,他很心疼。
跑了两圈儿,就把烈焰还给左景殊。
左景殊想了想,对骆骁说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烈焰不行。”
骆骁也不客气:“我就想要匹好马。”
“你等着。”
左景殊骑了烈焰回家,很快又骑了一匹血狮马的杂交马回来。
骆骁一看,高兴得手舞足蹈:
“这可是血狮马的种儿啊。”
说着,他马上就骑上去,遛马去了。
左景殊他们又陪骆骁待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骆府。
祁修豫对左景殊说道:
“小景,初九宫里包德妃举行宴会,点名让咱们两个去。”
左景殊哼了哼说道:
“恐怕是宴无好宴吧?”
祁修豫说道:“怎么,怕啦?”
左景殊:“我会怕她?只是到时候,我怕你会左右为难。”
祁修豫认真地说道:
“小景,除了我皇兄,你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
左景殊心里说:如果让包德妃下不来台,就是卷了皇上的面子啊。
【作者题外话】:今天电脑又罢工了,等到现在才好些了。
差一点就不能上传了。
有些晚,抱歉了哈。
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