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也坐直腰板,面对两个王妃,侃侃而谈:
“你们两个的问题,其实说白了,就是你们两个怎么分配男人的问题。
虽然这话有些粗俗,可细想想,就是这么个理儿。”
许青荷和夏婵玉都捂着嘴笑。
左景殊又压低声音说道:
“还有,这是咱们女人的话题,你们不能对宸王爷说哦。
本来应该他选你们侍寝,现在变成你们分配他,他如果不乐意了,那吃苦头的还得是你们。”
许夏二人点头。
“如果你们两个做事有商有量的,比如说,你不方便,她来。她不方便,去你那儿。
你们乐乐呵呵的,王爷也高兴不是,他自然就乐意配合你们了。
相反,你们二人不合,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可能你们两个都让他厌烦。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哼哼,那离第三个人进门可就不远了。”
看到许夏二人都在深思中,左景殊又说:
“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我又没成过亲,有些事情可能你们当局者迷吧。
以后你们俩互相扶持,共同走下去比啥都强。
你们相处得好,外人才没有可乘之机。”
左景殊背着手走了几步:
“其实吧,这就是宸王爷带你们出来解闷的。你们想啊,我一丫头片子,哪里知道什么男女相处之道,我就是一通神侃。
逗得你们开心了,笑一笑,我和宸王爷的目的就达到了。”
祁修豫和祁修宸哥俩走了回来,左景殊站起来:
“不聊了,希望你们相处愉快。也许以后,我可能还要向你们求取相处之道呢。
我记得有句话叫‘妇人何苦为难女人’,好了,我要走了。”
左景殊说完,过来拉着祁修豫的胳膊,二人一起离开了。
祁修宸看着自己的两位夫人:
“怎么样,你们还聊得愉快吗?”
许青荷站起来,对夏婵玉说道:
“妹子,走,拉他回家。”
于是,二人一边一个,拉着他往外走。
祁修宸:她们什么时候这么朋胆了?
……
左景殊来到利民商铺,唐掌柜的笑着说道:
“左小姐,铺子里的货物,秋后差不多能卖完。”
“很好,然后你就按照我给的图纸,把商铺装好就行。别的都差不多了,唐掌柜的有没有可靠的,手艺好的厨子介绍几个给我?”
“左小姐,那我找找。女的行不行?”
“怎么不行,手艺好就好。不过,人品要好。”
“好。”
左景殊又说:“唐掌柜的,你现在带着的人,有时间你好好教教,以后可能都是食铺的小管事。
这样的话,我再找些伙计和跑堂的也就差不多了。”
唐掌柜的笑了:“我知道了。”
离开商铺,左景殊就去了农庄。
“陈强,那几个先生教得怎么样啊?”
陈强满脸笑容:“主子,他们教得很认真,大家学得也认真。
咱们这些人,是真的把主子的话听到心里了,尤其是那些小家伙,特别的刻苦,没事的时候就聚在一起认字呢。”
“让他们好好学,秋后食铺开业,他们就可以去干活儿了。
干得好了,慢慢就可以当管事了。”
“他们知道,他们还经常缠着先生学算术呢。
主子,番薯和番薯藤早就弄好了,随时可以收玉米。
蔬菜基地那边,我们又去割了一次番薯藤。”
左景殊点头,现在,所有的东西陈强他们都是第一次弄,以后有经验了,左景殊就可以放开手不管了。
“把盖棚子的材料准备好,秋收结束了,就盖蔬菜基地的棚子,开始种菜。
对了,多准备些大缸蓄水,浇地的时候用。”
“已经在准备了。”
陈强还领着左景殊看了农庄的仓库,哪些是存在玉米的,哪些准备放番薯和番茄藤。
左景殊很满意。
“主子,最近通过介绍,咱们农庄又收了十几个人。”
“这些你们看着办就行,只要别收来一些白眼狼就好。”
“人品都可以的,主子放心。”
“钱够用吗?”
“还剩下好多呢。”
“不够用了和我说。陈强,秋收后就是冬天了,大雪封山的时候,想干吗都干不成了。
你们有时间,一定要把柴火和喂猪的东西准备足足的。”
陈强准备回去就叫大家再上山,弄些柴火回来,把后边那一块空地都堆满。
左景殊准备回城了,张保家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主子,那边要打起来了,你快看看去吧!”
左景殊和陈强一听,立即跟着张保家向山边跑去。
张保家一边跑,一边介绍了他们吵架的原因:
“有个姓许的公子要买咱们的农庄,他还说,要连同独立营一块买了。
以后,独立营是他的了,工钱没有,如果不好好干活,他肯定是要打的。
咱们的人很气愤,和他的人吵起来了。”
左景殊皱眉:“许公子?谁家的?”
“听他的下人说,好像是靖远侯府的小公子。”
“靖远侯府?”
那不就是许青荷的娘家吗?
左景殊三人走近人群,就听到有人说话:
“本少不和你们废话,丰八,把这吵得欢的几个人给我记下来,等本少买下了这个庄子,再好好收拾他们。”
“少爷放心,小人记着呢。”
独立营的人还要和他们吵,被肖山拦住了:
“你们先别闹,主子在庄子里呢,应该快赶来了,咱们等主子给咱们做主。”
左景殊来到两伙人中间,还好,只是吵架。
“我是这个农庄的主人,怎么回事儿?”
只见一个穿着锦衣的年青男子,慢慢走到左景殊身边,打量了一番:
“不是说,这个农庄是嘉亲王妃的产业吗?你小子是谁?”
左景殊没说话。这人既然知道是祁修豫王妃的产业,还要来买,哼哼,有意思了。
左景殊反问道:“你又是谁?”
年青男子认真地说道:
“我是靖远侯的嫡幼子,宸王妃的亲弟,我叫许青松。”
“你来干吗?”
“你们没告诉你吗?本少是来买这个农庄的。”
“不卖。”
许青松笑了:“话别说得太绝,没准一会儿你就卖了。”
“真不卖。”
左景殊在这个农庄里倾注了很多的心血,虽然这个农庄没有“野味居”和“衣景殊”赚钱,可这个农庄在她心中的分量却是最重的。
想让她卖这个农庄,绝无可能。
现在许青松看出来,左景殊是个女的,因为左景殊并没有刻意装成男子。
“你就是嘉亲王没过门的妃子?”
“是。”
“巧了,我姐是宸王妃。宸王也是亲王,我姐刚刚进皇家的门。
你还没有大婚,就是说,你目前还不是皇家的人。”
左景殊赞同:“可以这么说,你有何指教?”
“谈不上指教,就是相中了这个庄子,想买下来。”
左景殊喝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