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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 骆居庸是我大哥,你说我是谁?

  左景殊抖开鞭子就进了屋,在屋子里抡起鞭子来。


  左景殊就是想立威,并不想打人。她加大力道,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抽得粉碎。


  屋里屋外的人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鞭子抽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刘夫人看到屋子里的东西都碎了,心疼得大叫:


  “你给我滚出去!来人,来人啊,把她给我打出去。你给我住手!”


  左景殊会听她的?


  看看屋里屋外已经没有完整的东西了,左景殊很满意,怀里掏出火折子,吹出火来就扔床幔上了。


  “呼!”


  床幔着了起来,很快就连成一大片。


  “哎呀,着火了,救火呀。”


  “走水了,来人啊!”


  “夫人,快跑啊。”


  趁这个工夫,骆向风背起骆娇颜,赶紧向大门口跑去。他怕跑慢了被刘家人逮到,那可就别想跑了。


  没走出多远,他们和徐管家带来的人会合了,骆向风把骆骄颜放马车上,叫车夫立即赶车回骆府。


  徐管家可不止带一辆车来,他带了七八辆大马车来,还带来四五十个下人。


  这些下人是骆骁的人,都是当兵的出身,个个杀气腾腾的,没人敢靠近。


  在骆娇颜丫环的带领下,骆家的人七手八脚地,把骆骄颜的嫁妆搬上马车拉走了。


  左景殊,骆向风和徐管家殿后,走到大门口,正好和回家来的骆娇颜的公公刘适遇上了。


  家里的下人马上向刘适禀告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刘适瞪着左景殊:“你是谁?”


  左景殊笑了:“骆居庸是我大哥,你说我是谁?”


  “你打了我家的东西,抢了我家的人,还烧了我家的房子,你还想走?”


  “就你们家这些虾兵蟹将,还想留下本少爷?”


  左景殊鞭子开路,没人敢不怕死地上前拦着。


  刘适伸天双手堵在左景殊前面,他不相信左景殊真的敢打他。


  左景殊会惯着他?


  一鞭子过去,刘适就倒下了。骆家人,包括骆娇颜的人都跟着徐管家回了骆府。


  左景殊告诉徐管家和骆向风,从今天开始紧闭大门,等骆居庸他们父子回来再说。


  想踹开骆府大门?


  鲁王府的大门能那么容易就被人踹开吗?


  再说了,还有这么多老兵守卫着呢。


  左景殊吩咐完,就离开骆府回家了。


  ……


  刘适被左景殊狠狠抽了一鞭子以后,身上火*辣辣地疼。


  身上肯定受伤了,疼成这样,伤口应该还不小。


  刘适为了留下证据,也没有包扎,直接坐了轿子进宫告状去了。


  祁修致正在听暗卫报告刘府发生的这件事儿呢。


  传事太监来禀告:“皇上,殿外刑部主事刘适,说是要告御状。”


  祁修致哼了声:“宣!”


  刘适故意一瘸一拐地进了大殿,跪了下来:


  “皇上,臣要告前鲁王御下不严,放纵家人打伤朝廷命官。”


  祁修致:“鲁王在家?”


  “不管鲁王是不是在家,他家的人打了人都是他管教不严。”


  “哦?那骆家人打伤谁了?”


  “下官被他家一个拿鞭子的人打伤了。伤口很大,恐怕流了很多血,臣都有些晕了。”


  祁修致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受伤了?让朕看看你的伤口吧。”


  刘适正盼着呢,听皇上开了金口,马上脱了外衫,把胳膊露了出来。


  只见他白晰圆润的胳膊上,别说伤口了,连个皱褶都没有。


  刘适有些蒙了,是他记错了,不是这只胳膊?


  他把另一只胳膊露出来,也没有伤口。


  祁修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朕看看美女还能养养眼,看你一个老帮子,眼睛恐怕得疼好几天:


  “刘适,你是不是闲得无聊,来耍朕玩呢?”


  刘适吓得立即跪了下来:“微臣怎么敢戏耍皇上呢?微臣真的挨了打啊。”


  疼得钻心,感觉里边火*辣辣粘乎乎的,伤口哪里去了?


  左景殊:本少就是要把你打成内伤,怎么可能会有伤口?


  祁修致叫道:“来人,把刘适给朕拉下去,重打十大板,叫他长长记性。居然敢把朕耍着玩。”


  “不不不,皇上,臣冤枉啊,臣真的被打了呀。皇上,饶了微臣吧。”


  饶了你,怎么出朕心头这口恶气?


  殿前侍卫打人,那可是真材实料,一点也没有放水。


  刘适终于如愿以偿地受了伤,这回身上有很多的伤口,只是,他找不到告状的人了。


  也不对,问题是他不敢找人告状。


  找太后告皇上,他的级别不够。


  ……


  骆府,骆娇颜的闺房里。


  单氏看着骆娇颜身上的伤,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这个该死的刘家,敢欺负咱们骆家,等你爹回来,要他们好看!”


  骆向风说道:“我爹回来前,你们还是好好在府里呆着吧。我爹不会让颜儿白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的。


  我已经请了大夫,一会好好给颜儿看看伤。”


  骆向风离开了,单氏问骆娇颜: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我听你哥说,你的嫁妆都被徐管家拉了回来。”


  精神萎靡的骆娇颜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头儿:


  “什么,我的嫁妆拉回来了?”


  “是啊,怎么了?你不乐意啊?”


  “太好了,娘,我再也不去刘家了,我就在家里呆着,陪着娘,哪儿也不去。”


  骆娇颜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在家里的时候,总觉得嫁人有多好。嫁了人才知道,家里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生活。


  真是想不开,找男人干吗?还要给人家当牛做马,成了人家的出气筒,成了人家的玩物。


  单氏心疼地把骆娇颜搂在怀里:


  “好,好,听你的,咱们不找男人了。”


  想到在刘家的情景,骆娇颜气得骂道:


  “我哥真没用,去了刘家,骂也骂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人家,白白受人家的羞辱。


  还不如徐管家,还知道带人把我的嫁妆拉回来。


  嫁妆拉回来了,我还怕啥?”


  单氏知道嫁妆不是徐管家做主拉回来的,可她没说,她不能让女儿抹黑儿子。


  女儿已经靠不住了,现在儿子才是她的靠山。


  ……


  左景殊吃饱喝得,骑马去了后备营,看看陈强他们这些日子,又盖了多少房子。


  哪知道,她刚刚到后备营驻地,就被这里的场面给惊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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