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出来找了根棍子,直接去了吕怀多家。
皮氏看到左景殊进来了,有些意外:
“你来干什么?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左景殊看都没看她一眼,来到吕怀多面前:
“吕二叔,我来和你说点事。”
吕怀多一双三角眼,盯着左景殊。
左景殊一指皮氏说道:
“刚刚吕二婶说的话,想来你是听到了,我就想问问你,你媳妇这么说话,你管不管?”
“她不是一直都这么说话吗?”
左景殊想着,看来这皮氏嘴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吕二叔,吕二婶这么说话我不管,但是,她说我是灾星就不行。你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砸了你们家,我说到做到。”
吕怀多看看左景殊手中的棍子,看了看自己的媳妇:
“赔礼道歉。”
皮氏没想到,自己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本来就是灾星,我*干吗要道歉?”
左景殊笑了:“吕二叔,吕二婶感觉自己没错。”
吕怀多怒了,这个死娘们,你特么嘴欠,想快活快活嘴,你小点声啊。你扯着嗓子嚎,八里地外都听得见,人家来找你算帐,你说点软话就得了,还嘴硬。
这个死丫头,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吕怀多起身就扇了皮氏一巴掌:
“我再听到你说些没用的话,老子掰了你的牙!”
皮氏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男人,一脸的委屈。
左景殊用棍子指着皮氏:
“你给我听好了,再说我和我家人的坏话,我就来找吕二叔算帐。一张破嘴,整天张家长李家短,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儿。
你说你有这时间,把你身上的衣服洗洗不好吗?一股怪味,还觉得自己挺美呢。”
左景殊走了。
皮氏坐在一边掉眼泪,她很伤心。成亲以来,吕怀多一直对她不错,所以,她才这么放肆,敢和村里人叫板。
今天第一次挨揍了,她感觉特别难过。
吕怀多看着左家的方向:
“以后,你离左家那死丫头远点,管住你的嘴。你说人家坏话,不知道背着点人吗,还说得那么大声?你个蠢货!”
皮氏恨恨地想:这个死丫头,已经被退了亲了,以后还想找人家?呸,只要让我知道了,肯定给你搅黄了,你个灾星。
……
“特特,你在家吗?”
左景殊正在屋里,想着前世有哪些柳条编的工艺品,就听到原主的好友李小花叫她。
左景殊走出屋子。
“特特,我和你说,王大锤叫人抓起来了,打得一身的血,回来的时候都快没气了。
问他为什么挨打,他吓得直摇头,浑身哆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就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去。他爹叫他上地干活,他也不动弹,听说是吓坏了。”
左景殊听到这里,心里就是一“咯噔”,不会是……
“小花,既然王大锤吓成这个样子,这事儿你也别再往外说了,万一让人家知道了打你,可怎么办?”
不管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小心无大错。
李小花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也就是和你说说,我又不傻,才不会和别人说呢。”
“你知道就好。”
“特特,我和你说,现在村里人,知道这件事儿的,都不敢上山了。听说王大锤就是在山下的官道上被抓住的。”
看来十有八*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