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对于表面上仍然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其实他也很想入出那些比较高深的表情啊,但是这方面又怎么可能轻易做到?
“呵呵,你说从你出生开始就住在这里,所以这里是你的祖地…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们青云门早已在此地安置多年,你没出生时就已经是我们的地盘了。”
杜宇语气咄咄逼人,仿佛丝毫不给老穿山甲退路,峰玄虽然不知道杜宇在干什么,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助一下,于是亮出自己寒芒飞梭的青锋,向前踏一步,气势丝毫不弱。
看着这两人半分不必退让的语气,老穿山甲顿时怒了,“你们这么咄咄逼人,可是想过自己的死期?!”
说话间老穿山甲威势暴涨,一副就要动手的模样,眼中那眸子更是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红。
杜宇却是嘿嘿一笑,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我看你这是气急败坏,想要杀人灭口了吧。”
杜宇一声嘴,仿佛长了刀子似的,狠狠的插进了老穿山甲的心中,这令老穿山甲更加愤怒,可是,他犹豫半天,却终究不敢上前。
因为老穿山甲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看,都看不透杜宇那迷雾一般的实力,他脑穿山甲能活这么久,竟然是有一套自己的做事原则。
总结来讲所有的话都可以包含成一点:苟。
尽管从没有人教过老穿山甲该怎么做事,但他从小到大都将苟之意志贯彻到底
,任何事情只要摸不准,拿不透,那么他就不会轻易的上前。
就像现在一样,虽然杜宇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似乎只有承天三阶,但他刚刚那番气度却是让老穿山甲摸不准。
此时杜宇坐在那青石墩上,一双眼睛黯然正视着他们,仿佛是手到擒来的鱼儿,又仿佛是随意捉弄的羊羔,若是他一冲上去就中了那人的奸计,可真的是冤屈的无形神座可叫好。
当然这也排除不了是那杜宇在装腔作势,故意装作这个模样来吓唬他们,为的就是把他们逼走。
但是老穿山甲不敢赌,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赌过一把,这代表这一次他同样不会赌。
可是一想到自己儿孙被杜宇杀死,老穿山甲又心怀愤恨,怨有不甘,总觉得不干死眼前这个贼人就不舒服。
所以他兜兜转转,一会儿怒气横生,一会儿又畏手畏脚,让旁人看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穿山甲是疯了吗?我都这么说了,还不敢上来打老子。
说真的,杜宇也没有想到,这个老穿山甲,居然如此之苟,他都如此嘲讽了,别人竟然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喂,你儿子孙子都让我杀了,你现在还是那么一副淡定的样子,真的好吗?
杜宇内心默默吐槽,表面上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此刻他真的很期待那个老穿山甲能够怒气冲冲的来攻击自己,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就能够用无形神座
挡下对方的攻击,然后借此找到破绽,一举击败对方。
可惜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他都如此,不加掩饰的嘲讽了,人家居然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唉,我劝你还是尽早归降的好,不然我再杀你几个子孙,让你直接断子绝孙,不知你有何想法?”
杜宇眼神一眯直接放了狠话,想要就此彻底逼迫老穿山甲。
果然一听到,此人竟放出如此歹毒之语,要自己断子绝孙,老穿山甲顿时怒了。
“上,干掉他!”
老穿山甲立刻指挥着自己的子孙上去冲锋,那几个穿山甲十分听老穿山甲的话,果然依他所言,连忙向着杜宇那大石墩子爬过去。
靠这么怂的吗?
杜宇无语,不过既然人家如此谨慎他也就没办法再按照刚才的计划,只是眼珠子一转对着峰玄叫道:“到我身后来!”
峰玄见到那么多妖兽冲过来,一时之间也颇有些六神无主,听到杜宇的话也没有思考,便直接向着杜宇那儿跳过去。
一下子他便稳稳的站在了杜宇的身后。
那些小穿山甲可没有老穿山甲的这么多心思,此时的他们更多的是依照本能行动,所以便一拥而上,向着杜宇攻去。
老穿山甲眼神一眯,依靠着岩壁钻进土地里,尽是想伺机而动。
那些小穿山甲们用牙和利爪想要击杀,但是对于早早的就撑起了无形神座,一道透明的薄膜,直接将所有人都格挡在外,只有峰
玄站在杜宇的身后。
这些攻击对于无形神座的而言,还没有到达阀值,所以只能见到那些爪子似乎拍在了某个物体身上,发出一圈圈的波纹。
“快,别愣着,用你的攻击打他们,用全力,不要留手。”
杜宇可不想白白站在这里挨打,无形神座会一直消耗着他的星辰之力,等到他的星辰之力耗尽,那么到时候两个人便就是死局了。
峰玄也知道此刻是关键时刻,终于不再留守,她知道利剑对于那些护甲而言,伤害难以穿透。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剑横在面前,将食指放在嘴前一样,倾刻间鲜红的血液便顺着手指头流出来。
峰玄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在剑身上,一时之间他感觉体内的所有法力,全被吸入到剑身之内,而那剑身此时变的如血一样鲜红。
杜宇看到这幅场景,微微的眯起眼睛来。
峰玄比他想象中的要强一些,这个后手显然他没有料到。
不过如果仔细想的话,又会觉得这是一件极正常的事,毕竟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弟,再怎么样砸钱换来一两件护身保命的法术,还是不难的。
峰玄感觉自己的面色此时应该很苍白,他的四肢力量感正在逐渐消退,她强打起精神,挥舞着剑斩向面前的一只穿山甲。
这一次,这锋利的剑刃没有再被坚硬的甲壳所阻挡,而是顺利的戳进了穿山甲的心脏之中。
下一刻,那只有承天一阶的穿山甲便
化作一具尸体,浑身干枯,犹如被吸干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