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看来这趟秘境之行可以结束了。”帝玄殇淡声说道。
几个长老看了看秦家的这些小辈,那些话他们听在耳中,秦知意出了这种事,也的确没必要再继续在秘境里探索了,这些小辈也不愿意再和秦知意在一块。
就连出去的路上,都是避着秦知意走,生怕再次遇到危险!
一行人出了秘境,边看着悠闲自得,躺着喝着茶水吃着糕点的凤肆月,心里顿时羡慕不已。
其实凤肆月收到帝玄殇的消息,提前在出口处,拿出躺椅,还有一把大大的遮阳伞,躺着,十分悠闲的喝着茶水,吃着糕点。
目的,自然是要气那个秦知意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秦知意,对方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但眼睛周围的皮肉模糊,看着还是挺恶心的。
哎,凤肆月没有了吃糕点的心情,本想继续气她的,想想还是算了,人都这么惨了,她也懒得再去落井下石。
却没想到秦知意恶狠狠的盯着她,大骂道:“你这个衰神,自从遇到了你,本小姐才会倒霉,你给我滚出秦家!”
不得不说,秦知意真相了,可不就是凤肆月的诅咒让她倒了大霉?
“哟,这是秦知意小姐啊,不听声音,我还以为是哪个可怜的女修呢,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啊,看你的眼睛,不会是毁容了吧?”
说完,她还故意‘啧啧’两声,一脸兴奋的样子看着秦知意!
仿若她毁容,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凤肆月是典型的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十倍还之。
她声音不小,周围的其他修士全朝秦知意看了过去,看到她眼睛周围的血肉,都露出嫌恶之色。
确实,有点恶心,更重要的事,包裹她脸的白布,已经有了丝丝血迹沁出,让她看起来,更为恶心!
秦知意连忙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她的丑状,她恨得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女人不得好死。
“既然秦知意小姐不高兴了,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毕竟,有人到了我的胃口!”凤肆月勾唇说道。
话音落下,帝玄殇就过来牵着她的手往前,径直上了灵舟就直接走了。
空气中还飘散着帝玄殇温柔至极的声音:月月,想吃什么,我一会给你做......
还有凤肆月气不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出,不过,相对那些食物,我更想吃你!
秦家的修士被凤肆月这么直白的话,弄的面红耳赤,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大胆的么?
只有秦知意气得直跺脚,让长老们回去了告玄殇的状,长老们只得劝她消消气。
这次在秘境中,玄殇并没有没有任何做得不好的地方,包括那条守护灵蛇也是他杀死的,根本挑不出错来。
加上仙尊对他很看重,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给玄殇什么惩罚。
所以秦知意心里再有气,那也得憋着。
帝玄殇回到秦家后,就同秦洵仙尊告罪,再借着秦知意咄咄逼人的话语,提出搬出秦家。
秦洵仙尊自然不会责怪他,因为他没有做错什么,也很清楚秦知意跋扈的性格,见挽留不住,就点头让他搬出去了。
就在紫禁之城城内,也是他秦家的地盘。
但对于帝玄殇和凤肆月来说,出了秦家,就自由多了。
在秦家范围内,仙尊神识扫过没那么容易察觉,但在紫禁之城城中,仙尊神识扫过来,就很容易察觉到了。
况且身为仙尊,秦洵也不可能时刻关注着城内的情况。
这就能方便他们行事。
两人目前都以修炼为主,不过在此之前,帝玄殇研究起凤肆月拓写下来的上古阵法书,正是在洞府密室中所得。
其中有个防护阵法,要比常用的结界和阵法好很多,能隔绝仙人以下所有的神识,以及短暂的攻击。
只不过这个阵法十分复杂,凤肆月看了很久都没什么头绪,帝玄殇在阵法上的天赋更高,有可能能够掌握此防护阵法。
果不其然,才过去三日,帝玄殇就成功将这个阵法在他们的住处布置了出来。
这下,凤肆月安全感爆棚。
当然,如果武仙境的高手强攻,这个阵法最多能撑半柱香的时间,但在这紫禁之城内,也没有人来攻击他们。
有阵法在,两人腻歪了一阵后,放心的进入了凤肆月的伴生空间内开始修炼。
仙灵之气果然不一般,修炼速度是灵气的几十倍之多。
仙盆中的仙莲源源不断的释放出仙灵之气,两人加上神兽它们一起修炼,都有剩余。
不过是短短五日,帝玄殇的修为就又长了一个小等阶。
而凤肆月更加恐怖,在她长出了神骨之后,修炼速度竟然比帝玄殇还要快。
同样的时间,她连晋升了两个小等阶。
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接着她修炼越来越顺畅,以前失去的修为重新回来了,还涨了不少修为。
正所谓修炼无岁月,两人这一修炼,再出去时,居然快三个月了。
两人出关的当天,正是秦江雪即将出嫁的前一天。
凤肆月感受着充盈的修为,以及旺盛的精力,嘴角勾了起来。
她道:“我的气运回来了,玄殇哥哥,你说秦江雪的气运是不是少了?”
此消彼长,万物都有真理。
帝玄殇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想去看看吗?我想,她现在的状态应该很不好。”
这三个月时间,凤肆月也不止涨了修为,她的神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颜色金黄,透着强大的神性。
然而神骨是属于她的,她的神骨神性大涨,那么相应的,秦江雪神骨内的神性,定会减弱,变得黯淡无光。
“好啊!那就去看看!”
凤肆月也很想看看秦江雪现在的模样呢。
秦家举办了极为盛大的流水席,整个紫禁之城的人都能在秦家门口吃席。
秦家内部,也是一番热闹景象。
但秦江雪的闺房内,却是一片死寂,侍女们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