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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8章 惩罚,你变态

  云苏的眼角有点发红,睫毛湿润润的,手指一抹,有浅淡的水汽。


  说不上是被气的,还是难受的生理反应。


  “你才气哭了。”


  她恼怒又不满地挥开他的手,又伸手去掰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放开,我要去休息了。”


  “是真去休息,还是躲起来不想见本王?”君长渊薄唇微勾。


  他的手臂结实又有力,一碰上便是流畅紧绷的肌肉线条,爆发力极强,当他不想松手的时候,云苏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掰不开,腰身牢牢锁在他手心里。


  何况她右手掌还受了伤,裹着纱布更用不上力,奋力挣扎,倒像是给他挠痒痒。


  君长渊被她憋红了一张脸,努力扑腾的样子逗笑了。


  臂膀收紧一发力,云苏瞬间双脚腾空,被他抱着转了半圈,还没来得及惊叫,屁股下就传来结实紧绷的触感。


  君长渊将她抱坐在大腿上,手还揽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拿起药酒。


  “……”


  云苏也不知是气是恼,伸手就抓住他的衣襟,“你给我放开!”


  “不放。”君长渊淡定且干脆地给了她两个字。


  云苏噎得够呛。


  攥着他的衣襟怒道,“君长渊,你这个人……”


  “你再糟蹋嗓子多说一句。”君长渊垂眸看着她,低沉道,“本王就亲你了。”


  云苏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你……”


  才刚一个字,君长渊果断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压下来,半点不客气地封住了她的唇。


  说到做到!


  云苏受惊地睁大眼,本想说话的唇还没闭上,就感觉男人已经侵入进来,毫不留情地席卷着她。


  “唔……”云苏本能地后仰,腰身却被他禁锢,紧贴着男人的体魄。


  削瘦的后脊抵在桌沿边上,避无可避。


  君长渊没有闭上眼睛,强势的侵入间,他狭长的凤眸幽深地望着她,眸底暗沉的冷色,仿佛被这一记惩罚性的吻勾了出来,清清楚楚地展露在她眼前。


  云苏被迫对视上他的眼神,感觉到他越来越凶狠的吻势,呼吸尽数被掠夺。


  她很快感觉到喘不过气,被逼得眼角泛起了水意。


  “唔!唔!”云苏用力扭头,躲开他的唇,攥紧他衣襟的手松开,狠狠朝他胸膛砸去。


  放……放开,她快要窒息了!


  君长渊不躲也不避,任由她打,这点力气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直到云苏满脸憋得通红,忍不住用上了受伤的右手,他才蓦地扣住她的手腕,稳稳压在了桌面上。


  原本环住她腰身的大手游走上来,顺着削瘦的后背,从颈后按住她纤细的脖子。


  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脖颈上的淤青,宽大的掌心一合,就能将她的脖颈控制在手心。


  脖颈受到限制,云苏连扭头躲闪的动作都做不了,被迫直视着他的眼眸。


  也直视着他眼底深处,沉沉隐怒的情绪。


  ……原来不是不生气了,是压着情绪,在这等着她呢!


  云苏缺氧的有点恍惚,挣扎的手也没力气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舌尖一疼,嘴里瞬间泛起了腥甜的气味。


  云苏一下子被疼得清醒了,雾蒙蒙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咬她?!


  君长渊竟然……咬她?


  被强吻就算了,被压制也算了。


  这样还要被咬,云苏那股委屈的怒气一下子升起来,她想也不想地张嘴,就着这个暧昧又亲昵的姿势,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她咬得非常凶。


  像只牙尖嘴利的猫儿,怒气冲冲地挠了一爪子,半点没留情。


  君长渊唇齿间一下子充斥了血腥气,比她嘴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吃痛地微眯了一下眼,盯着她。


  云苏不服气地瞪回去。


  只许你咬人,不许她报复吗?


  君长渊瞬间明白了她的眼神,染血的唇角危险地往上一勾。


  既然这样……他就不用对她心软了?


  云苏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色,霎时间警铃大作,使尽了力气拼命挣动手腕,唇齿间隙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君长渊一只手就把她的挣扎镇压了下去,更凶狠、更强势地索吻下来,吻得她头皮发麻。


  一场好好的亲昵和暧昧,却演变得充满火药味,血腥气伴着如火的气氛一路蔓延,将云苏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云苏恢复意识时,仍然坐在君长渊的腿上。


  她靠在男人胸口上,眼神聚焦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他胸前衣襟上精致的银纹,目光往上抬,便是男人完美又凛冽的下颚线。


  鼻尖传来浓郁的药油气味,脖子和胸前都感觉凉嗖嗖的。


  云苏有点茫然,回不过神。


  “醒了?”


  君长渊察觉到她的动静,垂眸看着她,手上沾满了药油,正放在她裸露的肩头上。


  云苏下意识一低头,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滑下一大截,肩膀、锁骨和半边胸口都露在外面,难怪感觉凉飕飕……


  “君长渊,你……”变态!


  她本能地抬手遮住胸口,恼得想骂人,声音却沙哑绵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稍微用力嗓子就发痒。


  君长渊按住她挣扎的肩头,满是药油的手指轻压了下她脖颈上的淤痕,声音也是暗哑的,又有几分愉悦。


  “胡思乱想什么?本王是在给你揉药酒。”


  她脖子上的指痕属于瘀伤,内有瘀血,寻常伤药不起作用,必须用化瘀的药酒按揉渗透,将瘀血化开。


  淤伤才能好。


  因为伤在脖子,临近血管位置,不太好按揉。


  君长渊只能将她衣襟解开些,方便动手,同时避免药油蹭得衣襟领上到处都是。


  云苏抓着胸前摇摇欲坠的衣服,看了看他满手的药油,又看了看他,一张脸憋得通红:


  “你就不能找丫鬟帮忙……?”


  君长渊薄唇微微拉平,“你想顶着一脖子的淤伤,露给丫鬟看?”


  云苏噎住了。


  “本王不想。”君长渊又道。


  他伸手按住她脖颈侧边,修长的手指顺着淤痕,轻重得当地揉捏。


  略带酸胀的刺痛感,让云苏本能地仰起脖子,最脆弱的致命部位完全落在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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