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人……”地痞头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昏死了过去。
头子倒下了,其余的地痞们也就变成了1盘散沙,有的投降不打了,也有的慌不择路的想跑出去。
可他们忘了这是在1座封锁严密的宅子的地窖里。
正如当初他们没有给别人留后路1样,现在被关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人也成了他们自己。
他们种下的苦果他们自己来尝。
等钟承的下属赶到的时候,他们只看见自己的主子跟在1个姑娘后面忙碌着。
在这个姑娘面前,他们主子1点儿脾气也没有了,活脱脱就是人家的小跟班1样,姑娘喊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他们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睛出错了。
这还是他们从前那个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主子吗?
“他们是谁?”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1群黑衣人,齐南还以为是这些地痞的帮手到了,连忙又戒备起来。
“他们是我的手下,我喊来帮忙的。”钟承拍了拍齐南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下来。
然后对着钟不离吩咐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这群人直接送官府罪名就是绑架杀人,反正怎么严重就怎么告。
他们背后的守城卫也1并拉下来,敢动我身边的人,就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钟不离明白钟承1旦认真起来,就是有人要倒霉的前兆了。
这些天他过了不少清净悠闲的日子,正好可以借着这些事情来让他们松松筋骨。
“是,属下定不负公子所托。公子,如今需要安排些暗卫保护你们吗?”
今天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钟不离看着钟承身边的这群护卫能力不是很强,还是觉得要放他们自己人在主子身边保护着才放心。
“多安排几个吧!”钟承不想再出现齐袖袖和马钱今天这样的事情,与其千防万防,不如提示他们自己的整体实力,让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顺便安排1些女暗卫,再去寻1个账房先生,1个武教头,几个手脚麻利机灵1点儿的丫鬟回来。”
钟承想着府里那些人的待遇,心里就情不自禁的想着,要是让齐南他们也能够过上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反正待会儿要透露自己的身份,现在就把该安排的人手安排过来吧。
梁城之中危机4伏,他也要做好大家的守卫者的身份。
真有意思,钟承心里默默想着。
原来这就是责任感,是对爱人和朋友的付出的感觉。
他感觉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1下,此刻他整个人都十分的充实和宁静。
再也不会被那些烂事儿拖住脚步,也不会再受情绪的束缚,像往常那样的暴躁易怒了。
回客栈后,他们1行人就聚在1起继续着之前被打断的话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钟承,等待着他自己来揭晓身份。
钟承有些尴尬的朝众人笑了笑。
本来还在心中打了不少草稿,可这么1闹,现在再说起来脑子居然1片空白。
“我……”
“我知道了,你1定是1位身份尊贵的皇子殿下吧。”
王铁诞没有忍住,率先出声,大胆猜想了起来。
“肯定是被其他皇子陷害,又不得当今圣上的宠爱,最后被追杀着逃到了芦水村,隐姓埋名忍辱负重,暗中壮大自己的实力,时刻准备着要杀回去报仇……”
钟承无奈扶额。
有时候身边朋友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也是1种烦恼啊!
“是不是啊,大哥,肯定全被我给猜中了吧。”
王铁诞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真相,钟承只能无奈的回应道:“你可真是个大聪明,有这想象力,茶馆的说书人都要对你甘拜下风了。”
他也不卖关子,把自己的情况大致简洁的和他们说了1下。
“总的来说,我的家乡就在梁城,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便宜父亲就是当朝宁远候,在我母亲死后不到1年就取了继室夫人。
有趣的是那人带回来的儿子比我还大上几个月,更有趣的是他是个病秧子,文不成武不就的,我那便宜老爹还把他当成大宝贝,总想踩着我身上去为他铺路。”
钟承满嘴说着有趣,可眼里流露出来的却满是悲凉。
他也才十78岁的年纪,怎么可能不为大人的这些所作所为而感到受伤。
“小时候我不懂,只知道我是没有娘亲的孩子,要听话懂事才能爹爹的喜欢。
后面我才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些东西不是靠我自己努力就可以得到的。”
“再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为了摆脱他们的掌控,1路逃亡到了芦水村,那些刺杀我的人,不知道是我的继母还是我父亲的政敌派来的,他们全都被我杀了,而我自己也受了重伤被你捡到两次。”
齐南也想起了他们初遇时的场景。
那个画面现在想起来简直不要太惊悚,1双血淋淋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吓到吧。
那1脚踢过去也是条件反射,后来竹林的相遇她只感觉是有什么阴谋,直到钟承开出了5百两银子的报酬后,她才愿意放下戒心,放手1搏的。
谁能想到他们后来会成为1起吃喝玩乐,干活赚钱的小伙伴呢?
“这就交代完了?”齐南对此还是有些不满意。
总感觉这小子没完全说实话。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钟承举起右手,做指天发誓状。
“别想转移话题,那我来问你,你之前可有未婚妻?底下的产业何许,积累下的仇人又有哪些?
不会年纪轻轻的,就整出个3妻4妾,儿子女儿1大群吧?”
齐南想着古人很早就成婚,钟承十7岁那不得早早的就被家族里面的人给定上了。
她是接受不了这些制度的,如果钟承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她就只能先和他说拜拜了。
“没有没有。”钟承十分着急的向她解释,生怕慢1秒就被误会了,“我早在心灰意冷的时候就和我父亲处处作对,其实我在梁城中的名声也不是很好,根本就不会有哪个女子会和我有上什么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