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语抬手就捂住了青鸢的眼睛。
青鸢赶紧将叶不语的手巴拉了下来。
苏玄与谨宣两人从屋子里跳到了屋子外面。
如果一个现代人来看,两个穿着古装蓄着长发的一老一少,隔着跳现代舞,肯定会感觉非常违和。
但苏玄与谨宣两人的舞步,那叫一个轻盈。
那一扭一扭的动作,看得两人面红耳赤的。
关键还不是舞步,而是苏玄那表情。
一颦一笑的,看起来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他们这是干啥啊?”叶不语看不懂了。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非常正常。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喝高了。
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扭来扭曲的,这就不正常了。
“如果我没看错,他们应该是在跳舞?”青鸢喃喃说道。
青鸢是见过苏玄跳舞的,当然叶不语也见过。
他之前展现出来的舞步,相当的颠覆传统观念。
而现在,苏玄则是在颠覆她们的三观。
太震撼了!
“快走,不看了!”叶不语想走。
她可是被苏玄给侵犯了,可苏玄居然是个变态。
想想就反胃。
“公主别急啊,再看会儿,这舞步好有意思啊,咱也学学。”青鸢说道。
“要学你学,我不学。”叶不语冷声道。
青鸢果然跟着律动了起来。
叶不语转身走了。
“公主,公主,我学的像不?公主,公主!等等我啊!”
青鸢赶紧追了过去。
这外面太黑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太瘆人了。
苏玄喝高了。
谨宣扶着苏玄进屋躺下。
他则是按照惯例,去皇陵外面看了一眼。
次日一早。
苏玄醒来,谨宣已经熬好了粥食。
“做的没你做的好吃,将就对付两口吧。”
“还不错啊,辛苦了。”
“吃吧。”
苏玄忽然抬头,沉声说道:“老爷子,能不能教我练剑?”
谨宣并没有停下来。
“我没法教你练剑,因为你学的剑法跟普通的剑法不一样。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当陪练。”谨宣说道。
苏玄已经步入四品境。
他的四位师父也将他的身体打磨的差不多了,已经教无可教了。
苏玄倒是想向女帝请教请教,不过女帝最近忙的甚至都没空陪他泡澡,更加不可能有时间陪他练剑。
靖公主嘛,倒是还合适。
如果苏玄这一次没有跟柳如是交手,那他肯定就去泡……找靖公主练剑了。
但是,他确实还需要变强。
他认识的二品强者,仅此一位。刚好,这位还是剑修。
所以跟随谨宣练剑,最适合适。
“那我就提前谢过老爷子了。”苏玄拱手道。
然后苏玄咧嘴一笑,问道:“能不能让你的本命飞剑陪我练练?”
谨宣淡淡一笑,说道:“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逼老头子我祭出本命飞剑了。”
“看招!”
早饭还没吃完。
一把飞剑不知道从哪里飞起,刺向谨宣。
谨宣从苏玄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浓郁而又淳朴的剑意。
虽然苏玄起步很晚,但所幸他悟出《独孤九剑》
的真滴了。
将来的成就,不会太差。
谨宣抬手,手指轻轻一叩,准确的叩在剑身上。
剑身顿时倾斜而出,飞向谨宣身后。
那飞剑瞬间转向,刺向谨宣后脑勺。
谨宣手捏剑诀,往上一抬。
一把飞剑从卧室飞出,速度远比苏玄的飞剑快。
“叮~”
一声脆响,苏玄的飞剑被弹开。
剑锋直指苏玄的喉咙。
原本苏玄以为谨宣不会动真格的。
可他居然从谨宣身上感受到了杀机。
吓得苏玄连连后撤,退到院子外面,往后栽了个大跟头。
“老爷子,您想杀人啊?”苏玄没好气道。
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监,不是向来心慈手软的嘛。
“你剑意虽纯,但太薄弱了。四品境的剑意,不该像你这么弱才对。就连白雪姑娘,也比现在的你强。”谨宣冷声道。
“啊这……”
“看剑!”
飞剑追杀苏玄而去。
上午。
一个时辰之后。
苏玄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府上,看起来就好像去挖矿了。
“狗日谨宣,说好的陪练,分明就是揍我嘛!好歹你让我握住剑再出手嘛!妈的,打了这么久,我就开始出了一剑,后来连剑都没碰到!你他娘的怎么这么强?让让我能死啊?个老不死的!”
苏玄一路骂骂咧咧。
有个女子站在院子里。
天气已经逐渐寒冷。
可她身上的衣服,也包裹不住她的丰腴。
此女子是苏玄的老相好莲心。
虽然只相好过一次,不过也是相好。
“莲心姑娘!”
“
啊?千岁爷?是您啊?”
莲心一开始,还没认出苏玄来,她还以为是府上劳作的工匠呢。
“莲心姑娘怎么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苏玄上前去,也不避讳来来往往的工匠的目光,上前很自然的握住了莲心的有点肉嘟嘟的小手。
莲心立马脸红了。
“莲心姑娘,请坐。”
“不敢,奴婢哪有与千岁爷并肩同坐的道理?”
“我说你有你就有,乖乖坐下哈。”
苏玄将莲心轻轻按在椅子上,然后依依不舍的放开手,在主位上坐下来。
“管家!”
“小人在。”
“记住了,这位是莲心姑娘,将军府的贵客。以后她来了,若是我不在,你必须要好好接待。莲心姑娘可以自由出入府中每一个角落,谁也不得阻拦,记住了?”
“小的遵命。”
表态之后,苏玄笑眯眯的看向莲心。
“莲心姑娘,怎么亲自来了?”苏玄笑问道。
“公主差奴婢……”
“哎!”
苏玄赶紧起身,上前用手指挡住莲心的小嘴。
“在我面前,自称我也好,妾身也罢,就是不能自称奴婢。听明白了?”苏玄问道。
听到这话,莲心脸红到耳朵根了。
自称我还行,但是自称妾身,恐怕就不妥了。
原来千岁爷对她居然这么重视啊!
说到底苏玄拿了她的最宝贵,还是欠她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