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
宁凡手握烈龙断魂枪,身上长衫无风自动,眸光凝然而气势冲天!
「分胜负吧!」
「好!」秦琼重重的点了点头,眸子中也是多了一丝炙热的光泽,低喝道:「主公,小心了!」
「夺命十三枪——无双!」
两人身上所释放的气势直接席卷整个院落,一股锋锐的枪意席卷开来,典韦等人皆是神色一凝!
「主公的枪意已经颇有大成之势!」
「夺命十三枪究竟传自何人,此等枪势,为何从未见过?」
「此枪法之威能,恐怕不弱于古之霸王枪法和三国赵子龙的百鸟朝凤!」
「过瘾啊!」
宁凡身形在虚空中出现了短暂的凝滞,此枪正如其名,枪势一出,无双之天下,所遇之万般枪法,皆以我为王……
这一刻,宁凡的心境似乎融入了枪意之中,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遗世而独立的气势!
「破!」
一声低喝,秦琼的长枪也是在虚空中轻轻颤抖,发出一道铮响,横亘而至!
「碰!」
一道火花溅起,宁凡一枪横扫之下,直接将秦琼逼退,可下一刻,秦琼的长枪宛若游龙一般,蜿蜒而至!
「好枪法!」
「枪似游龙万兵手,命若黄泉不回头!」
「原来第六枪的枪意已经尽数被这句台词所归纳,原来如此!」
宁凡仿佛多了一丝恍悟一般,身上也是涌起一丝决然的气势,不过,他却伫立在原地,并未出手!
因为第六枪——白龙!
乃是杀人之招!
枪出无悔,势必一枪毙敌!
「便点到为止吧!」
「多谢主公手下留情!」
秦琼也是微微拱手,一脸谦虚的道。
宁凡脸上含笑,自己虽然未曾用出全力,可秦琼显然也是有所保留,如今以平手收场,两人都是相当的有格局!
「二爷,锦衣卫求见,天牢出事了!」
林庸快步走到宁凡的身前,神色多了几分凝重。
「嗯?」
「让他进来!」
「是!」
林庸急匆匆的出去,没过多久便带着一位锦衣卫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蒋瓛也是抬脚行至宁凡的身侧!
「殿下,大人。」
「天牢被劫了,南蛮皇室一族尽数被毒杀,蛮皇被逃走!」
「守卫天牢的将士,数百人战死!」
话音一落,宁凡的眸子中猛地释放出一抹杀机,身上一股冰冷的威压席卷开来,周围将领皆是浑身一颤!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在刚刚!」
「岳飞!」
「末将在!」
「速去西大营调兵,把守京城各个要地!」
「诺!」
「主公!」诸葛亮连忙上前一步,低声道:「如今大军刚刚班师,朝中对您已经有所猜忌!」
「此时不宜擅自调兵啊!」
「主公,孔明所言不无道理,依宫之见,不如先让锦衣卫全城缉捕,速速通知陛下,紧闭城门!」
「嗯!」
宁凡应了一声,看向蒋瓛,眸子中不带任何色彩:「孤给你三日时间,将蛮皇缉拿归案,查清幕后主使!」
「诺!」
蒋瓛急匆匆的离去,宁凡也是看向身旁郭嘉一行,沉声道:「走,随我一同去天牢看看!」
……
天牢!
一队队禁军将此封锁,景黎一脸阴沉的望着战死的将士尸首,眸光中绽着冷意!
宁凡带着郭嘉等人大步走来,望着遍地的尸身,神色稍作凝滞,便抬脚走上前去!
「殿下!」
「嗯!」
宁凡微微颔首,看向景黎道:「可曾查出什么?」
「回殿下,皆是高手所为!」
「据天牢的衙役所言,这些杀手皆是狱中囚犯,整个天牢几乎都被渗透了,从内向外杀出!」
「将士们皆是被一击毙命,这一行大概有数十人,皆是高手!」
宁凡朝着天牢大门内望去,自外向内,一路血海,这些人完全是硬生生的杀出了重重围堵,最可怕的是,现场竟然没留下任何一具劫狱者的尸首!
岳飞和秦琼亲自上前,查看了几具尸首,沉声道:「看伤口的痕迹,这些越狱者多数人使用的匕首!」
「还有些将士是直接被震碎了心脉!」
「什么!」
典韦瞬间神色一凝,失声道:「将士们身上的甲胄皆是重甲,怎么可能凭空被人震碎心脉!」
「殿下,大人,您请看!」
一位禁军一声低呼,宁凡连忙大步走上前去,只见一位将士褪下甲胄后,胸前露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江湖高手!」
「先天境武者!」
「难不成,这一行人皆是先天武者?」
「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了!」
景黎脸上尽是深沉之色,凝声道:「天牢乃是我大禹重地,平日里便有重兵把守,这些甲士皆是出自禁军中的精锐!」
「寻常情况下,就算是数千兵甲,一时半会也攻不下!」
「可这些人从开始动手,到杀出重围,竟然只用了两刻钟时间!」
「况且,天牢中关押的皆是朝中重犯,他们究竟是何时被打入天牢,又是何方人士,所犯何罪?」
听到景黎发问,宁凡看向身旁亲随的锦衣卫千户,轻声道:「给我查,彻查到底!」
「诺!」
「陛下口谕,请禁军大统领景黎,速速入宫!」
「殿下您也在啊,陛下也请您一同入宫,省的老奴亲自走上一趟了!」
一位公公从轿子上走下来,轻声开口道。
「知道了!」
……
皇宫!
禹皇在御花园中接到消息,瞬间雷霆震怒,急匆匆的来到了正德殿,便命人传召!
「都到齐了吗?」
「回陛下,大理寺卿,刑部,禁军统领和雍王殿下都到了!」
「嗯!」
禹皇大步走入大殿,望着殿前的一行人,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参见陛下!」
「哼!」
禹皇怒哼一声,眸光先是落在了景黎的身上,冷声道:「景黎,你禁军是如何镇守京城的?」
「天牢重地,朝廷要犯,被人从朕的眼皮子底下劫去了!」
「你和你的禁军,是干什么吃的!」
禹皇猛然将手中的茶杯砸向下方跪俯的景黎,怒喝道:「这里可是京城啊,天牢被劫,是何等的荒谬?!」
「啊?」
「给朕抬起头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