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惩罚了袁老板之后,陆凡来到床边,定睛看着处在昏睡当中的翠花,抓起大美女的纤手,开始细致检查。
很快有了结果,翠花血液中有迷药成分,所以导致昏迷,还好并无大碍。
接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睡眠之后,完全可以恢复正常。
这时候,杨芸熙也跑进房间,眼瞅着三姐昏迷不醒,让她焦急万分,慌忙询问。
“三姐怎么啦,会不会有事?”
陆凡说道:“应该被人喂了迷魂药,大概几个小时以后才能醒过来,放心吧,应该没什么大碍。”
“啊……”杨芸熙惊呼出声,扭头看向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秃头男子,气愤的上前,狠狠踢了两脚,咬牙切齿的斥责。
“该死的畜生,你敢欺负我姐,还给她下药,罪有应得,我踹死你。”
袁老板疼的呲牙咧嘴,浑身颤抖着说:“不是我下的药,是你大姐夫魏金彪干的好事,让我过来的,还收了我二十多万的彩礼钱。”
杨芸熙愈发恼恨,“那个混蛋不得好死,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人渣。”
陆凡脸色阴沉的抱起杨翠花,迈步向门口走去,一脚踩在了袁老板的右手上,很是用力。
“嗷……”
惨叫声传出,袁老板手掌粉碎性骨折,算是彻底废了,疼的直翻白眼,“啊……我的手啊,疼死我了。”
杨芸熙骂了句,“活该,”跟在陆凡身后走出去。
院落里,聚集了杨家那几口人,唯独不见了大女婿魏金彪,显然畏罪潜逃了。
以杨德旺为首的他们面面相觑,吓得噤若寒蝉,只见陆凡抱着杨翠花从室内出来,阴冷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掠过,厉声斥责。
“你们这些人牲畜都不如,竟然合起伙来把翠花弄昏迷了,让外人欺负,还算是人吗?”
对于翠花的遭遇,大伙心知肚明,都想着在袁老板身上获取利益,早把亲情抛在脑后了。
杨德旺等人做了亏心事,觉得很是难堪,脸上显露愧疚神色,不敢回应。
唯有孙桂芝显露出泼辣作风,用手指着陆凡骂道:“小崽子你骂谁呢,老娘生养的姑娘,我乐意让谁睡都行,你管得着吗?”
面对着如此悍妇,陆凡怒道:“以往我管不着,但是,现在翠花跟我了,就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你给我滚开。”
“哎呀,小兔崽子,老娘跟你拼了,我挠死你。”
气急败坏之下,孙桂芝如同母老虎似的冲过来,张开两只手,向着陆凡那张帅脸上挠过来,好像发疯了似的。
陆凡一声冷哼,倏地挪移身躯躲开了,使得泼妇扑了个空,随即体内涌出真气,顺势推了下。
尽管陆凡并未触碰孙桂芝,强大力道却令其收势不住,来了个狗吃屎,嘴唇都蹭破了,肿起老高,乃至惊叫出声。
陆凡不再理会这女人,迈开大步往院外走去,杨家人如同木偶般站立在原地,不敢有丝毫阻拦。
唯有杨芸熙眸中闪过气愤目光,冲着家人尖叫道:“你们太过分了,这个家我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小女儿胳膊肘往外拐,更让孙桂芝为之恼恨,歇斯底里的叫道:“那你就给老娘滚……滚的远远地,饿死在外面好了。”
“滚就滚,我再也不回来了。”
杨芸熙气的直跺脚,在家人的注视下,快步跑出去,焦急的喊道:“陆凡哥,等我一下,我跟你走。”
院门口,宝马越野车启动,闪烁着雪亮的灯光,引起杨家人的注意,都是满脸惊讶,觉得匪夷所思。
这小子竟然开着豪车回来的,实在让人看不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女儿杨喜莲纳闷的问,“老公,这车多钱啊?”
李富春说道:“宝马x5的最高配,应该上百万吧。”
霎时间,杨家人一阵沉默,静静地看着陆凡打开后门,把翠花放在车内,然后,自己坐在主驾驶位置上。
杨芸熙飞快的来到近前,打开车门钻进去。
宝马车快速驶离了,只剩下杨家人在风中凌乱,忽然间,想到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他们觉得配不上翠花的青年,好像很有钱啊。
那意味着什么,放跑了金龟婿,弄来了袁老板,乃至鸡飞蛋打,太不划算了。
……
县城医院内,惨遭电击的付威状态极差,已经在单人病房里睡着了。
所配备的卫生间内,却传来他老婆陈娜压制不住的声音,显然与人苟合,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里面是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在锻炼身体。
陈娜嘴角有一颗美人痣,拥有着丰满身材,很是迷人。
原来,付威被送往医院以后,老婆陈娜过来照顾,听说老公丧失功能,越看越是来气。
本来就不怎么中用,这回彻底完犊子,根本不行了。
晚间时候,周林过来探望下属,看似嘘寒问暖,实际上心怀不轨,与陈娜眉来眼去。
等到夜深人静,付威彻底睡着了,周林和陈娜迫不及待的做运动,真是应了一句话,畜生都不如。
刚忙乎完毕,周林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接到了大舅哥袁老板的电话。
获悉大舅哥遭受殴打,几乎变成废人,周林大吃一惊,慌忙穿好衣服,带着医院的救护车前往梁河村。
一路风驰电掣,途中天空乌云滚滚,遇到了大雨,终于接到了袁老板,连夜拉到医院。
经过医生检查为某部位严重挫伤,还有右手粉碎性骨折,赶紧实施手术治疗。
另一方面,陆凡偕同杨家姐妹来到县城,开了间套房住下。
里面有一张床,陆凡让姐妹俩在此歇息,外面有张沙发,他准备凑合一宿。
过了会儿,外面电闪雷鸣,狂风肆虐,下起倾盆大雨。
杨翠花在药效作用下,还处在睡眠当中,没有任何感觉。
旁边的杨芸熙吓得花容失色,只穿着贴身内衣,露出窈窕身材,皮肤嫩的能掐出水,光着脚丫跑出来。
她一把抱住了熟睡中的陆凡,颤声道:“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