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和身后的周成光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
“不对,我们之前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西王母的雕像。”
周成光突然紧抓着心口的位置,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的手,也因为相当使劲,而用力的蜷缩着。
“周队,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心脏疼?”
“我不知道,我感觉很难受。”
我当即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黑狗丸,塞到了周成光的嘴里。
他先是沉声怒吼,而后一点点的缓下来。
但之前的抓挠过的地方,还是凸现了一大片的红皮。
实在太用力了,差点把胸前的那块皮都跟着撕下来!
周成光的眼睛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刚才芊芊也吓得脸色惨白,如今总算是好了一些!
“还好……多谢。”
芊芊低着头向我道谢,我并没有看她,而是询问起一旁的周成光。
“你们还不打算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其实当初我们来到这里,总共有两条通道,我们走的是其中一条,就是现在你打开的这条通道,也是最容易打开的。”
“还好我们当时赌对了,顺着管道口爬了出去,可其他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周成光深吸了一口气,他再次看向对面的西王母,脸色却越来越差。
“我怎么觉得,他的眼神似乎不大对?”
那西王母的身上盘踞着毒蛇,头顶的似乎是蟠桃的形状,两边是七彩的鸾鸟,包括那长裙一直拖到了脚底,却还能隐约看出脚下的形状。
她翘着兰花指,手中拿着一枚奇怪的瓶子,她的眼神,说来最蹊跷的是,不论移到哪个位置,都觉得对方在盯着你看。
“我们现在讨论的,不应该是西王母的问题,而是该怎么平安无事的出去。”
我解释道:“之前不是已经说要从这里提取一些类似于血清一样的东西,才能让他们好起来了吗?”
给她问的哑口无言。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
一向胆大包天的芊芊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当即笑了笑,说道。
“这事你问我?”
“我不是这意思。”
我忽然想到了那句话,你看见的,也许只是整个洞窟,想让你看见的,而并不是真相。
我的心中很快有了思索的方向。
至于芊芊这面,她一直紧盯着我,似乎准备跟着我,看我怎么做,如果我往前走,她可能就跟着我一起了。
我做了一件出乎他们意料的事,那就是一直往前攀爬,甚至都触碰到了对面的西王母。
我能听到后面周成光他们冷气倒吸的声音,但这声音十分的微弱,就当作是没听见。
而后,周成光还是好心提醒道。
“如果再往前爬,就碰到那东西了,万一碰到触犯了鬼灵,到时候,恐怕更多的妖魔鬼怪过来堵截我们的。”
我故意说道,“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你的躯干根本活不了多久,你这人还挺操心的,实际上压根没有必要。”
周成光没有讲话,而我已经顺着西王母爬了过去。
令我觉得很惊讶的是,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并没有冰冷或者温热的触感。
真的十分的木讷!
而下一刻,她的眼睛睁开,一眨不眨的看向我。
也只是缓了一会儿,就恢复平常女人的模样。
至于说他们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我觉得更加的夸张。
因我并没有看清楚,西王母的长相。
她如果变成真人,或许会漂亮,但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在我触碰到西王母的一刹那,顺利的爬了过去。
其实这个时候,如果芊芊等人并不顺应我的意见,或者他们并不相信我,完全可以不跟在我的身后。
而芊芊选择了相信我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挺意外的。
周成光也顺着我们两个的路线,继续往前爬。
等到我终于找到了出口,他们也顺利的走了出去。
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身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肩膀。
我并没有回头看,这时候回头是一个十分不明智的举动。
况且在玄冥鬼宝录中,也有云说。关于西王母一事,莫观目光且回头,有凶吉之象。
等我重新离开后,从那个洞口跳下来。
另外的两人才跟着我一起。
我们这次,到达的区域是一个巨大的池子。
这池子的下方,全都是火焰一般的水。
这些水看着似乎是铜水,凝练而成的,但只要往下感触一番,就知道这些水并不滚烫。
甚至有些还十分的清凉。
我没有任何的防护用具,蹲下身去查探这些水。
并简单的闻了闻。
一点多余的味道都没有,甚至没有更多的杂质。
周成光和芊芊不仅过来了,他们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在这些铜水里面,似乎还有一些人。
以往只听说过,附着眼睛口鼻之刑罚,却没想到还有铜水灌注之刑。
而且所谓的铜水,必须要到达一定的熔点之后,才能让铜彻底的融化。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似乎有些违背科学常识。
芊芊跪坐在一旁的土地上,她悄悄的利用一旁的木棍,打了打里面的铜水。
顺着那铜水往下,木棍十分的结实。
居然从里面粘出来一个模样诡异的人偶。
而后,人偶越聚越多,就从那些水里纷纷突刺出来。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都会觉得异常的诡异,甚至还有些要呕吐的感觉。
“这些铜偶,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听对方说这话,我隐隐有了猜想,并且询问道:“你们说的该不会是之前的那些人吧?”
“其实我们先前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地方,只是听说有些地方会凝练铜水,并且建造一些东西。”
芊芊倒吸了一口凉气,解释道。
“我跟周队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队伍会来到这种地方,而且我们还没有来到这个地方,就已经走散了。”
“并且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就根本不可能再继续往前走,否则不是白白的送命吗?”
我听他们这么说,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