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制作的那两把锁都放在哪里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周锐已经恢复了正常,等到馄饨店老板把他的那一碗馄饨放到面前的时候,周锐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那馄饨就见了底。
我和苏颖才刚吃两口。
当然这一幕,也被馄饨店的老板给看到了。
他吓了一跳!
以为周锐这是多少天没有吃饭了。
周锐吃完一碗,肚子和嘴都跟着叫了一声。
我示意馄饨店的老板,再给他来一碗。
周锐也不客气,当即吃了个精光,一点都不浪费粮食。
等到吃完第三碗,他才抹了抹嘴,很感激的对我道:“谢谢,我吃饱了,再也吃不下去了。”
“你这混的可真够惨的,连碗吃馄饨的钱都没有,怪不得要去偷,要去抢!”
对苏颖的冷嘲热讽,周锐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现在吃饱喝足,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恐惧了。
人在酒足饭饱之后,很容易放松警惕心,并且幸福感也容易暴增。
周锐靠在一旁的墙面上发呆。
我当然不可能给他放空的机会把。
刚才周锐说过的话,又都问了一遍,他也觉得很费解。
“我不知道,只是隐约的有这种感觉,这种身临其境的错觉简直快要把我逼疯了!似乎只有在那个房间里才能够感觉出来,你说那里没有死过人,我不相信。”
苏颖又接着追问道:“究竟什么是婴儿锁或者贞操锁?”
“贞操锁就是把那里给扣上,至于婴儿锁,是用来锁住孩子的。”
周锐脱口而出道。
“原来你知道啊,我们还一直以为你不知道呢!”
“我只是不太愿意解答,不过看在你们请了我吃三碗馄饨的份上,我要是什么都不说,倒显得我这个人不地道了。”
周锐坦然的回答道。
“只要不提出的要求太过分,我几乎都可以满足。”
想到婴儿锁和贞操锁这两个东西,禁不住让她浑身冒冷汗。
苏颖听后觉得极为不适!
“这两把锁,他到底想用来干什么?对了,我之前忘记问了,陆超他是个单身汉吗?还是说有老婆孩子?在那个房间内,并没有看到他的老婆孩子。”
我忽然又联想到了冰箱里的两颗头颅。
不论是躺在房间内,已经晕过去的周锐,还是先前的女鬼。
他们的话想要串联起来,总感觉还缺了些什么东西,前提是他们看到的都是真的的状态下。
“吃完馄饨就赶紧回去吧,我还是觉得陆超会回来,我们把所有的问题都放在他的身上,就没有那么难以解决了。”
我们上去之后,女鬼和镜妖还在四处飘荡。
镜妖是我留在上面的,不然她要是在下面,肯定会想办法将周锐处之而后快。
我的意思是就算想将他处理掉,也要神不知鬼不觉。
并且一点一点的折磨,要是直接给对方一个痛快,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镜妖似乎觉得我说的这个方法很有道理,所以才决定慢慢修炼,反正不管怎么做,这男人都不可能是镜妖的对手。
当然,更重要的是,镜妖要真的跟着一起下来,并再释放她的杀气的话。
别管其他人能不能感受的到,就光是吃饭的周锐一人,嗅觉如此敏锐,也能够察觉的到。
在察觉了对方之后,他肯定会害怕,至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在短时间内,我还不想太过于刺激他,这有点太超前。
起码也要把这次的事件,搞清楚之后再做决断。
我还希望,能够得到那一枚铜币,而佛舍利和铜币之间的关系又是什么呢?
反正陆超如果回来,那这一切可以揭晓,万一铜币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耽误我继续去寻找下一个对象。
但我觉得铜币不在他们身上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先前镜妖曾经说过,她感知到了铜币所在的方位,和这栋楼有关系。
我们才来到这里,并找到了花生人。
我们上楼之后,就发现女鬼并没有在客厅。
而身为检查这些鬼魂的要员之一,我提早回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
我们回到了屋子,而这时女鬼飘了回来,她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
我以为她要说,陆超趁着我们去吃馄饨的功夫,提早的上来了。
女鬼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她从下面伸出来一只胳膊,并递出来一把锁,放到了我的手上。
女鬼可以实体化,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我一想到,她先前所说,就又都明白了过来。
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和她接触,有些由于磁场一样,或者相似,拿起来就没有那么的费力。
女鬼放在我手上的,是一把婴儿锁。
这把锁头看上去和普通的锁没有任何的区别,说它是用来锁孩子的,到底怎么个锁法?
我觉得好奇,女鬼尽数告知,她刚才还有一些犹豫,听到我这么一问,让我做好心理建设,才说道。
“方法比较血腥,乃是用锁头的其中一部分打穿孩子的身体,并将锁挂在他已经烂掉的骨头和肉的上面,当然前提是那人必须是死的,如果死了就没有意思了。”
怪不得她要犹豫一会才说。
女鬼并没有说完,她又接着补充道:“当然,这种锁一般是钉在躯干或者头颅上,如果没了躯干就要钉头颅,如果一开始就成功了,那么这个孩子就能少受一点罪。”
光是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这枚婴儿锁的下面,雕刻了一个很小的孩子。
苏颖听到后,感慨这个行为真是惨无人道。
至于另一种锁头,也是封建糟粕,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留到现在,居然还有人想要提炼出来!
我刚想再接着反驳,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声,估计是从窗户掉下来的。
陆超,总算是来了!
想到他先前惊人的战斗力,以及现在,即便是回到自己家,也要偷偷摸摸的。
不知为何,我还有些同情他。
但这种人,显然是不需要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