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奇尴尬的冲我们笑了笑。
“真不好意思,把你们牵扯进去,这件事本来和你们没什么关系的。”
“别这么说,相遇就是缘分,没准赵吉利真的出事了,我们看到的也并不是假的!”
虽然我的脑海中想到了影像,其实关于之前付大奇所说的鬼,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果赵吉利死了这么久,必定变成了鬼,而我们看到的影像,就是他死后徘徊的地方。
他死在了这里,很有可能沙发被调包或者尸体被运走,也有可能是别的处理方案。
我安慰了付大奇几句后,赵红换好衣服就出发了,她有自己的小车。
开着车,带我们去一家比较好吃的寿司店。
由于先前看到过被片过的烂肉,对于肉类食品都没什么胃口,唯独这寿司,看上去还挺顺眼的。
付大奇刚开始还不大敢动筷子,见我和江牙子都不客气,很快吃了起来。
赵红见我们吃的差不多,把话题引入了正题。
早在她请我们吃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一次绝对不是觉得有缘分请我们吃饭这么简单。
“你们两个……是不是会一点玄门法术?”
“警察还信这个?”我又说了一句,和上次一样的话。
赵红温柔的笑笑:“我不知道别人相不相信,但我相信。”
她主动的解释道:“我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并没有看出被电击过的痕迹,也不可能被打药,否则会有伤口。”
“哪怕就是渗入皮肤的药物,也总会使那上面多出一点点痕迹,或者有奇怪的气味。”
赵红故意道:“你们那符咒上面,除了有淡淡的一点人的血腥味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了。”
她指着我说道:“血腥味应该来源于你的手指。”
全被她猜对了,不愧是队长,不论是思维能力还是敏感程度,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确实是利用了符咒,我们两个会点小法术。”
“那要不然亲自表演给我看?”
我和江牙子当然不可能同意。
江牙子主动道:“表演也可以,但是要收费,一张符咒8888,要是付不起就算了。”
我提醒他,当着警察的面敲诈勒索,难道他是想被关进去几天?
江牙子解释这不是敲诈勒索,是对方非要让他们表演的,就算真的要告,他也在理。
“行,我付8888,你们真给我表演一次?”
没想到赵红居然这么痛快,她已经拿出了手机,作势要给我转账,还要去拿我的手机。
我赶紧一把抽过!
“开玩笑的,没必要转那么多钱。”
“他不要我要。”
我把江牙子的手机硬生生摁了回去。
“哈哈,看来你这位朋友真的是见钱眼开!”
我已经分辨不出赵红是在开玩笑,故意打趣我们,还是在猜测我们是不是抢劫犯了。
“要是在试探我们,那大可不必,付大奇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个叫赵吉利的人确实失踪了,你可以从赵吉利开始调查。”
赵红点了点头,“早在你们离开之后,我们就向赵吉利进行了调查,并且把那老板也叫了过去。”
她叹了口气,把调查的结果告诉了我和江牙子。
“就像你们先前说的,那个叫赵吉利的人,确实有很多天不来这里上班了,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只是时间没有间隔的这么长。”
“必须去他的家里看看,否则没有办法判断这人是生是死!”
付大奇主动提议道:“我可以帮你们调查出那赵吉利的地址。”
“你怎么帮忙?”
“你们还记得胖胖的女人吧,她就是我们夜场的老板。”
付大奇顿了顿,接着说道:“每次雇佣员工她都会录入员工的信息,包括家庭住址,这种家庭住址不是身份证上的家庭住址,而是当今住下的地址。”
“除了家庭住址之外,他还给没有家的员工提供宿舍,听起来很优厚,可实际上要从他们的工资里面扣。”
我和江牙子都觉得这种行为迄今罕见,毕竟工作不是还要给住宿补贴费吗?怎么还能从工资里面扣?
“他选择了去外面住,可能外面的房子比较便宜一些,我有一次看到过老板登记的信息,你们要是管她要,她肯定会给的。”
赵红点了点头,“这我倒还真的不知道,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一个比较难得的线索,我一会儿回去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详细的调查一番。”
赵红把话题又引到了我和江牙子的身上,“既然你们会写符咒,那会不会道家的追魂符?”
我当然知道道家的追魂符应该怎么写,因为我先前看的那几本书中就有提到过。
我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赵红将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我觉得你们两个之中,你才是真正会写符咒的那个人。”
江牙子当即不乐意了:“符咒这东西谁不会写呀?关键看写的好不好,我也会写符咒,我才是师傅正儿八经的徒弟。”
赵红不再理会他,继续说道:“如果能有追魂符,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了,毕竟监控被挡住了,我们也无法调查监控来判断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而那尸体要是凭空从房间里消失,又不大可能。”
赵红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应当是派其他的人调查了包厢里的所有地方,包括地面或者哪里有暗格。
当发现什么都没有后,证明尸体绝对不可能藏在这里,或者早就已经被运走了。
“你们各个角落都看过了,一点血液的痕迹,都没有吗?”
“这点还没有调查,毕竟没有发现尸体,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真的死了。”
消失并不代表死亡。
我明白赵红的纠结,她是想继续调查下去,可惜没有证据。
“老板是配合你的吧?”
“她有权利不配合,现在配不配合也只是面子上的功夫。”
我突然想和那个胖女人谈谈,我觉得她一直在恐惧,可是没弄清楚她到底在恐惧什么。
“所以,你能帮忙写一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