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肥猪就要亲下来了,池欢左闪右躲,双腿使劲踢他。
唐明生嘿嘿的笑,把这当乐趣。
这时候门铃响了。
“谁呀!”
到手的鸭子没吃进嘴里,唐明生很是恼怒,却又不得不去开门。
他拍拍池欢的脸,“宝贝乖乖等我!”
唐明生一起身,池欢就赶快爬起来整理衣服要跑,然而门一刚打开,好几个中年女人就冲进来了。
“可算给我逮到了!”
“老婆?”
池欢一看这动静,比唐明生还要吃惊。
那群女人看样子是来抓奸的,她百口莫辩,脑子一片混乱之际,一个女人冲上来就往她脸上甩了一耳光,“不要脸的小婊子,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池欢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眼看那群女人就围过来了,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
众人一惊,齐齐转头朝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很不好惹的样子,在冲里面喊,“谁敢动手!”
“你是谁?”
“不用管我是谁,我是来带她走的。”
龚杰进来的时候,陆陆续续还进来了一群保安。
当时场面太过混乱,池欢还没意识到什么,人已经被龚杰拽着走了。
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挡住了里面被唐明生撕碎的衬衫。
身后吵闹得厉害,不知道是保安在处理那群富婆,还是唐明生的老婆在处理他。
池欢怔忪的站在电梯里,在龚杰身边,手里紧紧攥着包带,整个人都是懵的。
电梯下行,龚
杰松了口气道:“抱歉太太,我来晚了。”
池欢摇摇头,没说什么。
等出了电梯,池欢说,“不要告诉程仲亭好吗?”
龚杰笑笑。
“是程董让我上来找你的。”
“……”
池欢咬着下唇,心想这么丢脸的事被他知道了,不知道又要在背地怎么讽刺我了。
此时此刻。
佳倩坐在副驾驶上,和老板一起等龚杰。
太不可思议了。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刚刚她亲耳听见老板和小龚的对话。
老板:“去打听下池欢在干什么?”
好家伙,连名带姓喊人名字。
小龚:“好。”
一个电话打到银行,了解到情况后跟老板汇报一番。
过了两分钟,老板又说:“上去看看情况。”
龚杰下车时问老板:“要把人带下来吗?”
老板脸上表情不怎么好看:“你认为呢?”
然后,现在,佳倩就看见小龚扶着那个银行职员从酒店大堂出来了。
她身上还披着小龚的外套。
小龚平时在公司挺冷的,没见他对哪个女生这么关怀过。
等等,那个银行职员被侵犯了?衣服都破了!
.
龚杰拉开后排车门,对池欢说:“先上车。”
池欢站在外面,脚步踟蹰。
很显然她不想上去,因为她已经看见里面程仲亭叠起的长腿了。
龚杰想了想,小声说,“太太,你现在这样,也不方便另外打车。”
她衣服破成那样,又披了件男人外套,给人看了属实不像话。
池欢没再犹豫,硬着头皮上
了车。
龚杰关上车门,小跑绕到前面去开车。
程仲亭让他直接把车开回观玺台。
车上,气氛万分凝重。
后排两个人气场不和,隔得老远坐着,中间像是画了楚河汉界。
程仲亭叠着修长双腿,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微挑着下巴姿态矜贵。他在一片沉默中冷厉开口:“谈业务都谈到床上去了,你是有多缺钱?”
坐在前排的两人都是一僵。
感觉到空气中有明显的火药味,佳倩更是坐得板正,动都不敢动一下。
池欢在他说了那句话之后低了眼帘,小声怼回去:“闭上你的嘴。”
“……”
佳倩眼睛瞪得像铜铃,心想这女的好敢,竟然这样跟她老板讲话。
程仲亭没看池欢一眼,双唇紧绷成一条线,偏过头去看车窗外。
车窗摁下,他点了根烟抽。
池欢没再搭理他。
但他知道,程仲亭在忍她。
很快车子开到观玺台。池欢下车,程仲亭掐着烟也下了车,跟上她。
走到半路池欢停下脚步,“没让你跟着。”
程仲亭没跟她废话,面色铁青拽着她胳膊径直把她拽进了电梯。
车里。
佳倩坐了许久,那点好奇心实在是克制不了,转头问龚杰:“那个,老板喜欢这一款吗?又纯又挺勾人的。”
龚杰扶额,“有没有可能,那是他老婆。”
看着佳倩石化一般,龚杰拍拍她肩膀:“淡定。”
.
一进屋,池欢就被程仲亭打横抱进了卧室。
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
池欢能感觉到他浑身充满戾气,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炙热、滚烫,又带着教训。
程仲亭脸埋在池欢脖子里,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腰,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压在下面,没克制住心头的愤怒,对着那细皮嫩肉一口咬下去。
池欢疼得绷直了身体,除了抓着他的衣服发出细细的哭声,什么都做不了。推不动他,他想干什么也阻止不了他。
原本池欢觉得自己够坚强了。
她那么努力的工作,受点委屈都不怕的,只是想在离开他之后好好生活,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都可以通过不断努力来满足自己,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不是他的附属品。
在酒店被唐明生欺负的时候没哭,被他老婆打的时候没哭,程仲亭扯掉她裙子的时候,池欢再也没忍住哭出来。
程仲亭最听不得她哭。
一听她哭,刚才的恼意像是转化成了别的情绪。
从她绯红的双眼,能感觉到她的委屈,从她呜咽的哭声,能听出她的克制。
程仲亭覆在她身上,稍稍起身,大手将她额前汗湿的发捻到脑后去,低头吻她的唇,“别哭了。”
池欢哭得更凶了。
哭着哭着,发狠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程仲亭疼得皱眉,倒也没跟她计较,磁性的嗓音低了下来:“报复是吧?”
说完又和她接吻,辗转,深吻。
池欢还在哭,不愿意,程仲亭就扣着她的后颈,让她无法偏开脸,被迫张着嘴。
最后程
仲亭没动她,只埋在她锁骨处。
恶劣的啃她,说,“我完全可以把你关在一个屋子里,只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