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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成为王氏后,继女清照上天了(一)

  (一)


  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李清照


  大明湖畔,趵突泉边,故居在垂杨深处


  漱玉词中,金石录里,文采有后主遗风。


  碧水环绕、杨柳青青,青瓦白墙,悬山抱厦,曲廊回合,处处透着精致古朴。


  在这座匠心独具的宅院中,荪歌于茶室之中,雾气袅袅,如梦似幻的场景中,荪歌半是惊喜,半是哀怨。


  这一次,她终于成了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娘子,着实是惊喜望外。


  用四大美男子之一的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中那句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天生丽质的惊艳容颜,偏偏是她最不值得称道的地方。


  出身矜贵,她的祖父是北宋的名臣王拱辰,一生素有美名,与欧阳修是连襟,去世后,更是被追赠开府仪同三司,从一品,谥号懿恪,可以说是位极人臣,显赫至极。


  而她自己也是蕙质兰心,博闻强识,文采斐然。


  且婚姻相对美满,嫁得一个才华横溢的如意郎君李格非。


  李格非被称为苏门后四学士。


  苏,便是指苏轼。


  如此一看,她拿的妥妥就是千金小姐的剧本。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笑傲群雄,在中国词坛有划时代意义的继女,被称为千古第一才女的李清照。


  也就是那个诗词与美酒浇灌,自信孤傲的易安居士。


  能写得出“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婉约精致。


  亦能写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悲愤与风骨。


  更能写出“千古风流八咏楼,江山留与后人愁。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江城十四州。”的忧国忧民。


  若单论出身,李清照与她有些许相似。


  李清照的亲生母亲是汉国公王淮的孙女,岐国公王珪的女儿,真正的名门千金。


  无论是亲生父母,还是继母,家世都不俗。


  社会我照姐,从一开始就是令人艳羡的大女主。


  曾有人这样说过“易安承父母两系之遗传,灵襟秀气,超越恒流。”


  在当时,这样的李清照,与赵明诚乃是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


  赵明诚之父,是会位极人臣,一度能与蔡京分庭抗礼之辈。


  提及蔡京,就不得不说他与李清照的另一层关系,他还是李清照的表姐夫。


  比蔡京更让人耳熟能详的是秦桧!


  秦桧是李清照的表妹夫。


  追本溯源,寻根问祖,一切的源头都在王珪。


  所以说,就算是想拯救李清照,也应该穿成她那早亡的亲生母亲,她一个继母,总不能在厚着脸皮,将李清照亡母一家的母族关系再熟络起来吧。


  她倒是不介意,但蔡京一流应该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话题稍稍扯远了,那继续来说李清照。


  少女思慕,两情相悦,李清照与赵明诚也曾度过一段蜜里调油红袖添香且志同道合的美好时光。


  但朝廷风向,派系更迭,不可避免的影响到后院。


  崇宁元年,宋徽宗赵佶意欲重新推行新政,新党得势,党政越发激烈,新党与保守派之间摩擦不断,此消彼长,保守派势力大减。


  同年,在宋徽宗的授意下,元祐党籍碑现世,在石碑上刻着百余位旧党人氏的姓名。


  就连已经去世的司马光和苏轼,都赫然在列,足以见得宋徽宗赵佶的决心。


  作为苏门后四学士的李格非自然不能幸免于难,甚至还名列前茅。


  一百多位,排名二十几,勉勉强强也算是中流砥柱。


  在宋徽宗的授意,且纵容下,旧党人士几乎被一网打尽,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


  李家,一落千丈,且因宋徽宗的规定元祐党人“不得与在京差遣”,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携家眷返回原籍山东。


  富贵迷人眼的东京,李清照再无家人。


  相对应的,因打击旧党,夫家水涨船高,赵挺之接连获得提拔,权倾朝野。


  当年那门让汴梁城无数人称道的郎才女貌的美谈婚事,在这一刻失去了平衡。


  一个是母族获罪被贬,因出嫁从夫被开恩留于汴梁的弱女子,一个是权势滔天,与蔡京平分秋色的权臣之子。


  想来,那个时候李清照的心中除却惴惴不安,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怨恨的。


  不满夫君的冷眼旁观,还是怨恨公爹的铁石心肠狠辣残酷?


  否则,也不会有那句“炙手可热心可寒。”


  也许,这便是李清照悲剧的开端。


  向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赵挺之击败蔡京,位居宰相之位短短两年后,蔡京死灰复燃,取代了赵挺之,赵家就此没落,再无久居汴梁的资格。


  纵观李清照的漫长人生,离开汴梁移居青州的十年时光,并不算是磨难,而是她往后孤苦无依生命里日思夜想的那份细水长流的温暖。


  最起码,这个时候的赵明诚依旧是伴于她身侧的。


  再往后,赵明诚被起用,重返是仕途,可也许是因为厌倦,也许是因为担心所藏,赵明诚并没有带李清照一起前往任上,独留李清照于青州再呆了五年。


  这五年,对于李清照而言,绝不同于过去那十年。


  青州还是那个青州,归来堂还是那个归来堂,但她好像再也不复当年的安逸。


  没人知道夫妻别离的五年,李清照是如何度过的,甚至后世鲜少有人知晓这段过往。


  直至宋徽宗宣和三年,赵明诚担任来莱州郡长官,才在信中邀李清照赴莱州。


  没有遣人来接,只是信中有只言片语。


  但这只言片语对于李清照而言,就好似是一道救赎,她风尘仆仆轻车简从赶往了莱州。


  到达莱州,迎接她的是赵明诚的欣喜和想念吗?


  不见得!


  这五年,也没人知晓赵明诚是怎样度过的。


  接着奏乐接着舞也不一定。


  身边年有新人出,李清照这个旧人也许早就被抛之脑后。


  这个时候的李清照,已经三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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