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妻儿的缘故,薛少逸一直认为自己欠晏习帛太多恩情。
阿布在听梁七一说这里的事情,“啊,姐夫当年也是在这个孤儿院被穆家领养的,然后他其实是左国晏族的贵少爷。”
梁七一:“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这里。”
梁七一也告诉了院长,“我过年不回去,如果院里人手不够,随时来找我,我都有空。”
典典跑去和沐沐玩儿了。
午后,一群人才赶紧离开。
薛老打电话问了,薛家飞机在等着。
薛少逸带着妻儿得赶紧走。
穆乐乐也问阿布,“今年过年你不回家?”
“回啊。”
“那你赶紧回家啊,你还不赶紧走,要是闲的慌,就去公司值班。”
阿布:“今晚回!”
下山时,穆乐乐叮嘱,“开车慢点。”
阿布和梁七一走的最晚,回到家中天都黑了。
梁七一帮阿布整理了一些年货,“带回去过年吧。”
“带这些干啥,我回家我妈都整理的有。”
梁七一:“那你回去空着手?”
阿布掏出银行卡,骄傲,“带钱就够了。”
他回家了。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七一哥,要不我车留在这你开,你车我开走吧?”
“为什么?”
阿布:“车太好,不舍得开回家。”
梁七一:“……赶紧走吧。”
后来阿布开始开车回家了。
穆乐乐抱着儿子,又参加了她的小团体聚会。
阿华回去了,林因一直在问:“什么时候定事?”
“过个年,明年挑个好日子,先和薛老打个招呼,没问题,就去左国见个面。”阿华脸上都是笑容,他也要定下了。
另外几个虽揶揄他,但都知道那是开玩笑的。
“乐乐,你不能只管华子不管我们啊,给兄弟几个也介绍几个。”有人催了。
穆乐乐看着她的好友团,“说这事儿,我给忘了,姐妹们,你们知不知道我身边一直有个助理。”
“阿布?”林因问。
穆乐乐摇头,“以前是我帛哥的助理,现在我帛哥把人留给我了。就那个。”
汐汐问了句,“是不是以前我们开车追尾,你给晏总打电话收尾,然后去了个男助理?”
“对对对,是那个。”穆乐乐又说,“谁对他有意思?”
林因问:“干啥?又要红娘了?”
穆乐乐点头,“人不错,苗子先给咱家留着。”
林因挥挥手,“已婚女人,我了解的多,我家杜卓会吃醋,你们聊吧。”
青姐摇头耸肩,“我的原则,不找商业上的人。”
穆乐乐又看了下一个朋友,“虽然离开,但是个助理,放弃。”
汐汐见朋友们都没啥意思,她大大方方的举手,“乐乐,我想了解了解~”
穆乐乐打了个响指,“妥。”
许珞飞到了左国,刚下飞机,薛家的车就过去接人了。
又去到了那栋大院,薛老挺直腰杆,回家了。“画画,曾爷爷回来了。”
画画正踮着脚,和大伯(薛少白)在绘画。
薛少晨和南岭起身去迎接,“画画,你看谁回来了。”
画画扭头,看了眼,不认识,继续绘画。
半个小时,画画和曾爷爷熟了。
薛少逸也抱起侄女,看画画的“作品”。
嗯,很抽象。
典典到了薛家,有些拘谨,一直坐在爸爸身边,薛老拉着曾孙子,四处走动,“典典,这也是你的家。”
得知薛老回去,其他几大家族纷纷邀约,见面小聚。
薛老都拒绝了,“当家人是薛老三,你们找他去。”
许珞回去了两天,结果薛家二少带女人和孩子回家过年的消息就传的都知道了。
许珞过去一趟,不能哪儿都不去,南岭做主带着她四周熟悉一下环境。
到了晏族,“这是哪里,看起来好静谧,都没有人走动。”
“这是晏族,四周有人守着,其他人进不来。”但是南岭是晏族小姐,薛家夫人,她的车辆随意进出。
“回我家一趟,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回去看看她。”
许珞像是旅游似的,进入了晏族,看着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景致,“这么多院子,都住的谁啊?”
“族里的几个伯伯们。我们在八系,在最前边。”
开车到文南院,许珞和南岭下车,一起进入院中。
阿霞刚巧和三夫人在聊天,也不孤单。
“妈,我回来了,还带了个朋友过来。”
许珞进入,礼貌点头问好。
“是小珞啊。”阿霞当初了解儿子在西国事时,知道他帮助过许珞。
许珞意外,南岭双方介绍了一下。
三夫人看着许珞的模样,“岭儿,这是你二哥家那嫂子是吧?”
“是啊三伯母,我二嫂,孩子还在家里,我都没带来。”
三夫人的新年话题,这不是来了。
她开始和许珞坐一起聊天,“你是做什么工作啊?”
“众咖啡的店长,”
三夫人皱眉想了想,“这个名字挺耳熟。”
阿霞解释,“乐乐创业开的咖啡店。”
“哦对了,是乐乐开的那个店,你是店长,你和乐乐关系很好吧?”
许珞微笑点头,“我儿子是乐乐和习帛的干儿子。”
于是,没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了薛少逸和穆家的关系了。
后来许珞知道了左国那些名流圈都知道她家孩子给穆乐乐家两口子叫干爸干妈。“这对乐乐和习帛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南岭喝了两口水,“放心吧许珞,你不用紧张,三伯母的嘴有好处。”
“啊?”
“你没发现,今天你没有邀约?”
许珞突然想起,今天没人约她了。
南岭解释,“乐乐在左国贵族圈出了名的刁蛮跋扈,没人敢和她做朋友,你是她朋友,就没人敢和你红脸。但是又摸不准你的性格,最稳妥的方法就是不认识。”
“乐乐又来这里猖狂了?”
南岭放下茶杯,想了想,“怎么说呢。没有天翻地覆,但是也地动山摇了,比在西国猖,做事比较狂。”
许珞好似理解了。“也是。乐乐可是能把习帛都折磨的害怕的人,别人恐怕早就敬而远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