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乐乐回头怒瞪晏习帛,拿着自己的包当武器,再次甩向晏习帛,“你有病吧?”
晏习帛站在医院门口,纹丝未动,淡然的望着穆乐乐,“还想找谁过来接你?”
都这样了,穆乐乐也料想到自己圈子里的人,都怕晏习帛,恐怕来一个吓跑一个。
她气呼呼的说:“我自己走。”
说完,穆乐乐走在大街上,晏习帛的幻影故意从她身边,毫不留情的穿过,和她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穆乐乐气的真想捡起地上的砖块,砸在晏习帛的车子上。
“出租车。”
后来,穆乐乐反应过来了,她走路回去,冻得是她,累的也是她,还不如坐出租车自己回去,小钱她还是有的。
前车的男人,透过倒车镜看了看着后方坐上出租车的女人,笑了一下。
回到穆家庄园。
穆乐乐开始电话轰炸在灵山上清修的爷爷,“爷爷,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你就要绝后了。”
清幽的庙宇,在冬日时节,四周翠绿。
院子里袅袅升起的香烟,安抚着这里所有人的心神。过往的香客,扫地的僧人,还有院子里的鸟叫。这里像是隐山,充满着灵气。
穆老爷子对着大佛,虔心诵经。
“爷爷,我知道错了,你帮我把银行卡解封了好不好?你解封了我就不烦你了。”
“爷爷,我为了你葬送了我一生幸福,你就这样不管我了吗?你头上还有佛看着呢,你就不怕佛惩罚你吗?”
“爷
爷,你再不理我,我去灵山找你去。我就不信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穆老爷子放下佛珠,看着对面的高僧,“大师,如何让时间回到23年前?”
高僧算了算穆乐乐的年纪,刚好23岁。随即又想到家里友人家中的情况,笑着说:“刁蛮小姐,总会遇到一个能收服她的人。”
傍晚,晏习帛带着典典回去了。
穆乐乐没好气的不搭理二人,典典人小鬼大的说,“爸爸,穆妈妈还生你气呢。”
晏习帛抬眸看了眼下午闹得穆爷爷手机关机的女人,“别招惹她。”
典典乖乖的回答,“好。”
晏习帛坐沙发时,穆乐乐直接起身,穿着睡裙踩在沙发上,去了另一角,离他远远的冷战看电视。
典典见穆妈妈心情不好,他低头看了看爸爸新给他买的两个奥特曼,于是,他小步子慢慢走过去,小心翼翼的举起迪迦,“穆妈妈,给你玩具。”
穆乐乐怨气的小脸儿低眸,看着小爪子送过来的玩具,静了两秒,她伸手接下。
“小屁孩,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讨厌你了吗?”穆乐乐问。
典典摇头,头发都跟着摇晃。
“是因为,你和本仙女讨厌的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穆乐乐瞟了眼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继续看电视。
晚上睡觉前,晏习帛送典典去了他的客卧,“爸爸,穆妈妈那么凶,你为什么喜欢她呀?”
晏习帛将他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乐乐那么凶,你不是也喜欢她。”
晚上买玩具时,明明他可以买两个赛罗,自己最后只要一个,另一个买的穆妈妈最喜欢的奥特曼。
“因为穆妈妈可爱,她对我好啊~”
晏习帛坐在床边,蓦然笑道:“她天天吓唬你,脾气还差,抢你玩具,这就是对你好吗?”
小孩子想了想,好像确实不好。但是,“穆妈妈愿意陪我玩儿玩具,陪我看奥特曼,会抱我。可是,穆妈妈对爸爸最差。”
晏习帛仰头,看着客房洁白的天花板,良久沉吟,“爸爸曾经有一段时间,是乐乐最喜欢的人。”
典典不知道爸爸话中何意,当他好奇的想问时,晏习帛已经关了室内的灯,“睡觉吧。”
他起身,离开客房回了主卧。
穆乐乐想过和晏习帛分房睡,之前爷爷在,她不敢分房。现在爷爷不在,她又要偷偷分房时,她爷爷的眼线过来提醒,“老爷离开时吩咐过,分房就罚钱,一晚一千。”
穆乐乐又电话打给灵山上的老头子。
这次,穆老学聪明了,手机接通,然后放在一边任由它一直响,五分钟后,再把电话放在耳边。
“爷爷,你到底是姓晏还是姓穆啊?”
穆老爷子气的快吐血,“我但凡和习帛沾一点亲戚关系,我都不会让他娶你。
想解封卡,可以!和习帛给我生个曾孙,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和你爹妈一样消失几十年我都不管。”
穆乐
乐:“……”
她看着洗过澡出来在擦头发的男人,和他生孩子?
“你做梦,我和谁生孩子我都不会和晏习帛生。呸,你自己去修仙吧,就你这样的,我看你修也白修,五根不净。”
说完,穆乐乐挂了电话,气的将手机仍在被褥上。
穆老爷子气的和大师告状,“你你你听到了吧。我这辈子烧高香,我下辈子不遇到她!”
穆家庄园,晏习帛和床上女人对视,通过刚才穆乐乐的怒吼,他也猜到了几分穆爷爷说的什么话。
穆乐乐被他看得心虚,她掀开被子,钻进去睡觉,不搭理晏习帛。
晏习帛也自嘲一笑,让乐乐给他生孩子,恐怕比冰川消融还要难。
他躺在沙发上,也准备睡觉时,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眼号码来电地,直接冷漠挂了。
后来几日,晏习帛白天上班,典典留在家里交给穆乐乐。
“穆妈妈,我想我妈妈了。”
小孩子最黏母亲,从小打大,从未离开母亲超过一天,典典委屈了许久才说出来。
穆乐乐二话不说拿着车钥匙就带他去了医院。
晏习帛倒是一直没有再来过医院,每日都是公司,家庭,两点一线。这让穆乐乐意外,“还以为他会经常过来呢。”
许珞好转了许多,“不会的。习帛只会偶尔出现,这几日是因为我手术,他才出现的频繁。平时,他心里你都被占满了。”
穆乐乐高傲的想知道为什么,却偏偏装出一副毫不在
意的样子。
“你为什么又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对晏习帛放松警惕,让他成功篡位?”
“乐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习帛的戒备心这么强烈。你为什么不打开心扉,承认习帛是个好人呢。”